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周老要培养咱们的儿子。”陈长东抓住陈母的胳膊,激动的无以复加。

陈母早已泪流满面,出头了,儿子终于要出头了。

这两天,陈母心里堵的厉害,儿子离婚之后又被罗邻溪退婚,网上又传出了被苏九思包养的消息。

如果说儿子真能跟在周冠霖身边,谁又敢说他是被包养的?

真的有所成就,成为战神的话,罗邻溪的退婚又算什么。

“听到了,我听到了。”

周冠霖看着这一幕,淡淡笑着,趁生命弥留之际,能够再次培养一个好苗子,对他而言,也是人生一大喜事。

“兔崽子,还愣着干吗?”陈长东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陈源。

周冠霖,名动天下。

如果陈源只是一个普通人,自然愿意跟在这样的人物身边。

可周冠霖现在在他眼里,和其余人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有很多事情要做,跟在他身边是肯定不行的。

这世上,谁人能当他的老师?

他看着周冠霖,“周老,实在不好意思,我有自己的人生规划。”

什么!

一句话,在场的几人全都懵了。

周冠霖的笑容僵住,竟然有人拒绝他伸出的橄榄枝,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周依灵饶有兴趣的打量了陈源一眼,“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周冠霖,半数战神出自老爷子的手。”陈源对此,还是知道的,“罗邻溪,也是老爷子指导成才的。”

竟然知道,周依灵愣住了。

陈长东这时回过神来,“兔崽子,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爸,我真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腾不出时间。”陈源再次开口。

他看向周冠霖,“周老,对于你的好意我非常感激,所以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开副药。”

“开副药!”周依灵站起来,冷冷的盯着他,“你什么意思,是认为我爷爷身体不好,教不了你了吗?”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大放厥词。”

她的声音很冷,对于病人家属而言,很多事情是敏感的。

周冠霖疾病缠身,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罗邻溪当时想要买野山参,也是想要送给周冠霖补身子。

在周依灵听来,陈源的这句话,别有深意。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在医药公司上了几天班,就以为自己能治病救人吗?”陈长东一脚踹在陈源身上。

“行了。”周冠霖明显也有些不悦,他要培养一个人,还没有谁会拒绝。

“周老,这个兔崽子我一定好好说他。”陈长东急道。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周冠霖看了看周依灵,“去通知小刘准备午饭。”

周依灵对陈源不满,但毕竟身份在这,自小耳濡目染的那些事情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触的,再一个陈源只是一个小人物,和小人物置气,是不明智的。

她只是瞪了陈源一眼,但明显不想去安排午饭。

“周老,那我们就不打扰了。”陈长东急忙开口。

“留下吃饭吧。”

“不了,家里还有事情要忙。”陈长东连忙推脱,早已没脸留在这里。

对此,周冠霖并没有强求,机会给了,陈源不把握,总不能求着陈源留下。

“我送你们。”

周依灵主动送陈源一家三口,她走在前面,走出小院后,冷冷开口。

“我这个人心胸不大,我爷爷伸出橄榄枝,你可以拒绝,但你却讽刺我爷爷有病。”

她站定,回头看向陈源,“你会有些麻烦。”

她转身走向小院,“你们自己滚。”

陈长东脸色铁青,这种身份,说有些麻烦,那麻烦必然小不了。

甚至都不用周依灵亲自做什么,她只需要说陈源得罪了周冠霖,那麻烦就会接憧而至。

陈母内心发慌,她看着陈长东,“老陈,她刚才说有些麻烦是什么意思?”

陈长东心里也乱的很,他又给了陈源一脚,“你就是想诚心气死我。”

“你们等着,我去跟周老说说。”

“爸,不用了,如果说周冠霖这样的大人物,气量只有这点,会因此找我的麻烦,那算他们倒霉。”

“还有,我刚才说帮他治病,是见他态度还不错,但现在,想让我出手,要跪下来求我。”

“求你。”陈长东看着陈源,出脚又踹,“用不用我跪下求你。”

陈母更慌了,“老陈,你说……你说……你说儿子是不是被刺激,脑袋坏了。”

陈长东脸色一白,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被唐凌云戴了绿帽子,又被罗邻溪退婚,这两件事发生在同一天。

想到刚才踹的那几脚,他又开始心疼,“去医院。”

“爸、妈,我没病。”

“听话,先去医院查查。”陈母拉着陈源,向外走去。

刚刚走出庄园,就见到了一名老者。

柳云鹤一愣,他快步走过来,“陈先生。”

陈源淡淡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柳云鹤见陈长东夫妻二人一脸焦急,有些疑惑,但没敢细问,只是打了招呼就向庄园内走去。

陈长东夫妻二人现在只想着儿子的问题,也忽略了为什么一个可以进入庄园的人会恭敬的来打招呼。

“爸,妈……要不咱们等等吧,一会儿周冠霖就会出来,今天必须好吃好喝好招待,把你们奉为座上宾。”

陈母更慌了,看样子儿子病的不轻,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陈长东也是一阵心疼,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还没当上爷爷,要是儿子脑子坏了,那该怎么办啊。

二人也不说话,一左一右拉着陈源向下走去,走出一段距离,陈长东打开软件开始叫车。

庄园内,周冠霖和周依灵听到柳云鹤的讲述,脸色都变了。

“柳伯伯,你不是开玩笑的吧,那个叫陈源的真的会治病?”

“千真万确,昨天我在现场,龙行的张行长还有秦东树的儿子,都是他治好的。”

“尤其是治疗张行长的时候,用的不是医术,张行长中了邪,陈先生只用一滴血把张行长救了。”

一滴血!

周冠霖抓住柳云鹤的肩膀,“你确定是一滴血救了张行长?”

柳云鹤从来没见过周老如此失态,周依灵同样没见过爷爷这样激动过。

她急道:“爷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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