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无影得知陆暖失踪的消息,带着无踪和无迹匆匆赶到,只见到凌淳坐在秋千架前面,手上拿着一枚簪子,脸色黑沉可怖。

常亭甚至有些不认识此时的凌淳。

“拿着本王的令牌,去庆州城主府调兵,同时下令关闭城门,杜绝任何进出。

戒严西北六城,严查过往人员,尤其是南下路上的所有人!

若是有人问缘由,便说是有叛逆之人混入,不得透露公主被劫之事。”

凌淳说着,将陆暖的发簪收了起来:“发急令至南荒营地,将南疆盛家所有人关入狱中!”

“是!”无影领命之后,从常亭手里接过了凌淳的令牌,迅速出了澹雅苑。

“常亭,”人都走了之后,凌淳深吸一口气:“把沈烁年叫来。”

常亭蹙眉:“王爷不可!”

“这是命令!”凌淳从头到尾连眼神都没有给任何人,只有这时候,才看了常亭一眼。

只知道他脸色不好,表情阴郁。

可此时常亭接触了一下凌淳的眼神,只觉得后背发凉,心尖打颤:“王爷,三思!”

“速去。”凌淳没有理会常亭。

无奈之下,常亭只能去把沈烁年带了过来。

“王爷三思,若是此时强行行走,只怕会加剧嗜血蚁精药的毒性作用全身。”

沈烁年得知凌淳竟然要他施针让自己能马上站起来,顿时惊呆了:“到时候公主可是要怪您的!”

“她有危险,”凌淳道:“所以你不必多言。”

听了这话,沈烁年即便是不愿意,也只能叹了口气拿出了电极针和几颗药丸子:“王爷心意已决,我劝也是没有用的。

这是我根据公主给的培元丸做的保心丹,不管怎么样,王爷都得考虑一下自己的命。”

凌淳接过,毫不犹豫地咽下后:“施针吧,越快越好。”-

庆州城外,鹤园。

一袭红衣,戴着面具的盛婴正坐在桂花树下喝酒。

此处寂寥无风,西北特有的干旱闷热遍布四周,边上伺候着的人穿着厚厚的衣裳,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薄汗。

夕阳渐落,泛着红色的余辉落在盛婴黑色的面具上,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边,衬着他那显得苍白的皮肤愈发晶莹了起来。

盛婴修长的手指挑拿着酒壶,一只脚踩着矮榻斜斜靠坐着,看着紧闭的房门,浅棕色的双眸深沉无波,不知道在想什么。

夕阳落下,星辰点亮,月光撒向了人间,房间里燃起了烛火。

盛月弦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恭敬地站在盛婴不远处俯身行礼:“主人,她已经醒了。”

盛婴抬起眼皮,微微抬了抬精致的下巴,盛月弦便轻轻退下了。

房间内,陆暖被困成了一个叉烧肉,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她试了一下,被捆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她是无法进入空间自救的。

所以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

并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张不开嘴,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

她明明还在澹雅苑里,刚跟紫灵他们吃完汉堡,怎么眼睛一闭一睁就被绑到了不认识的地方,还说不了话了?

“长公主殿下。”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传到了耳朵里,陆暖动不了,只能动一动眼珠子。

是盛月弦。

“我家主人邀请你来鹤园做客,稍后我会给你松绑,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听了这话,陆暖先是皱起了眉头。

但是眼下局势不明,她不能打草惊蛇。

于是,她冲盛月弦快速眨了眨眼睛。

盛月弦一愣,随后一脸无语地问道:“你不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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