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儿姑娘,我来换药了,还得麻烦您。嘿嘿……”一个大汉一脸谄媚的走进了我的院子。

自从我来到这个土匪窝后,我的待遇随着我医术的展现,我的待遇也不断的提高,这些人对我也从一开始的质疑不屑和敌意变成了现在相信重视和尊重。

在这段时间的接触里,我发现这里是个很神奇的土匪窝。他们劫财不劫色,劫富不劫贫,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们还是很讲义气的,这也让我留下来养伤的决心坚定了不少。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也有自己的苦衷,至少他们不是特别坏的坏蛋,对我而言这就够了。

这个土匪窝名叫“落寇”,我觉得应该是取自“落草为寇”的意思吧?而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白衣青年,名叫翟落,一个总是忧伤又沉默的家伙,我总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很有味道的那种。

相识也许就是缘分,我被救上来那天是翟落第一次心血来潮带领他的弟兄们去摸鱼。我也为这件事情庆幸不已,要是当时没有他带领的话我可能早就被他们捞出来XXOO了,又活着被无视的冲走被淹死,再或者落到别的土匪窝……

“漠儿姑娘?”大汉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一副生怕打扰了我的模样。

他的一声轻唤拉回了我的思绪,哦,对了,给他换药,差点给忘了。这群家伙自从有了我之后一个个的和隔壁的山贼抢地盘时就犹如打了鸡血一样,斗志高昂的让旁边的那个山寨的人吃惊不小。作战,士气才是最重要的,正因为如此,最近的拼杀中落寇几乎是节节胜利,而翟落他的战术也让我刮目相看。

我干脆利落的给这个大汉换了药,然后便抬头看看了天上的太阳。“麻烦你出去为我看守大门好么?我想洗个澡。”我看着他,并不怕他拒绝,因为这里的人现在最怕的人并不是他们的当家的翟落,而是我。

自从我住进他们的这个地方后,第一夜毒死了3个想要为那个猥亵我的混蛋报仇的人之后,所有的人都对我敬而远之。而随着我为他们一次次的治疗各种疾病和伤口后,这种恐惧又变成了敬畏。

时间不多了,我走进房间,抬开了地上一个一块石砖,下面露出了一个坑洞。那是我求了他们不少来治病的人帮我挖的地下室,要不然只凭我一个恐怕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完成这个“浩大”的工程。

漫步走进去,里面除了一个被大棉被蒙起来的大木桶之外什么都没有。我掀开了棉被,试了试木桶里的水温。温度还可以,夏天已经渐渐的结束了,地下室又是毕竟凉爽的地方。我几乎每天身上毒发的时候都在这里度过。

上午的时候用自己的体温将这里边热,下午的时候利用这里的热度抵抗下午的寒毒。而下午再反过来用寒毒将地下室变凉,将木桶冻成冰,用棉被盖住以保持冰不会化的特别快,第二天上午再反过来抵抗热毒。

效果虽然不是很显著,但是还算是不错吧,毕竟我可是身兼两大奇毒的人啊!我拿出一个小瓶子向木桶里滴了两滴液体,顿时,木桶里的水有了结冰的现象,等到身体有了灼热感觉的时候,我脱掉了衣服跳进了木桶……

毒发的时候是煎熬的,然而风雨之后总是会见彩虹的,当我解毒结束后,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毕竟我又多活过来了一天。

从地下室走出来的时候,我发现翟落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我房间的椅子上喝茶。该死的,不是叫那人看门了吗?怎么翟落会在这里坐着?讨厌!

“我要进来这里,这里就不会有人敢拦着我。”似乎是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他抿了口茶悠悠说道。那姿态神色让我不仅有些恍惚,上官逸然似乎认真起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又想到他了,唉,真没脸啊!我呸死自己得了!

“哎呦喂,落落哥哥~您是来宣布主权的吗?难道是嫌弃我碍眼了?那我现在就可以离开的。”我笑眯眯的看着他,这货就是心里事情多,什么都不肯说出来,明明不是那意思说出来也会变了味道。要是我不了解他的话一定会以为他是想让我知道这里谁是老大呢!

