“都怪娘大惊小怪的,我自己的身子骨,我还不清楚,不过就是有些发热而已,娘却整得跟天塌下来似的……”陈小宝滔滔不绝的说着。

见此,张扬并没有插话,而是安静的听着,因为张扬听着陈小宝这么滔滔不绝的说话,心里觉得特别踏实。

陈小宝讲了很久后,突然停了下来,接着看着张扬有些不确定道:

“张大哥似乎……似乎有些不同了……”

“嗯?”张扬突然听到陈小宝这么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细想一想,张扬摸着他的头发道:

“应是张某这几日发须长了许多的缘故吧!”

听了张扬的解释,陈小宝先是点了一下头,接着又摇头,“张大哥的模样变化确实是很大,不过……我到是觉得,张大哥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就像……”陈小宝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张扬因为这几天的遇险,加上成了武宗炼身境修者后,心态上沉稳了许多,当然身上的气势也强了许多。

“……对了!就像二叔一般!”陈小宝想了很久后,终于想到了张扬身上的不同像谁了。

听陈小宝这么说,张扬矢口否认,“大郎不必多想,张某不过一普通人,怎会与大郎二叔一样。”张扬并不准备将他成为修者的事,告知陈小宝母子。

“哦……”陈小宝好像也接受了张扬的话,接着看向张扬有些忐忑道:

“张大哥可否想过,认一位异姓兄弟?”

“呃?”张扬刚听到陈小宝问他要不要认异姓兄弟,也是一愣,不过想了一会后,“大郎可是要与张某认做异姓兄弟。”

“正是。”陈小宝连忙点头肯定。

“那好,张某也有此意。”张扬满脸笑容的回道。此时,张扬觉得,多一名像陈小宝这样的弟弟也很好。

好像是看张扬答应了,陈小宝又要起来,而张扬连忙阻止,“大郎这是要去哪里?”

“我是去拿香烛,结拜当然应当正式。”陈小宝看着张扬回道。

“那好。”张扬说完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大郎今后也不必再迁就张某,便按正常与人对话那般与张某对话就好,张某也正在学习如何与人对话。”

听了张扬的话,陈小宝笑着道:

“小子记住了。”

……

不久后,陈小宝屋子内。

陈小宝准备好了结拜的物品后,张扬与陈小宝便每人手持三只香,正向着香炉烛台跪拜。

可能是怕张扬不知道流程,所以陈小宝先开口道:

“皇天在上,今日小子陈小宝与张扬张大哥结为异姓兄弟,皇天后土,实鉴此心。”

陈小宝说完后,转头示意了一下,张扬会意后道:

“皇天在上,今日我张扬与陈小宝结为异姓兄弟,皇天后土,实鉴此心。”

张扬说完后,两人开始向着香炉烛台行礼,等一切礼毕后,张扬站起来对陈小宝笑着道:

“兄弟!”

“大哥!”陈小宝作揖行礼。

“不必多礼。”张扬连忙将陈小宝扶了起来。

接下来,两人高兴的互动了一会后,陈小宝道:

“小子这便去告知娘亲,小子与大哥结成异姓兄弟了。”

“好!同去。”张扬说完后,就与陈小宝出了屋门,去告诉在屋外看着茶铺的肖氏。

……

来到外面的茶棚内,陈小宝告诉了肖氏他与张扬结成了异姓兄弟后,肖氏也很高兴,说是今晚要买酒买肉,庆贺一番。

聊天时,陈小宝与肖氏也关切的问了张扬这几天去了哪里的情况,张扬也与他们讲了一下。当然了,张扬不敢实话实说,只是说当天好奇出了城,被困在了一个地方,所以才这么多天没有回来。

而在聊天时,张扬想到还有那名书生在他住的地方,于是便提出了先回去一下。当然了,张扬也向陈小宝与肖氏说了关于书生的事,而听说是当时一起坐过牢的那位书生,陈小宝也想过来看看,但最后还是拗不过肖氏,只能乖乖的回去睡觉了。

……

张扬住的院子内。

进了院子,张扬刚要去开东厢房的门,就察觉到那名书生也从床上起来,书生好像是也察觉到了张扬,向外屋走来。

这就是张扬进了武宗炼身境后,得到的改变,他不光是身体素质大幅的提高,五感也同样是。也没等那书生开门出来,张扬就直接推门进去了。推开门后,张扬就见书生也刚好到了外屋内。

“谢过这位兄台的救命之恩。”书生见到张扬进来后,行了一礼道。

看着这书生这么郑重的行礼,张扬连忙道:

“不必多礼,兄台难道忘了,你也曾救过张某的命。”

听了张扬的话,这书生开始有些疑惑。不过,在仔细看了张扬一会后,这书生好像是记起了江宁县大牢的事,于是他有些惊讶道:

“原来是你!”

见这书生认出了他,张扬点头,“正是张某,当日兄台从那鬼物手中救下张某,本想着向兄台道谢,可第二日听大郎讲,兄台被人接走了,张某也一直未有机会当面道谢。”

“当日之事,兄台不必谢在下,对鬼物,在下必除之而后快。”说到鬼物的时候,这书生眼神坚定,并透着恨意。

张扬见书生对鬼物的态度,就知道这书生应该很痛恨鬼物。而又见书生脸色还有些苍白,于是,张扬指着桌边的凳子道:

“这位兄台请坐,因为那日江宁县大牢之事,张某也对鬼物十分痛恨,但无奈,张某并不了解鬼物,能否请兄台细说鬼物与鬼教之事。”

张扬找了个借口,打听鬼教的事。

听张扬要和他坐下细说鬼物与鬼教的事,这书生摇头道:

“谢过兄台好意,只是在下还有要事去办,无法与兄台细说了……”

“可是为去钟山寻宝?”想到书生是倒在去往钟山的路上,又是现在这个时候,于是张扬试探着问道。

“是去钟山,但并不为寻宝。”书生摇头回道。

张扬见这书生可能真有急事,他醒来之后未走,可能只是想对张扬当面道谢,而现在这书生这么急着走,张扬也没想过要细问原因,“既然兄台有要事,那张某便不留兄台了。”

“如此,那在下就此告辞了。”书生行礼道。

张扬回了礼后,书生就开始向屋外走去,而张扬也跟着出门去送。送到院子门口时,书生转身对张扬道:

“兄台请留步。”

看着书生就要走,张扬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道:

“请兄台在此稍等片刻。”

“呃……”

这书生还未反应过来,张扬就朝院子内跑去。没过多久,张扬又回到了院子门口。只是此时,张扬手中还拿着五百文钱。

“兄台这是何意?”这书生见张扬将钱递给他,他开始有些不解,不过一想,他便朝张扬行了一礼,道:

“兄台的恩情,在下将来一定报答。”

张扬连忙将书生扶起来,道:

“兄台不必如此,人总有落难之时,若是将来张某也有难处,想必兄台也不会袖手旁观。”

听了张扬的话,最后书生还是接了张扬的钱,道:

“那就谢过兄台了。”

道完谢后,书生又道:

“刚忘了自报姓名,在下王旁,未取表字,不知兄台名讳?”

“张扬,也无表字。”张扬回道。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王旁还是告辞走了,看着王旁的背影,张扬心中叹道:学着和古代人对话,还真是辛苦啊!

见王旁走后,张扬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转身也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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