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草是一种很奇特的存zài

,它叶成七瓣,每瓣上都有一颗黑色的星星,且每活过一定年岁,黑色的星星就大上一圈,与树之年轮很有些相似,不过不同的是,树的年轮只不过表示树木生长的岁月,七星草的“年轮”,即七颗小星,却代表着毒性的强弱。

“我的七星草啊。”

药邪人咬着牙,捧着仅剩下的七星草根,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舒博。

“这可是我培养了三十载的珍贵毒草,毒液呈浅红色,一滴便可让肉胎六层高手身亡,竟然就这么被毁了,祸害,舒博可真是个祸害!”

他脸色涨红,好似要滴下血来,心疼的直抽搐。

“不好意思,我其实并没吞食您灵草的意思,就是一时不小心,跌倒了,正好就把它给吃了,要不您先记着帐,以后有机会我在赔偿给您?”

舒博本想把事实说出来,不过想到崇灵秀娇美惊恐的面容,心突然一软,便撒了个谎,不过即便是撒谎,他也有分寸,特别是提出赔偿时,可谓是字斟句酌。

药邪人人老成精,可不是好糊弄的,冷冷一笑。

“先记着帐?有机会在赔偿?哼,以为老夫是三岁小儿,这么好糊弄!”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愣,心道不对呀,这小子吞食了七星草,应该腹痛难忍,倒地打滚,最终七窍流血而死,怎么一点没看出毒发的样子来?!

培养三十载的七星草,毒液呈浅红色,从植物毒系来分,白、蓝、黄、绿、红、黑,六大等级,已经是排名第五了,比之紫蝎之毒,可是远远超出。

“难道真可以毒攻毒?”

他突然想到舒博身中剧毒之事,不由大惊失色,顾不上心疼七星草,一个箭步窜上来,一下拽住舒博的手腕。

“气息稳定,经脉畅通,完全不似刚才的阻滞,你有什么感觉?”

“很臭,不过仔细品品还有点甜,味道不错!”

舒博有些懵,忙把七星草的味道说出来。

“呃?”药邪人张了两下嘴,却没说出话来,最后一甩手,怒道:“吃我七星草,不但没有悔过,还上了瘾,很好,好极了,明天去习武场练练吧,我会好好交代武痴一声的,哼哼。”

他眼中闪出怒火,不过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xiàn

,在怒火的掩盖下,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喜悦。

药邪人以解毒闻名川安,舒博体内的未知之毒,却让他束手无策,这怎么可能不激起他的好胜之心?!

“既然有毒,就必定有解,我药邪人就不信这个邪,域外来毒又如何,在我药邪人手上,照样要乖乖认输。”

*******

看着星星点点的天空,舒博长长打了个呵欠,昨天吃了株七星草,晚上竟睡的特别踏实,八年来,经脉的隐隐作痛,第一次若有若无。

“要是再有一株,就好了,其实味道真的不错。”他暗道

“舒博是吧,大师让我在此等候多时了,跟我来吧!”

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孩,小大人般立在前边,一看见精神不振的舒博,就招呼一声,接着转头就走,根本不管舒博是不是能跟上。

“崇武院的人怎么都这么不懂礼貌,至少也应该介shào

一下自己,唉,我大哥舒龙还天天念叨,真不知有什么好。”

他自小身中奇毒,一直挣扎着求活,甚至最大的愿望就是舒舒服服睡一觉,从未想过习武之事,正如他自己说的那般,“能寿终正寝就不错了,还有什么可求的?”如此以来,就不能体会崇武院诸人,对强dà

力量的渴望。

“你我习武之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如此懒懒散散成何体统,舒博,是男人就快点跟上,否则别跟着我杨威丢人现眼。”

杨威怒气冲冲的止步,大声呵斥,要不是药邪人,特意吩咐他带上舒博,他才懒得理这病秧子,公孙光和崇灵秀,在打听到舒博食用七星草未死之后,虽然惊奇,却更感觉好笑,便将舒博的猪哥样四处乱说,使得崇武院少年组,都知dào

药邪人大师带回个废物来。

“真惨,怎么好事就轮不到我,和这病秧子一起,我这大好名声又要被败坏了。”

他越想越怒,对舒博就更加不假辞色。

舒博乃舒家小少爷,虽然是病秧子,可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曾受过如此窝囊气,听他越骂越难听,不由反驳一声:“既然你不愿与我一起,何必还要多留,自己速速离开吧,我倒是还清静清静。”

杨威声音戛然而止,接着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小子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要不是他妈的药邪人大师吩咐,老子会等你一起?真是笑话!

“好,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如此,那就好自为之吧。”

他一甩袖,大踏步而走,且特意用上了些功夫,速度极快,左转右拐就消失无踪。

舒博初来乍到,哪知dào

练武场在何处,左瞅瞅右看看,竟不知往哪里走,想回去,又怕药邪人真的生气,将他赶走,毕竟还要靠人家解毒,现在太得罪了,有百害无一利。

“也好,就闭着眼睛随便走一走,反正不是我不爱学,是没找到地方。”

他自我安慰地找了个蹩脚理由,信步走去。

崇武院坐落在崇山主脉之上,除了各处平整来建设居所之外,其他地方都保持原貌,奇形怪状的石头,苍劲有力的树木,随处可见,显得比紫山更加大气不凡。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崇武院是什么地方,川安十大习武圣地之一,它的所在地能是穷乡僻壤吗?

“习武倒也是我所期望,只不过我自小就身有剧毒,身体孱弱不堪,实在经不起折腾,倒不如先将身体休养好来的实在。”

人天生就有变强的欲望,舒博也不例外,不过是他对自己情况太过熟悉,不敢有这种奢望罢了。

“也许以毒攻毒真很有效,我是不是应该尝试一下其他毒物?”

他随意而行,静静思考,很快偏离了大道,向着深密的后山丛林走去。

“咦?竟然来了个人?”

就在他想的入神时,突然听到个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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