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天歌眼见郑烈、杨浩发威,大为兴奋,嘴里嘟囔个不停,在他看来,两个肉胎七层,镇压一个肉胎七层,即便没有无dí

武技,照样毫无问题,更何况是现在还有了无dí

武技,要是在不成功,就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然而,他“哈哈”大笑未毕,就惊恐的“呃”了一声。

面对大山压顶般砸下的拳头、降龙伏虎般落下的铁掌,舒博气定神闲,丝毫不放在心上,甚至嘴角还不由自主的撇了撇,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直到拳头和铁掌临近,他才突然动了,犹如一道闪电,让人捉摸不到轨迹。

“噗,噗”

两拳!

只是简单的两拳!

郑烈就见手臂突然以一个奇异的角度,折弯开来,接着剧痛传出,让他忍不住“哎呀”一声惨叫,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跌去,狠狠仰卧在地上。

杨浩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更惨,他身材较为矮小,手臂较之郑烈短些,舒博这一拳,自然不是对准听他的肉掌,而是他的胸口,几乎同时,他就发xiàn

自己的胸口陷下去一块,身体也匪夷所思的飞了起来,直到“扑通”狠狠摔在地上,才忍不住疼痛,“哇”的喷出口血。

“你,你,你——”

公孙天歌指着舒博,“蹬蹬蹬”连退三步,才惊骇欲绝的说出话来。

“你已经突pò

肉胎八层了?”

修为相同的情况下,哪怕一方战力强横的不像话,是公认的同阶无dí

,也不能对同阶如切瓜砍菜,如此简单的一拳了事,只有高阶武者,才有本事做的这么利索。

“瞎了你们的狗眼!”

舒博冷哼一声,缓步往杨浩身前走去。

倒不是他想赶尽杀绝,毕竟都是崇武院出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彼此间的仇恨也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再说,他一个杂役弟子,敢杀另外的杂役弟子,肯定要受到千玄门的处罚,他可不想为公孙天歌几个犯事。

“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杀人了,妈呀,杀人了,救我,救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杨浩躺在地上,扶着胸口,呕血不止,见舒博过来,吓得声音都变了,先是恐xià

,后是呼救,最后差点跪地苦求,将人性的欺软怕硬,演绎到了极点。

舒博强忍着笑意,轻轻俯下身,从瑟瑟发抖的杨浩怀中,一把拽出本发黄的帛书。

“《伏虎掌》?还真是武技,很好,我就借看几天,有空归还。”

他理所当然的拿了起来,好像与公孙天歌几人是好友一般。

“公孙天歌,你练的是什么武技?拿出来瞧瞧,还有你的,郑烈,别藏着掖着。”

公孙天歌有种想骂娘的冲动,可形势比人强,舒博既然突pò

肉胎八层,他们几个就只能自认倒霉,唯一能改变的,就是痛定思痛,回去努力修liàn

,迎头赶上。

“《烈火拳》,其实我们修liàn

的武技,虽然比《无dí

神拳》高级,可都不算强悍,真zhèng

厉害的武技,应该配合特定功法施展,而功法都是写在通灵圭玉上的,没有突pò

真元境,修liàn

不出元气,根本无法读取。”

舒博来千玄门也有些日子了,这点倒是知dào。

功法之类,创立不易,保存流传下去更难,若是用帛书记载,毁之太过容易,而通灵圭玉则不同,作为一种能储存信息的奇异玉片,它十分坚硬、不易损坏不说,读取起来也容易,只要将元气输入其中,信息自然一一浮现,甚至有些高级功法,还据此设有关卡,修为不达到某一等级,根本别想读取其中信息。

当然,坏处就是修为一定要达到真元境,才有资格修liàn

其中功法。

“算你老实。”

舒博毫不客气的接过《烈火拳》和《霸王拳》,也不翻看,转身就走。

“过几天我会还的。”

他想的明白,既然公孙天歌敢将这些武技带出来,并送给郑烈等修liàn

,不是说明这些武技千玄并不重视,就是说明公孙天歌想好了隐藏的方法,不管是那种情况,他拿着修liàn

,都是毫无问题。

回到药圃,诸杂役弟子均已回来,纷纷述说自己的所见所闻。

“今儿灵兽阁的两个新来弟子偷懒,竟跑到外面半天不回来,我就偷偷溜了进去,哈哈,终于见到小鹏鸟了,真是太可爱了,小爪子小嘴,毛茸茸的,比护山灵棚可可爱多了。”

舒博一愣,心道杨浩和郑烈还真够大胆,竟敢偷偷溜出来,这下惨了,事情一旦传开,掌管灵兽阁的普通弟子必不罢休,只不知是什么处罚。

不过对郑烈和杨浩,他好感欠奉,他们受什么样的处罚,他也就不在乎。

到了傍晚,他便坐在池塘木屋,翻看《烈火拳》,刚看了个头,找到些感觉,就听远处有人厉喝。

“舒博,你给我出来。”

听声音,赫然是主管药圃的赵元。

“咦?听声音怎么这么愤nù

,我应该没犯错吧?”

舒博吓了一跳,忙左思右想一番,确实没发xiàn

自己犯错,才舒口气,不慌不忙地走出去。

“师兄怎么来了,有何吩咐?”

池塘中央有三瓣黑莲,无时无刻不散发毒素,也就是他闻之如灵药,毫不在乎,其他人是靠近都不敢,所以让赵元快进去坐坐的客道话,就不必说了。

“我怎么来了,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赵元怒气冲冲,厉声斥责。

“灵兽阁两个杂役弟子无辜缺勤,是不是你惹的祸,几本武技罢了,你就敢让他们缺勤,要是灵兽出了事情,你们担当的起吗?”

“啊?”

舒博一下懵了,暗骂杨浩、郑烈不是东西,竟将脏水泼在自己身上,看来还是教xùn

的轻了。

“不给个终生难忘的教xùn

,他们不知dào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他暗下决心,此间事了,必定狠揍两人一顿,让他们见到自己就躲着走,提起自己的名字就心惊胆战。

赵元骂的口干舌燥,才拽着舒博往灵兽阁赶去,不过他虽然说全权交给灵兽阁王宝处罚,可到了地方,却句句为舒博辩解,全然是一副“根本不怪我药圃弟子”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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