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起床后,就看到‘没有任何变化’的小姑子。

她抬手捏捏小姑子的脸,“状态不错,你大哥还担心你会不习惯呢?我催他去接你回门,他说你已经回来了。”

大哥肯定听到了。

李敏看了眼大哥,见大哥表情没变化,她松了口气。

“这么近,抬脚就回来了,哪用去接?”

“嫁得近就是这么好,明天开始,天天回家来吃饭哈,带上陈锁柱一起,我和你大哥想进山。”

进山?李敏心动,她还是嫁早了,她该听大哥的话的。

“好,娘说等摘棉花时,还去。”

“嗯,到时候带上你一起去。”

“嗯嗯,谢谢大嫂。”

“怎么和我客气起来了?”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给锁柱哥织毛衣。”

“嗯,明天我把毛线拿下来。”

转身走开时,李敏用力眨去眼里的湿润,幸亏她娘骂了她,否则,依大嫂的性子,一次,就有裂缝。

李敏两个人回门时,带了婚礼上剩下的食材。

田静担心变质,就叫婆婆做成麻辣的菜品。

等到两个人回陈家时,田静又叫婆婆给准备了干肉条和蔬菜,还给搬了一箱菜苗。

陈家院里种的蔬菜,前天全部都用完了。

回礼比回门礼还多,看得社员们又是一阵羡慕。

……

田静是被吵醒的。

“怎么这么吵?”

李正国轻拍她的背,“乖,别管,继续睡。”

“太吵了,睡不着。”

李正国只好起床,再照顾他的甜甜宝宝起床。

田静“……”正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她期盼肚子里这个是个女娃。

她可是打算生三个的,她不要连做几年的残废。

慢悠悠地吃了早饭,院外的嘈杂声还没有结束。

李正国打开院门,就看到他家隔壁杨家两兄弟门口的三分地上,摆了十来张桌子。

这是办暖屋酒?

“正国。”

其中一张桌子边,欧队长正在对他招手。

李正国回转身牵着甜甜的手,才走出院门。

看到夫妻俩这样,欧队长咧嘴笑,“这就叫形影不离吧?”

“队长说笑了,甜甜的身子不便。”

欧队长扫了眼田静那平坦的肚子,身子不便?

田静抽出自己的手,在队长对面坐下,“队长这么早就来吃席?”

欧队长抬头看看日头,快爬到头顶了,还叫早?

田静笑,“我才起。”

“呵呵,你是我见到最直爽的懒媳妇了。”

欧队长的玩笑话,李正国可不喜欢听,他在甜甜身边坐下,“队长,我媳妇可不懒。”

“对对,不懒,是身子不便。”

“对。”

李正国一本正经地回答。

欧队长无语,“你俩就坐这桌吃席吧?”

李正国拒,“我们不来,我娘一个人来就行了。”

昨天的酒席是因为陈爷爷邀请了,而且算好了每家两个人。

一般的酒席都是每家一人的,而且今天的酒席他娘能坐。

“杨支书刚才还说你们再不出来,他就敲门了,他可是算了你家三口人的。”

“那不行,打破规矩,落人口实。”

他的甜甜喜欢平静的日子,也不在乎这一口吃的,被别人说三道四的。而且,他们还要进山去。

正说话间,杨支书从小儿子杨建新院子出来了,看到李正国两口子,忙走过来。

“正国,你俩就坐这桌。”

“不用,我媳妇身子不便,等会我娘回来,叫她来坐席。”

正说着话,李母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闺女女婿,都是一身的泥土,这是从后面地里才回来。

“娘,你擦洗一下,来坐席。”

“好嘞。”

杨支书也就不强留客了,“今天老二老三都搬过来了,以后你们都是邻居,需要帮手就招呼一声。”

“会的。”

等李母随份子时,就一家两块钱,加一篮子蔬菜。

李家中饭是李敏带着陈锁柱做的。

放正心态的李敏,还把自己当成以前一样,只是晚上不在家睡觉而已。

放下饭碗,田静回了西屋拿了那把金锁。

李正国把狼崽子放进了背篓中。

“敏敏,谁来找我们,都说我们去后面厕所了。”

“嗯嗯。”

……

进到了温泉山谷,田静第一时间给小绿输送异能。

小绿高兴地和田静交流它醒过来后的各种见闻。

田静对它说抱歉,是她害的小绿被斩断了根。

小绿不在意,它说自己因祸得福,换了个有趣的环境。

田静抬头看了看青松岩,小绿应该是喜欢小松这个伴吧?

对了,她怎么在山下没法和小松交流呢?

‘挖’出罐子,拿出金钥匙。

一插一扭,咔嚓,金锁应声打开了。

在田静愣怔间,李正国弯腰捡起一个小小的纸卷。

不,是皮卷,薄如蝉翼的皮。

打开,只有手掌大小,上面画着乱七八糟的线条。

“地图吗?”田静抬头看向李正国。

李正国大手抚上甜甜的头顶,“应该是藏宝图,就是不知道藏有多少宝。”

田静不感兴趣,“多少宝也没用,不舍得花的话,就是无用之物,塞回去吧,只要不被亲妈得了去就好。”

李正国接了她手中的锁与钥匙,“好,至于锁柱那里,还是不要拿出来试探人心了。”

“怎么了?”

“没怎么。”李正国摇头,“我就觉得不要有太大的改变才是最好的,想要什么,我们慢慢去挣。”

“不过,这藏宝图,我们有时间还是分析一下,去看看安全不安全。”

“好。”

正哥有事瞒着她,田静不在意,肯定是不想让她烦心的事。

收了金锁金钥匙入罐子,罐子‘埋’入了小绿脚下,田静带着李正国上了青松岩,就对小松问出疑问。

“是因为我的根须扎在了青松岩底呀,除了天空和那三个山洞,你几乎是站在我的包围范围内。”

“噢。”对于小松这话,田静一点都不担心,她男人每次上青松岩,都不忘记对小松示意一下手上的柴刀。

再说了,她不贴近小松,小松什么坏心思都使用不出来,又不是变异植物。

李正国整理左右两个洞中地上的粮食,发现干了,就给堆在了一起。

围席还没有时间编织,笸箩簸箕都需要大号的,同样要编。

田静拿出李敏要的毛线。

李正国只是顿了一下,没说话。

嗷呜,嗷呜。

山谷里,狼王仰头对着青松岩嚎叫。

“狼崽呢?”田静问李正国。

“在下面。”

“狼王是不是在怪我?”

“它敢!”

田静笑,“它总是不应战,要不要趁机威胁它?”

李正国心动,可是,他很忙,“算了,我现在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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