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还要等一个消息才能回来?这又是怎么回事,都到了江南市却还不回家?

“什么消息啊?很重要嘛?”

严中天紧张询问,他总感觉严格的状态似乎不怎么好,但又说不上来,或许是在军区近期比较疲累的缘故吧?

严中天下意识的认为,他可不认为在江南市还有人能够威胁到严格。

“生死攸关,就这样!”

留下这句话,手机便挂断了。

“什么?严……”

严中天刚想再问什么,电话另一端电话便挂断了。

“严大人他……”

柳建国皱着眉头询问,难道严格不屑参与这样的事情?

柳建国倒不会认为严格怕了沈天君,想都不可能往那方面想。

南境军区军团长,在南境何惧他人?

“你不是听到了吗?”

严中天脸色凝重,心事重重的点起一根烟,自语道:“严格竟遇到了生死攸关之事,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南境军区的军团长,上面是南境军主,难道是严格得罪了军主?”

“严董,现在怎么办啊?”

柳建国神色焦急的冲严中天催促起来,于他而言,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便是替柳如风报仇。

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怕拼尽一切,他也要与沈天君斗争到底。

“等吧,严格既然已经到了江南,事情一忙完就会回来,沈天君锋芒太盛,我刚刚得到消息,黑龙已经死在他之手。”

严中天冷笑道:“黑龙此人桀骜不驯,目空一切,想必也是有着深厚的背景,他死于沈天君之手的消息放出去,黑龙身后之人势必会立刻赶来将沈天君碎尸万段。”

“但谁知道黑龙身后之人什么时候来?我现在就想沈天君死。”

柳建国咬牙切齿的开口。

“够了,柳建国难道我就不想杀了沈天君?我严家同样参与了对付冯家之事。”

严中天不耐烦的冲柳建国低喝一声,道:“但就目前而言,我们最好还是别惹那家伙,他简直就是个疯子,还有他手下的两人,公然持械,肆无忌惮的杀人,现在跟他作对无异于自寻死路。”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柳建国皱眉喝道。

“等……等严格回来,一旦严格率领大军回来,沈天君他们手里那几把枪,杯水车薪,届时杀他如屠鸡宰狗。”

严中天沉吟片刻摆摆手,虽热他知道严格目光处境可能不太好,但他只能依靠严格。

“只能如此了。”

柳建国无奈的点点头,严格没回来,胡搅蛮缠也无用。

……

银河湾。

此刻正是饭点时间,沈天君他们家今晚准备了不少菜请客,不过这些都是九叔做的。

“这里好像是7栋!”

程康达满脸忐忑表情,左顾右盼的打量起周围,按说以他在西境的身份地位以及常年养成的沉稳,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不应该如此才是。

但……

程康达知道,今日他要去拜见的人物,绝对是他这么多年来要见的最有权势的存在,那是一位真正拥有生杀大权的大人物。

他这种小小会长在人家眼中,蝼蚁一只而已。

“咦?程会长……”

就在程康达心神恍惚之际,身后陡然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呀,是赵董啊,你……你出差到这里了?”

程康达转头一看,顿时惊喜不已的问候。

“是啊是啊,您也出差到这了?”

赵峥手里提着个精美的盒子点点头应道:“那一半,原来你收走的啊。”

“哈哈,是啊。”

程康达点点头,随后小声道:“正好,咱们两个有伴,说实话让我一个人过去,我真的很怕。”

“您别说,我也怕得要死,西境军主啊,举世无双的盖世人物。”

赵峥连忙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后摆手道:“好了,我们也别耽搁了,军主亲自邀请我们吃饭,若是迟到,惹得将军不悦我们反而弄巧成拙。”

“对对对,快点快点,千万不能让军主大人等。”

程康达顿时恍然,脚下步伐加快,迅速来到7栋门口:“那……那位大人该不会是军主吧?”

“你想多了,军主还亲自出来接我们?”

赵峥没好气的低声开口。

只见,此时莫渊正在7栋门口徘徊踱步,想进去又不太敢进去,他今天接到严格的电话,说他已经赶回了江南市,目前就在军区中。

但沈天君在,严格哪敢回来,只能待在江南军区,同时让莫渊去传消息。

他与冯家之事无关,愿意大义灭亲,亲手押解严家罪大恶极之人交由沈天君随意惩罚。

“听西境军主的口气,他似乎连严格斗怪罪了,若是我进去这么说的话,西境军主会不会带人前往军区将他给杀了?”

莫渊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按理说严格都决定大义灭亲了,可以原谅。

但对方是沈天君,他的心思难以捉摸。

“两位,你们来了啊。”

任野估摸时间差不多人该来了,连忙走出来,一眼就看到门外站着三人,他好奇的看过去:“莫军团长,你站在门口有什么事情吗?”

“呃我……”

莫渊错愕的看向任野。

“有事就进来。”

任野摆摆手,同时冲程康达和赵峥开口:“我们军主恭候多时了。”

“好的。”

程康达和赵峥连忙点点头诚惶诚恐的朝别墅里面进去。

“不管了,就当帮帮严格吧。”

莫渊一咬牙,他也畏惧沈天君,不想触怒他,但严格是他们南境军团的军团长。

别墅大厅,沈天君端坐在主位上,面色平淡儒雅,手里拿着红酒优雅的喝着,看到众人进来,他对着座位手一摆道:“随意。”

“不……不必了,我……我们站着就行。”

赵峥看到沈天君的第一眼,以为自己认错了,连忙就要找军主,可整间房只有他气定神闲的端坐着,他立马反应过来。

这位就是西境军主?

竟然如此年轻?

“对对对,我们站着就行。”

程康达第一次面对如此权势的男人,惶恐不安,双腿都在发软。

“坐!”

沈天君抬了抬眼皮扫向两人,沉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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