“在我的地方挖了这么大的洞,你走了谁用?”他看着那还没盖好的石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那里他应该也很好奇吧?毕竟这个地下室自从修好后除了我之外就没人进去过了。为什么我这么自信呢?因为我在这个地下室里也是下了毒的,进去的人不会死,但是会拉肚子拉到虚脱,目前为止这里我还没有发现什么人有这种症状。

没有再和我扯更多的废话,他皱着眉头步入了正题:“你有没有一种药能不破坏四周环境,让对方的敌人晕倒或者致死,而自己人没事?”

“啊?你终于要派我出马了?说吧,干掉哪路的土匪?”我兴奋不已。这附近的山一个连着一个,而山贼也是一帮接着一帮。但除了落寇之外的土匪窝口碑……我呸!根本就是没有口碑嘛!虽然我一直强调我的毒术很强大,但是他从来没有用过我。

“官兵要来扫平我这了。”翟落一脸从容,但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忧虑和焦急却是让我看了个清楚。

“官兵?什么时候他们这么吃饱了撑得没事做了?”我嘲笑不已。这里的官员贪婪的要死,而且无利不起早,他们会来剿匪?我怎么就不信呢?

“前几天刚刚铲平的那个山寨和山下的贪官有勾结,我们断了他的财路。”

我靠,我说这些人怎么会突然要剿匪,原来是这样啊!“鄙视贪官污吏,这群王八蛋交给我好了。”我豪气干云的拍的胸口嘭嘭作响:“不过你得给我帮兄弟,这个迷药的量可是需要很大的。”

“好,随便你怎么用,只要别把守卫都调没了,寨子空了就好。”听到了我的回答,翟落明显送了口气,也难得的对着我开了一次玩笑。

“嗯,放心吧,落寇要是被扫了,老娘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我一脸的自信,不就是官兵吗?毒术用于群殴可是最管用了。

“呵呵,其实你没表面那么冷血和淡定。你……很可爱!”翟落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了我的脸,又觉得这么做不太好,收回了自己的手。“我还有事,先走了。”他的脸有点红,大步的走了出去。

我、我……这孩子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的脑袋有点死机倾向。

“你的脸色很差,自己好好休养一下。”门外他那轻飘的声音传了进来,让我的脑袋直接从濒临死机的状态华丽丽的完成了最后的蜕变,变成了完全死机。他连这个都注意到啦?真细心,小白脸就不会这样仔细吧?哦,又想到他了。苦恼死了,怎么还是忘不掉呢?

“嘿嘿嘿……漠儿姑娘。”那个我派着守门的大汉涎着脸走了进来,“你可不能怪我啊,毕竟他可是当家的,我已经提醒过了……”

“没事,我不怪你。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地位了。”我无奈的耸耸肩,老大毕竟是老大,我只不过是来这里不久的一个外人而已,能获得这样的地位已经不低了,是我自己狂妄自大了一些。果然,现在的我还不够成熟,不能独当一面啊!

“那当家的有没有看到……”他一脸八卦的看着我,仔细的观察我的表情。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羞恼的看着他:“看你的个头啦,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们这么猥琐?赶紧给我滚蛋,另外叫十个八个兄弟下午等我,我要领你们上山采药去。”

“啊?哦!好的……”大汉大概是见我平时强装淡定的样子比较多,没见过我这么刁蛮的一面,愣了一下后赶忙答应了下来然后走了出去。

这群家伙,真是欠拍!我无奈的摇摇头,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将茶水喝了个干净。然而就在我还没完全咽进去的时候,外面传来的那个大汉的自言自语险些让我刚进口的茶喷了出去:

“漠儿姑娘这么失态,肯定是恼羞成怒了。嘿嘿,没想到当家的还挺有一套的,我的早点准备下礼物,弄不好过段时间就能传出他们的好消息呢……”

我鄙视死他,那么高大的男人怎么那么三八?我翻了个白眼,也不打算再追他回来解释了,这种事情,越抹越黑,还不如让谣言自行消失。

接下来的时间我躺在床上开始思考用来撂倒那些剿匪官兵的毒药用那种比较好,突然我想到了一种迷药……嘿嘿嘿,效果那么良好,避毒方法又那么奇特的“好东西”,绝对可以让官兵必倒,更能恶心恶心这些落寇的汉子们。

别怪我心狠哦,要怪就怪刚才那家伙多嘴乱说话吧!想到这里,我无良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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