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桐听马蹄声都过去很远了,他还在树上待着。

就问道:“平安,是什么人?你认识吗?”

“到里面去说。”

李云泽从树上下来,两人就带着老虎进了空间。

叶明哲已经做好了早饭,兄弟俩坐在小院门口,边剥玉米边等他们回来。

两人先去洗漱了一番,等坐在饭桌上,李云泽把刚才看到的告诉他们。

“是宫里人,看他们的路线,应该也是去安阳郡的。”

叶雨桐惊讶的问:“难道是李云凯派过来的?定北侯不是从京城逃出来的吗?

这相当于违背了他的旨意,那他现在派人来干嘛?宣定北侯回去?难道还想安抚他?”

都已经闹到这种下场了,那李云凯难道还天真的想修补关系?

如果他真的聪明,刚开始就不会把定北侯软禁到京城。现在想缓和恐怕没那么容易。

李云泽笑着摇了摇头,“李云凯和李云浩应该没那么天真。

再说了,他们如果真的把定北侯看在眼里,当初也不会把他软禁在京城。这次过来,应该是为了别的事。”

可让他没料到的是,那李云凯和宋太后还真的是过来拉拢定北侯的。

叶雨桐提议,“既然这样,那咱们赶路就不要那么急了,免得到时候碰到一起。”

他们现在才刚刚开始招兵买马,最好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乱子。

如果被李云凯李云浩的人发现了平安,到时候再纠缠不清,也挺烦人的。

他们俩跟在那群人身后不紧不慢的走着。

离安阳郡还有半天路程的时候,叶雨桐和李云泽就停了下来。

两人准备等宫里人走了后再去找定北侯。

这几天他们把地下室的各种菜全部放到了外面。这样晾几天,到时候拿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就没那么新鲜了。

定北侯府

定北侯刚从军营回到府里,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听管家着急的过来禀报,“老爷,宫里的大总管带着圣旨过来了。”

定北侯顿了一下,随即又冷笑一声。

他从京城回来已经两个月了,这期间把李云凯的二舅给打跑了,重新夺回了兵权。

他这都明着抗旨了,李云凯又凭什么以为他还会接这个圣旨?

不过他既然派人过来了,那就去会一会,看李云凯和乔太后又想作什么妖?

定北侯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去了大厅。他夫人和几个孩子也都匆匆的赶了过来。

京城来传旨的几人正坐在那里喝茶,看到他们,大总管笑呵呵的站了起来。

“侯爷,咱家先和您道喜了。”

定北侯眼睛一眯,似笑非笑的问,“陈公公,不知道是何喜?劳烦你千里迢迢的跑这一趟?”

陈大总管微微一笑,恭敬的打开圣旨,尖着声音念道:

“奉天承运,太后诏曰:定北侯小女舒兰,温良敦厚,品貌出众。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封为皇贵妃。择日进京,钦此。”

沈舒兰紧紧抓住定北侯夫人的手,她不想当什么皇贵妃,更不喜欢那个暴虐的皇帝。

定北侯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心里却把乔太后骂的狗血淋头。

她家舒兰才豆蔻之年,那贱人就要把她闺女往那吃人的地方拉,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定北侯脸色平静的听他读完圣旨,连看都没看一眼他手里恭敬举着的圣旨,直接开口拒绝。

“承蒙皇太后看得起,但小女从小在边疆长大,性格直爽,恐怕不适合宫里的生活。”

他对几位来传旨的拱了拱手,意有所指的讽刺道:“我沈成章今天就代小女拒绝了这门亲事。麻烦几位大人回去和皇太后禀报一声。

我闺女性子顽劣,恐怕当了皇贵妃,到时候怕她会把宫里搞得鸡犬不宁。我和夫人打算把她留在身边,省的去祸害别人,请太后给皇上另寻良妃。”

陈大总管脸色一变,没想到他敢抗旨,而且还把话说的这么决绝。

虽然知道定北侯在京城的一年受了委屈,可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和皇家对着干啊!

现在皇上和太后给了台阶,也没说要收回他的兵权,这事就算翻篇了呗。

如果这样硬刚下去,到时把这边的粮草全部断了,定北侯又拿什么养北地的二十万兵马?

他心里很敬佩定北侯,不想看到他冲动行事,想开口劝两句。

可没等他张嘴,定北侯就对下人吩咐,“几位大人千里迢迢的从京城来到这里,辛苦了。让厨房准备一桌上等的席面,再去库房拿一壶好酒,请几位大人享用。”

说完就拱了拱手,带着夫人和孩子出了大厅,留下几个来传旨的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沈家大郎出了大厅,就冷哼一声,“李云凯和宋太后打的一手好算盘。

以为让妹妹进宫做个皇贵妃,把爹软禁在京城的事就能翻篇了?

做他们的美梦,以为谁都是平南王那卖女求荣的畜牲?”

宋家二郎阴沉着脸说:“爹,如果那李云凯再扣着粮草不给,咱们就反了吧?这样下去,云朝国在他们手里早晚要玩完。”M..

定北侯瞪了一眼自家老二,低声道:“闭嘴,我们宋家绝不做那被后人唾弃之事。再说了,难道云朝国只有李云凯和李云浩两位皇子吗?”

“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其余的皇子不是全被那两兄弟给杀了吗?就算那几个皇子活着,谁又能是那兄弟俩的对手?他们背后可是平南王。”

沈大郎看了爹一眼,心里微微一动,伏在二弟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忘了养在善华寺的太子了?”

沈二郎惊讶的看向大哥,“可小太子才多大?又不像李云凯他们有外家撑腰。

如果林尚书健在,那两家还能争一争,可林尚书早就死了。

听说那林子羡从小就不务正业,他不给小太子拖后腿就好了,难道还指望他能去帮着抢皇位?”

沈家二郎从小在北地长大,对京城的事没有哥哥了解,但京里发生过什么大事他还是知道的。

沈大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弟,这事咱们就别操心了,爹自有主张。”

沈家二郎看了一眼大哥,又看了一眼爹,还是提醒了两人一句。

“爹,大哥,你们有没有想过?北地有二十万将士,军饷和粮草怎么办?

这几个月都是咱们自己往上贴的,如果京城再不拨军饷和粮草下来,咱们又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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