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没有理会,转身快步的跑进了王府里。

“暖儿!”盛妩赶紧跟着跑了进去。

陆斐然这会儿都快失去理智了,但是在人前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教养,让叶飞带着人把凌淳也抬了进去。

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收了尾,一切恢复了风平浪静。

大概此时只有常亭知道,他家将军大概是要倒大霉了……

翌日,凌淳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睁开眼,入目所及的是陌生的装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常亭,常亭!”

“别喊了。”陆斐然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这里只有我。”

陆斐然在房间里盯着睡过去的凌淳看了一晚上。

一想到凌淳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陆暖,他就想闷死这个好兄弟。

但是又想起他俩是夫妻,他要是死了,陆暖就成寡妇了,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手。

“陆兄?你怎么在这里?”凌淳这会儿还没想起来自己昨天干了什么,

看到陆斐然出现,还有点惊讶。

“这里是王府,我不在这里在哪里。”陆斐然说着,拳头又紧了许多。

凌淳一愣:“我为何在王府?”

“你还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吗?”陆斐然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听了他的话,凌淳仔细回忆了一下,

越回忆,脸色越差……

他都做了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跳水还差点爬不起来,还在王府门口对陆暖……

凌淳咬紧了后槽牙,他可真是把这十九年的脸都丢了个精光!

“想起来了?”陆斐然阴测测的问道。

“抱歉,是我酒后失态了。”凌淳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就认错。

陆斐然捏着拳头站在床边:“你的抱歉应该对暖儿说,要不是我拦着,她恐怕已经把你解剖了。”

这话是陆暖说的。

昨天她和盛妩回暖玉阁换完衣服之后,陆暖气势汹汹的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来了凌霄阁,

疯了一样的嚷着要把凌淳活活解剖了才行。

要不是陆斐然情急之下装病,盛妩拼了小命拽着陆暖,只怕凌淳醒过来已经是鬼魂了。

“我会向她道歉的,不管怎么说,我昨天的举动的确有失礼数。”

凌淳说着,苦恼的揉着太阳穴,宿醉让他头疼欲裂。

反正陆暖是他的妻子,就算真的亲了她也没什么,只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已。

他现在更头疼的还是昨天落水的事情,十九年英明简直毁于一旦。

陆斐然默默的看着凌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开了。

“麻烦陆兄帮我把常亭喊过来一下。”凌淳赶紧追了一句。

陆斐然的身影顿了顿,一声不吭的走了。

凌淳坐在床上一直揉着太阳穴,等着常亭来照料日常,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门声没有响这件事。

过了一会儿,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凌淳头也不抬道:“常亭,醒酒汤,本将军头疼。”

“不用醒酒汤,我给你另一种更硬核有效的醒酒方式。”陆暖的声音从凌淳的头顶传来。

凌淳一激灵,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陆暖的脸藏在阴影里,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两排牙,

“哗啦——”

陆暖举起了手里的高压水枪,朝着凌淳的脑门子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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