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在那人山人海中,总能一眼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那眼睛也是再看不得其他人了”。

现在孙惠婷就是这般,她一进来看到的就是那站在最边上的孙弘化。一袭淡蓝色的衣衫,温和的眉眼,清浅的微笑,就是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人让她意往神驰。无数个夜里都期盼着能与他举案齐眉,对镜梳妆。

“老爷,妾身一早就在大门处候着,愿能快些看到久不见面的两位公子。这左等右等的不见,暗想着这将军府就一处大门,这身份显贵的公子不走这里还能怎么回?又不是那贱奴才是走后面的。于是就差人问了下才知原来公子都已经回了。许是妾身记错了时辰。久想着得快些回来没想到公主就到了。所以也没来得及差人回来通报一声,还望老爷不要怪罪才是。”

啧啧……这薛姨娘这话说的是有水平呀,这三两句话的就包含了不少的意思了。明着在说她一早辛辛苦苦的就在大门那等着两位公子回来,但是久等不到人,在差人问了之后才知道是公子早已进府。而那公主是突然到访的,因着这公主就自己跑进内堂来,而她还是在后面追着才赶上,更不要说是先行通报了。再者说这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是走大门而入的,只有那些奴才或身份低贱的才会从后面入,这是在骂她两位哥哥呢

“薛姨娘也是个有心的,一早就帮着妹妹打扮的如此美丽在大门处等着哥哥们。但是也是哥哥们坏,愣是骑什么汗血宝马回来,偏的昨夜就到了,害得姨娘与妹妹与那下人在门口那望眼欲穿。”

孙婍婷吃吃的笑着,一脸无害

说她哥哥跟那下人一般贱名?呵呵……你们才是!

这丫头明着在解释他们二人为何一早不见从大门进,怪他们没有告诉姨娘一声人已平安归来。但是实则是在说她薛姨娘这是不知身份,这公子回来都是与父亲母亲报备,哪里是她一姨娘能取代的?就是轮也轮不到她。而说在那大门处候着是在说他们跟下人其实就一个样,除了被人唤上一声姨娘、二小姐外,那身份在这将军府中其实就跟个下人差不多,称呼而已嘛,不能代表什么。

这丫头话里话外的其实都是在维护他们的名声。就是不肯让人说了去,哪怕是一句也不可”瞧这婍儿说的,姨娘这不是高兴么,也有小半年没有见到两位哥儿了。怎么说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哪能不想念?”

这丫头,大病一场后这嘴倒是变得伶俐起来了,脑子也是转得快了

“可不是么,说起来姨娘都是看着我们三兄妹长大的。就连那刘伯也是呢,小时候可是还偷偷给过糖果吃呢~~如今这府中要是能在添个一儿半女的就热闹了,免不得姨娘夜夜都想着哥哥们小时候的事,也是伤神。”

呵~~~~拿小时候说事?是吃你家米长大了还是喝你家水了?你本身都还是吃喝都是将军府的,说什么看着他们三兄妹长大,切,除了你外府里的哪个老下人不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不是想添个一儿半女的来夺位吗?那她就用你的梦想明说出来恶心你

薛姨娘心里那个气呀,这丫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把她跟那些下人相提并论。可是薛姨娘现在不能翻脸呀,她一会可是有事情要做的呢。所以薛姨娘现在是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孙弘化想笑但是在接收到自家妹妹那后背的一捏后生生的瘪着,不过那身子却是一颤一颤的,那肚子是邦得硬邦邦的不敢让自己笑出来

“不知道公主殿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老臣未能远迎还望公主恕罪。”孙立忠对着公主拱手一拜行着大礼,而那公主却是全心全意的一直看着孙意远也不曾说是要叫孙立忠起来的

孙意远假意咳了咳嗓子,感受到他的不满,公主才抬起头来看向其他人,在看到一只拱手下拜的孙立忠时那是立马弹跳起来的去把孙立忠扶起来了

笑话!她可是一直期盼嫁进将军府的,日后一旦嫁进来这个人可就是她的公公了,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让他对自己行礼呀,至少没有成功嫁进来之前是这样的

“父亲不必如此行礼,日后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呢,这一家人无需多礼。”

“公主这么叫真是折煞老臣了。”

孙立忠他现在可是手心直冒汗呀,这公主出了名的刁蛮骄纵,若不是看上自家长子,哪里会看上他们一眼,不随意打骂都是好的。但是他知道长子一直无心于她,可这话哪里敢说?在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公主,就这身份摆在那里就足以让他们不敢了。

“父亲,你就听着嘛,反正日后我与意远哥哥成婚后也是要这样叫你的。早些叫你早些习惯。”

他表示不习惯呀!

