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上官瑾一脸嫌弃的将我丢在了床上。而我此时正张着嘴巴伸着舌头,样子诡异万分。这王八蛋偷袭点了我的穴,我恨恨的看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相信他早已千疮百孔,不得好死了。

上官瑾哼着小调看着我的糗样,优哉游哉的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美滋滋的喝了起来:“非逼我动粗,本王最不喜欢强迫女人了。”

强你妹,我瞪他,不说话。当然,想说也说不出来。我一边瞪着他一边调动着自己那稀少的可怜的内力来冲击穴道,会点穴当然也学过解穴。不过可惜,我这个从小就偷懒不好好练功的人现在总算是吃了大亏了。

要不怎么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呢?算起来自从离开老头子后我每一次吃亏都是因为功夫太差。我悔恨不已,要是以前不偷懒好好练功,现在还会被这个混蛋制住?

“我知道你功夫不怎么样,所以我很放心。”上官瑾悠然的喝着茶水,时不时的瞄我一眼:“你今天太冲动了,绝宫从来不会插手政治,你今天倒是厉害,竟然想直接插手两国联姻的大事?”

呸,说的好听,你和你师父不同样也插手了?我继续瞪着他。要说上官逸然突然就要娶琴音的事情和疯癫师伯没有关系,打死我也不信。

“我师父最多也就是让原本废弃的联姻继续而已,至于我和你,都是绝宫弟子,还谈不上涉政的问题。”上官瑾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似的,自说自话,一副什么事都尽在掌握的样子。“你还是乖乖的准备成亲吧,皇兄的婚事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你和我了。”

成亲?想都别想。我眯起眼睛,努力的冲击着穴道,等我行动自如了就逃走,既然上官逸然已经成亲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在他结婚之前,我愿意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不顾一切。可是他结婚了,一切都不同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而我却变成了局外人,破坏别人家庭?我做不到,即使深爱着。

既然如此我只能离开了,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也好,像老头子那样隐居深山也好,总之就是要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我也不想这么快就逼着你成亲,只是要来不及了。”上官瑾突然走了过来,帮我拥在怀里:“时间不多了,为了名正言顺的占有你,我只能求父皇让我们尽快成……啊~~~”上官瑾惨叫起来,声音都有些扭曲了。

在上官瑾抱住我的那一刻,我终于把那该死的穴道冲开了。趁着他抱住我的这个机会,我死死的咬着他肚子上的肉,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情绪。王八蛋,成亲?占有?我呸,姑奶奶今天不咬掉你一块肉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想到这里,我又加重了些嘴上的力道。我能清楚的感知到上官瑾现在的痛楚,因为他的声音,也因为他头上的冷汗。

“松、口。”上官瑾强忍着痛,不在叫喊,艰难的开口说道:“你、快、松、口!”

松?美得你!我未来的幸福都让你给破坏光了,还不允许我发泄一下不满?要不是进宫不让带武器,我现在非拿匕首捅他几刀不可。我最喜欢的上古逸然啊,就这么嫁人……额,不是,就这么成亲了。

“你、再、不、松、口、我、就、动、手、了……”上官瑾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外吐着,似乎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因为我感觉他的身体都已经开始颤抖了。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暂时放过他吧。

我松了口,看见上官瑾原本平整干净的衣服已经皱成了一团,上官瑾正捂着被我咬的地方,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我撇撇嘴:“是不是男人?竟然这么怕疼。”上官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半天没说话。

似乎是真生气了?我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要不道个歉?毕竟我咬的挺用力的,肯定出血了,弄不好那块肉都掉一半了。我坐在床边胡思乱想,还是决定了给他道个歉,虽然他害的我失去了最后一次追求自己幸福的机会,可是毕竟他没直接伤害我,而我却咬伤了他。

唉,每次都这样,发完脾气还内疚,我没救了我!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抬起头对着上官瑾说道:“喂,没事吧?”语气硬邦邦的,完全不像是道歉的样子。没办法,我也在气头上,能道歉就不错了。

上官瑾白了我一眼,和他平时那副温文尔雅,云淡风轻的模样大相径庭,不过这样的他倒让我感觉更像是个正常的人类,而不是一个带人假面具的机器人。“你想怎么样?我已经道歉了啊,接不接受是你的问题,和我无关了。”我站起来打算离开。

“干什么去?这里是皇宫,夜禁的时候禁止乱闯,否则会被砍头。”上官瑾警告我:“到时我可救不了你,哪怕你是绝宫的传人,恐怕这事也还没来得及报到我父皇那里,你就已经被就地处决了。”

吓唬谁啊?你还不是刚从外面走进来?再说了,这种传统的年代,你一个大男人夜宿女子闺房?那才是黄泥巴跌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不顾上官瑾的阻挠我迈出了房门,看着外边的皇宫夜景。

冷,这就是我对皇宫夜晚的评价。不是环境上的冷,而是心里的那种感受,一种骨子里散发出的冰冷,这里就像是一个大囚笼,处处都是守卫,到处都是规矩,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是不是觉得很烦躁?完全没有自由?”上官瑾出现在了我身后:“这就是皇家,人前风光,人后苦涩。”

“装的挺像那么回事,自己还不是不停的想得到那个位置?不肯自在逍遥的生活?”我叹了口气,明知那个位置冰冷孤独,却又让无数的人狂热眼红,不惜兄弟反目,甚至骨肉相残。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随便吧,以后你会知道的。”上官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天冷了,回去吧,我不会动你。”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皇宫又不是没住的地方,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一个房间?而且我觉得这里似乎是后宫?什么时候男人也可以随意出入后宫了?莫非你……”我似笑非笑的瞟向他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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