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中谜,计中计,一轮疑惑连着一局扑朔迷离……

满胜胜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明显脑容量不太够用的倦怠了起来。然后,她问了一个自己不太确定的问题到:

“他们……是不是那啥了呀?”

她抠着两鬓蛮不好意思的。庄元庆明知故问:

“他们?你是说林天字和银发女人?那啥……是指什么?”

满胜胜含含蓄蓄说:“哎呀,就是……那啥嘛……”

马毅阳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代表,开放算是他的代名词之一。见满胜胜磨磨蹭蹭的欲说还休拖慢了故事的节奏,便替她一语道破道:

“你这蠢女人刚才在热水河,不还想豪爽的脱衣服来着吗,现在在这腼腆个什么劲,想问林天字跟那个女人是不是上床了就直接问呗。”

满胜胜的确是想问这个,可就算马毅阳明确的替她问了出来,也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不好意思。梁海地噗嗤一笑,没想到还是高中生的马毅阳竟然如此开放,意味复杂的竖起大拇指为他点了个赞。

庄元庆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还以为这就只有我和高崇是一级的老古董呢,没想到我们都败给了一个高中生啊。

没错,他们就是上床了,在那间建立在悬崖绝壁上的小屋里。那也是林天字自从在魈山醒来后,第一次拥抱女人。”

“真没想到,遇见女人的时候,天字派宗主已经活了几百年了,却是第一次拥有女人。”梁海地摇头晃脑的说,听口气是在为林天字感到可惜。

这下,老顽童庄元庆可又趁机抓到把柄了:

“哦,这么说,地字派宗主应该每天是过得春色满园的嘛,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该怎么称呼?”

说罢,庄元庆将头扭向马毅阳,以便请教在场最年轻的“时尚”教主。

“老司机。”马毅阳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说。

庄元庆听完又是一笑道:“老司机!哈哈哈,虽然有点不能理解,不过现在的人可真幽默啊。”

“因为网络已经非常发达了,幽默和有想法的人的话语容易被分享和受到追捧,这很符合时代的进展。不过,我可不是老司机!”梁海地一边解释一边澄清。

庄元庆不以为然:

“我才不信呢,你一个三十出头的健康男人,长得又这么俊俏,就算你不去招惹别人,那些花蝴蝶恐怕也会络绎不绝的来招惹你吧。你敢保证,你去国外的这十年真的就没有沾花惹草?”

梁海地赶紧看了看满胜胜的反应,深怕庄元庆的话会给自己在满胜胜面前造成天大的误会和抹黑。满胜胜故意用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梁海地,实际上,无论梁海地有着怎样的过去,她都能接受,或者说事不关己。

原因之一,满胜胜并不是属于十分刻板和传统的类型。原因二,她和梁海地已经回不到青马竹梅时光时那两小无猜你情我愿的关系了,至少满胜胜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无论梁海地这十年过得怎么样,满胜胜可以了解但不会评价和介怀。

不过,梁海地可就没那么洒脱了,他依旧炙热永恒的爱着满胜胜,所以更加急于解释对满胜胜道:

“小满,我这十年一心就只装得下你一个人,我绝对没有沾花惹草,也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因为我知道我是要回来的,也为此一直作着努力。我一心以为你一直在等着我。”

满胜胜等过他,但是在悲伤和失联的情况下。结果,满胜胜等来的不是期盼中的那种重逢的喜悦和爱慕,而是一间冰冷的牢房。

满胜胜别开了脸故意说:

“海地,我们自从分开后日月更迭,如今已经是两个完全的成年人了。我们是独立的个体,生活也该互不干涉,即使你说你已经结婚了,我也还是会把你当做一个亲人般的好朋友。就像,我的初吻已经给了朱允炆,你也依旧包容我帮助我一样。”

梁海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火冒三丈道:

“朱允炆……你的初吻给了朱允炆?!怎么会是那个家伙,你不是应该很恨他才对吗!”

“为什么我要恨他?”

满胜胜忽然反应过来了些什么,或者说她刚刚那番话就是故意的,她居然在试探梁海地!她继续逼问:

“你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又为什么会知道我恨朱允炆?”

“我……”

梁海地吞吞吐吐,心虚的表情在满胜胜的咄咄逼人之下无所遁形。

梁海地低下头避开了满胜胜的眼神:

“对不起小满……”

满胜胜拉紧了喉咙,鼻头一酸道:

“你的表弟田煌在断头沟外的小盆地里跟我谈话的时候不小心将一些事情说漏了嘴,从那时候起我就在猜测了,没想到那件事真的跟你有关系!

你做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这事到底跟你有多少关系?还是说你们一直在监视着我?!”

满胜胜以一副失望的表情强硬的瞪着梁海地,看来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梁海地捏了捏手心,心想难道这一切是一个局吗?从庄园庆看似无心的调侃他开始,他就已经自投罗网的撞上了一张大网,如若不是,那也太不小心太倒霉了!

梁海地端正了自己的坐姿,用一副十分抱歉的表情道:

“对不起小满,其实害你坐牢这件事,看似是朱允炆对不起你,其实……幕后指使者……是我!”

“怪不得我怎么都想不通,朱允炆明明就对我死缠烂打,怎么会突然间就冷不丁的就将我告上了法庭,我还以为他因爱生恨了呢,没想到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满胜胜怒视其问,双眼已经难以置信的噙满了泪水,这种突如其来的背叛的感觉,很快就会让她潸然泪下。

梁海地轻轻地抬上手,想用手背为满胜胜拂去眼角的泪花,却被满胜胜一把打开了,只好无可奈何说:

“抱歉,真的十分抱歉,可我都是为了保护你!”

“把我扔进了冰冷的监狱居然是想保护我?!你知不知道我在监狱里面自杀了两次,两次啊!虽然没死成,可我却饱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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