“不知今日公主前来可谓何事?这奴才也是学懒了,竟不懂跑快些进来通报,亏得还心安的在府上住着。你说对吧,姨娘。”

孙婍婷对着公主轻轻一作揖,就冲着那立在门外的奴才们责备起来。那样子真真像是在教训那些奴才们

薛姨娘她现在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呀。应了那就承认是奴才懒惰不通报,也说明刚才她的解释是在狡辩,或许还会被认为是她指使奴才们不进来通报的。如果不应那就表示她就是那个死赖在将军府免费吃喝还耍伎俩的奴才。这可让她怎么回答?

于是薛姨娘只得立子一边笑笑,什么话也没有说

“没事就不能来吗?这将军府本公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凭你也能拦得住吗?”

这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想公主现在这样趾高气昂的孙婍婷倒是不有何惧。反倒是那进来后就一直看着孙弘化一直没有说话的孙惠婷才是那种不叫唤的会咬人的狗。

而那薛姨娘就是条毒蛇

“而且你凭什么敢问我话?就一个没有灵力的废物也配跟本公主说话?”

孙意远最是痛恨有人叫自己妹妹作废物,他放下茶杯刚要发作就接收到孙婍婷对他投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却是婍婷逾越不懂规矩了。只是以为公主是见我大哥哥回来了要来约他出去的,想来应该不是了。”

公主听见孙婍婷的话心里暗暗喊了句糟糕。刚才看到没有灵力的孙婍婷她就想骂她几句,以往也是一看到她就骂上几句的,但是却忘记了自己心意的意远哥哥如今也在,要是让他看到自己对他妹妹如此恶劣会不会就不理她了?公主现在那么心慌啊,害怕极了孙意远会不理她,可左看右看的也不见他说一句话。她的心反而是更加的害怕。

都怪自己一时口快,如今可怎么挽回?可不能让意远哥哥认为自己是个没有教育,言语粗俗的人

于是公主把目光投向了孙惠婷,但是那厮却是一直在看着孙弘化出身,就调转矛头看向学姨娘

“公主想来也是无心,想公主这般心思单纯有话就说的人那可真是难得的好女子,若是能娶了她那么那必定是祖上放光的大喜事。公主与惠儿婍儿年纪相仿,想着方才也是在开玩笑吧。”薛姨娘这是在给公主台阶下了

可惜某人偏偏是喜欢拆台的

“可不是吗?大哥哥,我经常见二妹妹与公主一起出门玩耍呢。”

薛姨娘皱眉轻扯了下孙惠婷的衣角,这死丫头,一件到这孙家二郎就失了神,她该把那爱慕收起来,如今这模样看着就气,难不成她以后不想着嫁予皇亲国戚而是嫁给这愣头青?她可不允许!

“姐姐说的哪里话,只是不过是几次碰巧遇到罢了。也没特意约见。”孙惠婷拉回思绪后又是一副温柔可亲知书达理的模样来

方才她看着孙弘化的手臂就这么一直慵懒的放在孙婍婷的肩膀上,就幻想着如果那被手臂放着的人是她孙惠婷多好?

她是越看越是恼火起那个一直靠在孙弘化怀里的的女子,明明那个位置是她的菜对!

“哦~~~原来是这样呀~~~真是羡慕妹妹能出门呢。”孙婍婷一脸羡慕的模样,小脸委委屈屈的很是惹人心疼

“你这孩子,从小一直叫你出府去玩玩你都不肯,现在居然说羡慕妹妹来了。”孙氏责怪着孙婍婷,但是那爱意却是从眼里满满的溢出来

“那还不是因为妹妹……”

“都是妹妹的错,都不曾主动带上姐姐出府。”孙惠婷害怕她把是自己骗着不给出府的事情说出来,急忙把话接了上去,“下次妹妹一定拉上姐姐一同出府,好不好?”

孙惠婷借此向着孙婍婷走去,抬手拉住孙婍婷的手,而那发丝状似无意的轻轻扶到孙婍婷的肩膀上,打在了孙弘化的手背。孙弘化厌烦的把手缩回来,然后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学着孙意远的模样细细的品着茶水

孙惠婷看着孙弘化突然离开心就是一阵的失落,刚才她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温度,鼻子闻着他身上那清爽的味道别提心里又多么的美滋滋,但是才那么一秒人就走开了

孙婍婷感受到孙惠婷的失落,心底一阵冷笑,反手就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其实说是握不如说是抓更合适,因为她现在是用了十分的力来叉住她的手

“那可真是太好了呢。”孙婍婷甜笑着,一脸纯真向往。她本来就长得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娇美,如今这么一笑更是美得让人窒息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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