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关心和杀心(新书求收藏红票)

初生的太阳总是那么美丽,柔和的光芒洒落下来,让人忍不住抬手抚摸,可它如调皮的孩子,眨着眼睛,透过指缝悄悄溜走,抓不到,摸不着。

舒博狠狠伸了个懒腰,浑身骨骼发出炒豆子般的咯蹦响声,整晚失去自由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哪怕奇毒发作时,意识已经很模糊。

“下个月说什么也得在紫山之巅度过,如龙似虎般狠狠发泄一番,未必就是坏事。”

他默默想着,却只是将这个打算放在心里,小手一背,如往常一般,向紫山之巅行去。

紫山是崇山余脉,算不得多么雄伟壮丽,舒家又坐落在紫山半腰,到山之巅的路途也就不是很远,即便从未修liàn

过的普通人,也能一溜小跑的爬上去。

不过对舒博而言,却不是简单的事。

自小相伴的奇毒,已经将他折磨的不成样子,苍白的脸颊上,总有一点病态的嫣红,瘦弱的身体,如杆子一般,都有被大风吹走的危险。

不过也正是因为身体差,哪怕累的要死,他也会一口气爬到山巅。

“如果有一天我爬不上去,就说明我真的不行了。”

他咬紧牙根,坚定地抬起灌铅般的腿。

每次月圆之夜后,他都衰弱的不行,爬起来也越发艰难。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奇毒发作时,他瘦弱的身体如龙似虎,据说真zhèng

战斗起来,就连舒凤都可能制服不了,这得耗费多少力qì?!要知dào

,舒凤可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人物,才不过十六岁,便已然达到了肉胎境六层。

肉胎境共分九层,每突pò

一层,战力都会有极大的提升,达到肉胎八层,便可称为武道宗师,就是川安的风云人物,舒博之父舒东林,便是肉胎八层高手,舒家的声威,就是因他而声名鹊起,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川安,即便是万千域界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没有丰富的资源,也出产不了奇珍异宝,甚至连天赋特异的人才都寥寥无几,可人们仍然热衷于修liàn

,仍然以武为尊。

舒凤能在十六岁,就突pò

到肉胎六层,即便突pò

的有些勉强,可也着实惊倒了一批人,让他们再次见识了舒家的兴盛——舒博大哥舒龙,在十五岁便达到肉胎六层境界,成为川安武道最年轻的六层高手之一,时至今日,他正迈着坚实的步伐,开始冲击七层的壁垒。

“小叔叔,我就知dào

你会在这里,来,我扶着你!”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舒博禁不住露出一丝笑容,停下蹒跚的步伐,回头看去。

世间有人千万上亿,可能让你停步回首的,不过就那几个而已。

安儿显然就那几个人之一。

这个小丫头是舒龙外出游历时带回来的,其时还在襁褓之中,见了谁都撅嘴大哭,只有他轻轻抚摸便可使其安静。

扎着两尾小辫,穿着青绿色衣装,安儿一溜烟的跑到他的身旁,搀住他的手臂。

“小叔叔,你怎么又来爬紫山了,这里一点不好玩,远不如后山的紫花谷,那儿放眼望去,全都是紫花,漂亮极了!”

安儿是舒博大哥带回来的,据说是其故友之女,便称其为伯伯,舒博虽只比她大两岁,可也沾了光,很自然成了她的“小叔叔”。

“呃?”

面对天真活泼的安儿,舒博的眉头从来都是展开的,可对于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仍多少有些为难,不知该怎么回答,说是为锻炼身体吗,好像不论怎么锻炼,他都属于彻底玩完那种,还不如天天养着来的实在,说是为了看风景吗,可正如安儿所言,紫山之巅,确实没有什么风景可看。

“呃,就是想爬一遭,在家待的腻歪。”

有时候,没有理由,就是最大的理由!

安儿精致的面庞上露出了然之色,点着头道:“我也呆的腻歪,豹子叔大清早的就到处吵吵,烦死人了,就没见他清静过。”

舒博一愣,倒是没料到舒豹挨了顿狠揍后,还这么精神。

“听起来好像打的很惨,原来也不过如此,真是失望,满以为他会三两天下不得床的。”

****

舒豹能下床,不过每走一步,屁股就火辣辣疼一阵,因而他今天最多的表情,便是呲牙咧嘴。

“舒博啊舒博,你这个病秧子,浪费灵谷的废物,要不给你点好kàn

,都对不住我裂成八掰的屁股。哎呀,妈的,老头子真够狠,为了这么个废物,对亲儿子下如此重手,真恨啊,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本来应该是我,那些珍贵的灵谷,也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怒火万丈

也不怪他羡慕妒忌恨,灵谷与普通粮食不同,只有元气极为充沛之处,才能生长,更由于灵谷中含有一定比例的元气,食用后能大大改善体质,有利于武者提升修为,因而灵谷是每个武者梦寐以求的食物。

可是,川安元气浓郁之地本就少,又被几大门阀势力霸占,更加上灵谷产量极低,一个不小心,就会颗粒无收,根本无法满足众武者的需求,灵谷的价格自然是节节攀高,就连逐年兴盛的舒家,也仅有能力能收购一点,在月圆之夜后给舒博食用。

“不行,这口气决不能咽下,得想点办法除掉这病秧子!”

他越想越恨,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禁不住有了谋害之心。

可舒博虽然是病秧子,弱不禁风,他一拳就能解决,却也是族人的眼珠子,大凡紫山之人,那个敢对其不敬,即便他自认为是武道天才,颇得家族重视,可杀人之事一旦暴露,小命能不能保得住,也是两说。

“真是不好办,这病秧子平日里不出门溜达,也就不大好“意wài

身故”,难道我注定要被他压一头?”

他不甘心的咬着牙,习惯性的将两只小手往后背去,却正好碰到了“烂成八瓣”的屁股,一阵剧烈的痛感传来,禁不住“嗷”的一嗓子跳起来,可身体跃起,更是牵动伤口,惨叫声随之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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