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子咄咄逼人,眼神中透着杀意。

“沙笛,你就是个无耻之徒,我早就听说过你修炼长春功,歹事没少做,没想到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干这种强抢人灵草的事。”

杨逸飞还想理论,可惜小童子根本不买账。

“少废话,我告诉你,你若是再不走,信不信我让我师娘一剑杀了你?”

“沙笛,你也就藏在女人身后吧,你有什么真本事?就会花言巧语哄女人,若非如此,就你那永远长不高的小个,老子早一剑杀了你。”杨逸飞愤恨道。

“姓杨的你敢骂我,你死定了,师娘……”小童子又向她师娘望了过去。

只是这时候,大裂缝中忽然五彩光华闪了闪。

“三生草成熟了。”小童子尖叫。

而这边杨逸飞已经二话不说,转身就向悬崖裂缝中冲了过去。

“师娘,快帮我阻止他呀。”小童子赶忙又喊道。

“杨逸飞,就凭你也想抢三生草?简直是做梦。”喻曼纱闻言立即向杨逸飞拦了过去。

这个喻曼纱虽然自知理亏,面子矮,但是为了这个小童子,她竟然什么都肯干。

“传言修炼长春功的人,那方面的能力也异于常人,看来所言非虚啊。”夜无寒也暗自嘀咕了一句,否则他很难相信,这样一位端庄玉润的喻掌门夫人,会听一个丑陋小童子的。

喻曼纱身手比紫衣人高明了太多,没等他攀上裂缝,已被喻曼纱仗剑拦在了身前。

“杨逸飞,如果你再敢上前一步,可别怪本夫人对你不客气,我认得你,我手中这口玉霞剑可不认得你。”喻曼纱宝剑前指喝道。

“呵呵,喻夫人,你还知道你是掌门夫人?你对得起你雪夫人的名号吗?为了小童子这个欺世盗名之辈,你竟然肯做这种鸡鸣狗盗的龌龊之事,还有脸自称夫人?”杨逸飞谩骂道。

他本意是让雪夫人知难而退,却没想到这句话戳中了喻曼纱的痛处。

“杨逸飞你找死,你再敢废话一句,信不信我立即杀了你?”

只是杨逸飞同样也不信邪。

“我不废话,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灵草而已。”

说完,杨逸飞飞身错开,身影闪动间已冲到了那道裂缝边上,对喻曼纱他还是听说过的,知道这是个温婉讲道理的女人,平生并没有什么恶迹,反而很懂分寸,识大体,他觉得于情于理,她应该不会杀自己,自己一旦能拿到了三生草,说不定就会让她自认理亏,知难而退,所以他拼命想先采到灵草,抢得先机。

可惜,他想的太美了,也完全理解错了这个女人,喻曼纱是很温婉识大体,但是为了这个小童子她什么都肯做。

“姓杨的,你是在找死吗?敢不听本夫人的话?”

喻曼纱冷哼一声,衣裙飘动,闪身间已经来至杨逸飞身后,手中剑狠狠地向杨逸飞后背拍了过去。

杨逸飞挥剑想挡住,却哪里挡得住,被一剑正拍在后背上,杨逸飞顿时被拍的口喷鲜血,哐当撞在了悬崖壁上,然后又从上面摔了下来。

噼里啪啦!

待他滚落在地,已受了重伤,手中剑也掉了,模样狼狈不堪。

两人差距太大,这一剑拍的他可不轻,内腑都受了重伤,掉在地上气息奄奄的。

就这喻曼纱还是留了情的,否则这一剑就杀了他,也正因为她温婉才手下留情,否则紫衣人哪里可能有活路。

“敬酒不吃吃罚酒。”

喻曼纱一双俏目愤怒地瞪了杨逸飞一眼,然后看向后面跟过来的小童子,“童儿,杨逸飞已重伤,我盯着他,你上去直接把灵草采下来吧。”

“是,师娘!”

沙笛连连应着,然后仗剑向峭壁裂缝方向走了过去。包括喻曼纱在内,两人都认为他要去采灵草,可惜,在沙笛路过杨逸飞身边的时候,忽然闪身过来,一剑刺进了杨逸飞胸口。

杨逸飞虽然修为高于他,但是此时重伤哪里挡的住,再加上不查,被一剑刺个正着,剑尖自前面进,从后面透了出来。

他又顺势一挑,杨逸飞当场死亡。

“这……童儿,他已受伤,对我们形成不了威胁,你干嘛还要杀他?”那边喻曼纱顿时有些面现不悦地问道。

“师娘!”

小童子嘿嘿一笑:“我们既然已经动手又怎能让他再活命?一旦他离开后将这里的事散播出去,说师娘你强抢他的东西,那师娘的名声岂不是毁了,师娘你在童儿眼里可是金枝玉叶般的存在,大好名声岂能容他诋毁?师娘你说是不是?”

“这……”

喻曼纱顿时没词了,而且被这个小童子给夸的晕晕乎乎的,半晌红着脸点点头,“童儿说的在理,倒是师娘错怪你了。”

夜无寒算看出来了,这个喻曼纱算是被她这个弟子给拿捏的死死的,抓住命门一样,可见这个女人平时有多么空虚啊,这一刻他忽然为那个没见过面的雪逐君感觉有些悲哀了。

“师娘!”

见喻曼纱美目含羞,一大把年纪了,却俏丽无比的样子,沙笛一时淫心大炽,他竟然走了过来,搂着喻曼纱的腰踮起脚尖,然后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

“我去!”这一幕,夜无寒看在眼里都感觉巨恶无比,任何人看到恐怕也难以相信,无论地位容貌都风云无两的雪掌门夫人,竟然会被一个丑陋小童子拿捏的死死的。

当然了,这个沙笛实际上已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只因修炼长春功身子未长开才显得小,但是要说这个小童子没有特长却能拿捏住喻夫人,夜无寒都不会信。

不仅他不会信,就是功夫卓越,有着隐门美男子之称的雪逐君又如何会想到,自己那貌美婉约的妻子,竟然会和这个丑陋无比的矮弟子有奸情呢。

正因为有这种反差,两个人一个风姿卓越,一个丑陋无比,是以两人虽然经常在一起,却很少有人会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就是白天大比的时候,夜无寒都没往这方面想,但是现在所见的一切,却在一次次刷新他的认知。

喻曼纱被亲的红着脸低了一下头,匪夷所思的是,她却没有任何责怪沙笛的意思,那玉颈低垂,粉面含羞的样子,让小童子更加蠢蠢欲动了。

只是他刚要再次上手,却被喻曼纱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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