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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宪说完后,大家又陷入了一阵沉默。如果这药真的有这种副作用,那是不是意味着横肉和我都男难逃这样一死?

“这说不通,他们失去感情还不到一年就发病了,而我却一直没事。”我否定了丁宪的推测。

丁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横肉,最终目光再次落到Kevin身上:“你与他们还有一个区别,这个区别就是,你是铁头子改变的,而他们是我们从你身上研究出来的药中改变的。这只能说明一点,Kevin,你的研究出错了。”

Kevin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丁宪,之后又有些胆怯地把目光向横肉投去。

横肉缓缓开口,听不出任何语气,道:“Kevin,我最多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把事情给我办好。”

丁宪点点头。

Kevin有些错愕,他显然从来都没有经lì

过如此大的事故。

他呆呆地说:“那、那些人、是因为我的过错而死的?天、天呐我该怎么办?”

丁宪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现在没时间自责了,目前最紧要的是别让更多的人死了。你要是在不抓紧,就来不及了。”

Kevin已经被吓住了,他本来就是白人,再一下,脸色变得更白。

我和丁宪艰难地将Kevin送到他们家去,让他先自己缓一缓。刚回家没一会儿,横肉就亲自找上门来了。

“丁宪,你跟我走一趟,我要去跟郑老板见个面。不过要先到办公室去一趟,我要去拿点东西。”

一听到“办公室”三个字,我就隐隐觉得机会来了。

趁他们还在房间里面谈论着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悄悄走出门,来到了横肉的办公大楼。我在路边的树林中躲着,果然,不出一会儿,他们就从同一辆车里面下来了。

我偷偷地尾随着他们。横肉用指纹解了门锁,和丁宪走了进去,两人没停留多长时间就出来了。由于走得急,他们没有管门,因为门会自动关上。

要的就是这个时刻!

我赶紧跑到门前,闪进了门里。

铁头子的办公室有着一面墙大的落地窗和休息室。只不过现在落地窗上的帘子已经放了下来。办公室的中间就是他的办公桌,上面有一台电脑。

这家公司应该不会把东西都记录在纸上吧?我觉得他们的文件应该都在这台电脑里。

我不忘带上手套,打开电脑,显示器上显示出了输入密码的界面。

我先试了一些有规律的数字和松铃的电话号码、成立日期等,都不正确。与此同时,电脑上显示出了“还有两次机会”的红色警告字样。

他的密码是什么呢?我想看看周围又没有什么暗示他性格之类的线索。

他的办公室陈列很普通,会客沙发、茶几、饮水机、大书柜,盆景、字画、打印机复印机最终,我的目光落到了他桌前摆的全家福。

对!这电脑密码的设置应该是他失去感情以前了,这密码说不定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可是我哪知dào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是哪天啊?!我将照片翻过来,看见一排娟秀的中文:十年结婚纪念日摄,1980.08.09.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迫不及待地输入了19800809,结果图标闪动一下,下面的突变变成了:还有一次机会。

居然还不对,再不对我可就要想好解释的方案了。我需yào

再好好想想。

如果这个密码是他失去感情以后改的呢?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我前面一直都在假定这个密码是他失去感情之前设置的。那么现在对他来说最重yào

的事情是什么呢?金钱?不是。美女?也不是。那是什么呢?

我转头一扫,就看见了对面的镜子。对啊!同样身为没有感情的我来说,这个世界对我最重yào

的事情是什么?我现在活着,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我的计划,找到解药。对!对于横肉后半生来说,最重yào

的事情就是松铃,就是没有感情!那到底是松铃还是没有感情呢?既然密码是时候定的,那应该就是没有感情吧,松铃这个密码还是比较好猜的。

正当我准bèi

输入拼音出来的meiyouganqing时,我犹豫了,他既然是美国人,那美国人的生活肯定主要还是以英文为主的。

我输入了“Emotionless”,电脑的界面打开了。

他的桌面十分整洁,几乎没有任何除了系统工具之外的软件。我打开了“我的电脑”,你个本地磁盘都被重新命名。我找到了写着“Plans”的磁盘,点开了进去,看见了一群文件夹。我没有时间细细地挑了,于是拿出我自己的U盘,干脆把所有的文件都考了上去。

正当我看着进度条慢腾腾地向前移动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横肉和丁宪突然出现。

“我就回来那个忘拿的东西,看看我发xiàn

了什么?”横肉道。听不出任何语气。

丁宪在一旁看着我,他的眼中全是担忧和无奈,还有一丝愤nù。

横肉随身携带的手枪已经对准了我的脑门。

完了,这下栽了。

“你在我这儿玩电脑呢?”横肉晃晃自己手里的枪,走到了我面前,一只手那这枪抵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拔下了我手中的U盘,看了看我正在考的东西。

“原来你对这些知识很感兴趣啊,那你还是换个地方学习吧。”说着就给手枪上了膛,“早就知dào

你回来本身就动机不纯了,真是给你挖个坑就往下跳,就你这样还想来报复我?况且,你既然没有感情,哪来的这些仇恨?对你来说有意义吗?你在乎吗?”

是啊,我在乎吗?

“等一下!”在一旁的丁宪抓住了横肉准bèi

开枪的手。

横肉转过去看了看他:“你够了,丁宪,这次你是保护不了她的,自从这个人来了你就彻底变了,你连公司都不准bèi

要了吗?”

