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身份之谜(求收藏,求支持)

《无dí

神拳》是一门流传十分广的拳法,在川安,但凡会点武术的人,都会耍上两招,不过崇武院教授的,与世俗人会的又有不同,不但是正宗的全本,更多了层次突pò

的心得,这一点尤其难得,很多世俗门阀,比如老牌四大家族,也有正宗全本《无dí

神拳》,可他们没有层次突pò

心得,所以不得不绞尽脑汁,将最优秀的家族子弟,送到崇武院学习。

“《无dí

神拳》不过是低级的拳法罢了,不涉及任何吐纳之法,光修liàn

它,是很难突pò

真元境的!”

阿桃用手托着腮,歪着头对舒博言道。

“我不是教给你一门吐纳之法吗,你要坚持练习,说不定以后就能凭此突pò

境界壁垒。”

舒博长长伸了个懒腰,又松散的歪在地上,嘴中含着一节青翠欲滴的竹子,津津有味地不停吸吮,好像吞咽的黄色汁液,不是无根竹之毒,而是甜蜜糖水。

“现在说突pò

真元境,实在太过遥远,还不如想想怎么配合药大师解毒,只有身体毒素彻底清除,我才有信心继xù

修liàn

下去。”

他自小受到家族长辈呵护,来到崇武院后,虽然受到孤立打压,可有药邪人这颗大树挡风遮雨,如公孙光、杨威之辈,还真就不敢下手,顶多也就过过嘴瘾。

如此以来,他也就不知dào

实力强dà

的好处,若不是药邪人为了完成解毒计划,逼着他习武,以坚固经脉,他还真就打算优哉游哉的度过。

“你的吐纳之法,我倒是也没落下,每天晚上都修习一会儿再睡,不过感觉没什么用处呀,修liàn

的时候很舒服,可过会儿就恢复原样了,说实话,不如吃无根竹来的爽。”

好似在向阿桃证明他说的话,他狠狠吸了一大口黄色汁液,咕嘟咽下去。

阿桃捂嘴轻笑,水灵的大眼睛眨巴两下,道:“你还敢说配合药大师解毒,他可是禁止你食毒的,这你怎么解释?”

舒博挠头一笑,还真就不好解释。

通过三年的食毒生活,他对以毒攻毒疗法已经深信不疑,要是如药邪人说的那般,吞食的毒素越多,体内剧毒就越猛烈,他现在早就死翘翘了,哪还能实现其解毒计划。

“事实胜于雄辩,也许他的方法也管用,不过以毒攻毒疗法绝对好使,再说了,有你在,就不缺毒草,我何必要放qì

这么好的方法?!”

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好奇地问道:“阿桃,你家到底在哪里住啊?种了那么多毒草,我吃了三年还没给吃完,这地方可不小。”

阿桃看看月光,一跃跳下怪石,回首嫣然一笑道答:“不告sù

你,也许等你突pò

真元境,就知dào

了。”话音落下,她便几个起落消失在密林中。

舒博无奈的耸耸肩,小心地爬下怪石,有心往密林探一番,又怕进去出不来,最后只能往回走去。

“阿桃功夫这么好,还会高深的吐纳之法,说不定是那个大门派的人。”

崇武院在世俗拥有极高的声誉,可在真元境及更高层次武者看来,只不过是小虾米一般的存zài。

门派才是真zhèng

的巨无霸

“真元境,大门派,为了阿桃,也许我应该努力一把。”

他突然特别想吐纳一番,好早早突pò

境界壁垒达到真元。

******

“啪啪啪”

舒博刚刚结束吐纳,就听有人敲门,他暗骂一声晦气,却不得不起身。

这么晚了还能来找他的,不是药邪人还能有谁。

“这么晚,大师还不休息?”

他眯缝着眼,做出睡梦未醒的样子——他曾向阿桃保证过,学习吐纳之法的事,绝不像任何人提起,特别是药邪人,作为一个男人,说话自然要算数。

“双目眯缝,却炯炯有神,别以为我看不出,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一到晚上就四处乱窜,今天又窜到哪里去了?”

药邪人对舒博的印象一般,要不是和其体内的域外来毒杠上,说不定早就把舒博赶走了,所以他除了定时给舒博检查身体外,很少过问其他事情,更极少主动来寻舒博。

“呃?”舒博寻思一下,心道决不能把阿桃说出来,更不能把自己每天都食毒的事说出来:“呃,就是出去转一圈,每天习武很累,休息的时候四处呼吸下新鲜空气,您老人家也知dào

,大家都不太欢迎我。”

“哼,这可不值得夸耀!”

药邪人冷哼一声,却没细问,反而一把拽起舒博的手腕,输入一股真气,仔细检查起来。

真元境吸纳元气之后,可以转化为真气,储藏在体内经脉丹田中,需时便可发出。

“经脉畅通,气息通顺,血气好像更旺盛了,不过丹田奇毒丝毫没见少,最近你有什么感觉?”

他的修为毕竟有限,所探知的信息也只流于表面,若是有修为更高深者,就会发xiàn

,舒博丹田处的奇毒,以白色圆珠为漩涡中心,灰色烟气物质紧紧缠绕,不过此时也不能说是灰色了,随着舒博食毒越来越多,灰色烟气已经变成了黑色,只有最外面一层,还保持着灰色摸样。

如果观察的更细,还可发xiàn

,相比与以往,圆珠更加圆润光滑,甚至还大了一圈,而丝丝缕缕的毒雾,也缠绕的更紧了。

“不错,解毒计划实行三年,效果还是可以的,虽然你体内之毒没有丝毫减弱的样子,可至少已经让你不再痛苦,至于你的以毒攻毒疗法,也许真的起了点作用,阿桃不简单呀,连无根竹都能找来。”

如果前面几句话,舒博还听的昏昏欲睡的话,后面一句,却让他蓦然惊醒,继而大惊失色,眼睛瞪大如铜铃一般。

“你,你,你怎么知dào

阿桃的,难道你跟踪我?”

想到这种可能,他极为气愤,甚至有指着药邪人鼻子大骂的冲动。

“你是我病人,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要观察,否则怎么能对症下药?跟踪又怎么了?”药邪人面色不变,淡淡反问:“只不过我没想到,一个妖孽敢靠近崇武院,难道她以为我族无人吗?”

“妖孽?阿桃!”

舒博骇然变色。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