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赶这些人走,因为这些人完全不想离开呀。

今晚她肯定不能闲着待在这个地方,所以现在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先将这几个人赶走。

快的话三天,慢的话一周,那些监视着整个皇宫的人估计就会发起攻击。

“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的狐狸精。”

“天呀,这个女人真的是……”

“哎,赶紧走吧我们。”

不一会儿,那些被傅言桑赶了几次都没有赶走的人,这会儿已经离开了。

看到那些人离开之后,傅言桑第一时间叫来了福全。

“女王有何吩咐?”

福全弯腰对着傅言桑行礼。

心里满满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毕竟以前他可是一点都看不起傅言桑,如今,她不但自己做了女王,还在刚才那么危险的地方救人,杀高手。

这让他不想佩服都要变得佩服起来,更何况早在之前他对傅言桑就已经没有任何不满和敌意了。

现在他只希望身为主人公的两个人能开窍吧。

目前在他看来自己家主子是真的陷进去了,只是由于他接触的女人太少,所以不太懂这种感情是什么。等百越麟明白自己的感情后,估计连整个百越国也会捧着送给傅言桑当嫁妆。

至于傅言桑,对于这个女人他还是保持着一个看不懂的状态,但至少她对自己家主子不厌恶,甚至应该可以说是有好感。

不然,她也不会在被国家那么多人排挤的时候,还自己过来商量结盟的事情。一般这种事情,基本都是派人去他国的。

“你去把伺候百越鳞,以及三个月内和百越鳞有私下接触过的人全部都叫来,让他们在门外跪着。”

福全一听,两眼一蒙。

一时间又不知道这个姑奶奶又在玩什么花招了。

傅言桑看到他还在这里愣着,长叹一口气:“快去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催促之后,她自己扶着百越麟重新坐回椅子上。

百越麟被傅言桑扶着有些惊讶和意外。

“你才是伤人呀,你怎么反过来搀扶我?”

男人伸手想要拍开傅言桑的手,可是傅言桑的压力很大,并没有管对方的行为。

看着所有人都离开后,傅言桑将百越麟扶到床上:“你被人下蛊了。”

“什么?”

男人再次惊讶。

“所以我最近的情绪才会波动那么大?”

百越麟的脸色非常难受。

最近让他失去心信的事情好多。

以往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神一样,不管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可是如今他却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一样。

国家被人监视了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蛊也不知道。

百姓饿死街头她不知道,母亲性格变了他还是不知道。

此时,此刻就像是有人联手在皇宫中下一盘大棋,而他则是被人虎视眈眈的棋子。

感受到男人的神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傅言桑伸手用自己的手贴在百越麟的额头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碰到他的那一瞬间,便将刚才那些不好的想法全部打断了。

“你不用想太多,敌在暗你在明,加上你身边又没有可以商量对策的人,难免会被算计。”傅言桑从怀里掏出一包针:“蛊这个东西,比毒难多了,而且还很严重,现在我没办法为你去除,但可以替你压制让你恢复往日那样清醒。”

“好。”

最近他就说怎么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原来是被人种了蛊。m.

“你能想到是谁能近身给你下蛊?这件事情最好想认真一点,因为中了蛊毒的人不只你一个。”

傅言桑摊开针,开始替他扎针。

百越麟躺在床上,细细的回忆自己这段时间所接触到的人,以及自己身体的异常。

“孤想起来了。大概是三个月前,母后请了那些选秀通过的女人同孤一起用餐,大概意思就是让孤和她们熟悉一下。

那个时候大臣们也在,母亲他们也都在,有个女子替我们跳了一支舞,不知为何她跳完舞后,有一小段时间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傅言桑点了点头。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这句话。

听到对方说出这句话时,傅言桑和百越麟纷纷抬头看向对方。

“是苗林子吧,之前选秀的时候唯一一个苗疆的女人,而且苗疆人擅长下蛊。”

“对,确实那天晚上就是她跳了一支舞蹈后,所有人都没了那一小段记忆。”百越麟思考着:“可能是因为大家都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加上既没人受伤,也没有丢东西,于是大家都不在意。”

“哎。”

傅言桑听完他的话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怎么?这件事情很严重吗?”百越麟心里其实知道这件事情很严重,可是他不太敢往下想,更不确实事情是否和自己猜测的一样严重,于是小心翼翼的开口寻问傅言桑。

傅言桑把最后一根针扎到百越麟的手中:“事情可大可小,得考虑对方的立场,以及目标。如果她的目标只是找个别人复仇还好,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轻松对付,可是如果她的目标是协助其他人,比如在皇城外袭击我们的神秘人,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人,那么我们可就危机了。”

傅言桑停了停一边收起自己的针包一边继续开口:“按你刚才那么讲的话,大家都是一起被下蛊的,那么现在我们先不管对方的目的是大是小,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等着对方露出马脚,同时我们要在暗里慢慢做自己的准备。这样的话,如果真的要打起来,就不至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现在孤就让人集合。”说着他便想站起来。

结果,被傅言桑一把拉着重新坐了下去:“你别激动,先坐着别动听我把话说完。”

被傅言桑重新拉到座位上坐着的男人,气鼓鼓的瞪着眼睛。

“现在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得慢慢来,你不要直接让他们集合,你只需要以一个目的,请大家一起来参加宴会,然后我在一侧细细看一眼再催动你体内的母蛊,一旦感应到母蛊,其他被中蛊的人便会有反应,到时自然知道都有谁中了蛊。之后你再派人暗暗布兵,最后确保要打战的士兵身体是没问题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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