丁宪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Kevin现在重新进行研究,还用得到她,所以现在还不能杀她。”

横肉沉默了一会儿,拿开了手中的枪,对着丁宪说:“我知dào

你本意还是要救她,研究期间,你不许再靠近她一步,研究结束后我就会结果了她,你要是想想殉情什么的,随你便好了。”说罢就叫了几个伙计进来,将我绑住。

他们把我带到了办公楼的地下室,其中有一个房间里只放着一张钢丝床,上面铺着乱七八糟的被子,房间里还自带一个厕所,看样子经常关着各种试图“捣乱”的人吧。他们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走的时候锁上了门。门上面有一个小口,看样子是送饭的地方。这个房间根本就是个监狱。

我的计划就这么失败了?其实也没有,要是Martin能及时赶在横肉发xiàn

以前把东西发表出去,计划就不算失败,总会有人注意到的。至于我死不死,已经无所谓了,计划完成后我的生活将失去目标,到那时候其实跟死了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横肉推开了门,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我不认识那个人的长相,但我认识他的声音,那就是俗老板说的那个审讯很有手段的人。

横肉跟那个人交代了几句,看了我一眼,说:“这位是马先生,我记得你们是见过的。我劝你尽早把你要将那文件发给谁说出来,到死的时候也能体面一点。”

他也不想想,我会在乎面子吗?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只剩下那个马先生和两个伙计。

我能打得过这些人吗?不行,要是只有一个人有枪还罢了,他们三个都拿了枪,我还没开打呢就该先趴下了。真是,横肉没事回来取什么东西啊。

马先生放下了他背的大包,不用想就知dào

里面都是些什么。他让伙计又将我绑起,然后拿出一条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我上次问你的问题,听说你最害pà

窒息了对吧?”他不紧不慢地说到。

我笑了一声:“我不知dào

怕是什么东西。”这是大实话,我已经很久都没怕过了。

我再次听见了塑料袋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最终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套在了我的头上。

我一吸气,塑料袋里残存的空气就立马被消耗完了,我跟打包真空食物一样,塑料袋仅仅的贴合着我的脸。

我肺部的空气也越来越少,脑袋越来越难受,当我觉得我快要死了的时候,他又一把扯下塑料袋。

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浑身都是软的。

马先生轻笑一声:“说吧,你要那文件给谁?”

我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他又轻笑一声,扯掉我眼睛上的黑布,从包里摸出了一沓照片,摆在我面前,我一看,竟然是白熊和Martin的照片。

“你的朋友们生活得很幸福啊,而你却在这昏暗的地下室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的人,“是不是要送给他们?”

我已经习惯撒谎了,撒谎不脸红就是好:“不是。”

他又轻轻一笑:“你是没有感情,聂昕。但是对于谁撒谎了谁没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本来我还以为今天的审讯会很长呢,你看我还带了那么多东西,没想到这才两句话你就招了,真是太谢谢你让我可以提早回家了。”说完,就拍拍身上的土,拿起包和伙计一起走了。

这我就这么招了?这家伙也太厉害了吧?

我知dào

,Martin是不可能预知这些事情然后及时把东西发出去的。我的计划彻底失败了,还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

是命吗?我本来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但我又出生的那么不普通,有着不普通的亲生父母。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再普通,也不再是高中生,我该变成一具骸骨了。

我突然有些累,刚才的窒息让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我索性闭上了眼。

我居然失败了。

我是被横肉的一盆冷水浇醒的,这场景多么令人熟悉。

“起来,我带你看点东西。”他的伙计立kè

冲上来把我架了起来,还不忘将我的手绑住。

我上课车,他们居然开到了停机坪,带着我上了直升机。这是要去哪儿?

很快我就知dào

目的地了,因为他们停到了我失去感情后生活最为平静的地方----,Martin的地道。

横肉指指地道口,示意我下去。

这是要和Martin去谈判还是怎么?

然而下一秒我就知dào

自己高看横肉了,比起和平谈判,他们更喜欢暴力。地道里面混乱不堪,到处都是血渍,而Martin的尸体就躺在我的正前方。我继xù

向里走去,推开一个又一个房间,整个地道里,除了我和跟来的两个伙计,没有一个活物。可是我并没有看到白熊。她不在这里,就说明她已经逃出去了。她会去哪儿呢?

横肉走进来说:“那姑娘确实逃跑了,不过也没什么用,因为你发过来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被我销毁了。”

我没理他,环顾了一下周围,突然眼角扫到了一个亮闪闪的东西,那是她结婚那天我给她戴的项链。项链掉落的位置就在Martin的旁边,我走过去,装作打量Martin伤口的样子,偷偷捡起了项链,攥在手里。

外面又是一阵嘈杂的声音,Kevin也走了进来。他才探进了一个脑袋,看见了地道的一小部分,就缩了回去,在外面呕吐起来。

再次走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吓坏了,浑身都在发抖。短短两天,在Kevin就经lì

了两件他从来没有经lì

过的事情。

“他他们都死了?”Kevin颤抖着问横肉。

“是。”横肉面无表情。

“你为什么?”Kevin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横肉看了看我,有转过头去盯着Kevin,道:“任何妨碍我松铃的人,下场就是这个。”这话是给我说的。

Kevin继xù

颤抖着问:“为、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横肉依然面无表情:“十五天内没有解决办法,你的下场与他们无异。”

Kevin愣了一下,脸色愈发苍白。

横肉看看表,说到:“时间不早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好kàn

的了,走吧。”他一招手,后面的伙计就推着我往停机坪走。

“等、等一下!”Kevin突然喊到,他指了指我,“我研究的时候,要用到她。”

横肉转过身看了我一会儿,挥了挥手,他的伙计就将我送到了Kevin来时坐的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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