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吹雪正在发愁怎样才能进入玉渺门,听到众人的议论声后,紧锁的眉宇顿时舒展了开来。

“既然过几天就是十年一度的招生考试,那我们明日就先不上玉渺门了,索性等考试的那一天再上山吧,那样也名正言顺。”上官吹雪一边喝着鸡汤,一边提议道。

“嗯,据说四阶以上便很有可能被录取了,如果再外加有一技之长,那录取的可能性就更高了。”澹台熙动作温柔地朝上官吹雪的碗里夹着菜,“雪儿,你医术惊人,相信定能顺利通过考核,而皇后娘娘拥有非常敏锐的商业才能,相信玉渺门定然喜欢这样的弟子,至于我..”

说到这里,澹台熙的声音一顿,没了下文。

这下,上官吹雪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

她的医术和芸姨的商业才能,都是众人有目共睹的,而熙大哥的一技之长会是什么呢?她真的很想知道。

“熙大哥,那你呢?”上官吹雪琉璃般的眸子闪烁着,一脸感兴趣地问道。

澹台熙微微一笑,端的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瞬间秒杀酒楼内所有少女,当然,他真正想要秒杀的那一位除外。

“熙大哥没什么本事,也就只会给雪儿夹夹菜,雪儿可千万不要嫌弃熙大哥哦。”澹台熙细心地替上官吹雪剔着鱼刺,温润如玉的眸中凝满了宠溺。

“熙大哥,你的修为那么高,都快要晋升到神阶了,就算没有什么特殊技艺,玉渺门也一定会要你的。”上官吹雪琉璃般的眸子从美食中转开,压低声音道,“你要是考不上,这里所有人全都考不上。”

澹台熙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个身穿粉红色长裙的少女跑了过来,指了指他们的空位问道:“请问可以拼桌吗?”

上官吹雪一愣,搞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她望了眼不远处一个空荡荡的桌子,正想告诉她那边有空的桌子时,却听到澹台熙早已经冷冷地拒绝了:“不可以!”

虽然玉珍轩的生意很好,但是因为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此时玉珍轩内还是有那么几张空桌子的,这个女人的眼睛又没有瞎,放着空桌子不去坐,偏偏跑来跟他们拼桌?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心怀叵测!

被澹台熙面无表情冷冰冰地拒绝后,那粉衣女子的眼眶顿时红了,抽抽噎噎地道:“这张桌子可以坐八个人,你们总共才三个人,还有五个位置多出来呢,你就行行好,我的肚子好饿,再找不到位置,我可就要晕过去了..”

那女子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身子晃了晃,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

“你晕过去关我什么事?”澹台熙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冰冷得仿佛经久不化的冰山。

原来熙大哥也有这么冷酷的时候,上官吹雪眨了眨眼,正想告诉那个粉衣女子,斜对面就有一个八人空桌。

然而,上官吹雪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那女子便身躯一软,整个人朝着澹台熙倒过去了。

眼看着少女的身子就要跌进澹台熙的怀中,玉珍轩内的男食客们发出阵阵羡慕声,有那么可爱的少女投怀送抱,简直就是身为男人的无限骄傲。

然而,澹台熙却不识趣地跳开了,那少女失去了依靠,“砰”地一声巨响,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那少女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一身狼狈地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这男人空有其表,却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跟木头有什么区别?浪费她的时间!

心中虽然不忿,但是演戏还是要演全套的,她楚楚动人地来到澹台熙的面前,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地道:“公子,你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弱女子倒在你面前而无动于衷呢?你好歹应该扶一下吧?”

“对啊对啊!怎么可以眼睁睁任由这么美的姑娘倒在地上呢?”邻桌的路人甲跳出来质问道。

“凭什么?”澹台熙冷哼一声道,“我家娘子有洁癖,我要是扶了这位姑娘的话,回头她就要离家出走了,你们觉得,是我家娘子重要呢?还是眼前这位姑娘重要?”

“那就要看是什么样的娘子了!”路人乙沉吟着道。

“什么样的娘子啊..”澹台熙也跟着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指了指正埋头猛吃的上官吹雪道,“就是她!”

正在与美食奋战的上官吹雪一愣,猛地抬起头来。与此同时,众人的目光也全都齐刷刷地望向她:

“天哪,我这是见到仙女了吗?”

“好美啊,难怪她家男人这么紧张她,换作是我的话,也会战战兢兢的。这么美的娘子要是走了,那这辈子绝对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了。”

“是啊是啊,绝对会成为传说中的爱无能的!”

..

上官吹雪什么也没有做,就那样抬了一下头,舆论便彻底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便是绝色佳人的杀伤力。

那粉衣女子也被上官吹雪的绝色容颜给吓了一大跳,刚才上官吹雪只顾着埋头猛吃,在粉衣女子看来,一个不懂得节制饮食的女人,肯定长得很丑,可谁知道,竟然是个天仙般的人物。

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刚刚明明还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在见到她之后,竟然整个人都变了,用冰冷如霜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想要拆散这样的夫妻,难度很大,除非,那个女人空有其表,就像她的表姐一样,很傻很天真。

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个怎样的货色,且试探一下再说。

“姐姐,你看你家相公说的,好像你是一个毫无同情心的妒妇似的,我看姐姐美若天仙,定是一个善良温柔之人,怎么可能那么恶毒嘛。”粉衣女人嗲声嗲气地道。

被澹台熙无端端地说成了夫妻,上官吹雪原本还想要澄清,但是,在听到粉衣女子这一番言语后,她再也没有了澄清的兴致,而是冷笑一声道:

“任由别的女子倒在自己相公怀里,那叫温柔善良?那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我家相公刚刚说的话是有保留的,我何止会离家出走,我还会杀了我家相公怀里的那个女人!还有,我没有像你这么老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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