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而言。m.

这些所谓上面派来的人,实力均不俗。

若是遇到的是普通人,或者说不是那么强的对手,那他们可以横冲直撞,势如破竹。

很遗憾,他们遇到的是姜灿。

在失去人数的优势下,这些人的劣势也逐渐显现出来,根本无法招架来自武映男以及影卫的攻势。

一刻钟不到,全部殒命。

姜灿没有留活口,并非不想审问,而是深知无可能。

在身处不利的情况下,还这般视死如归,可想而知,就算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何况既然是上面所派,自然有些傲骨,故而直接击杀。

大势已去,曾利坤面色异常难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经营潞州这么多年,竟然会败给一个不知名的小娃娃。

既然事不可为,那就以退为进。

曾利坤仰头大喊:“放了我,我告诉你想要的!”

“你所说,是否为这个?”

没等姜灿开口,闵中元抢先而语,随后扬了扬手中的账册,以及一些私信。

见状,曾利坤冷汗直冒,心有不甘:“你,你怎么,你怎么找到的?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得到。”

“我是找不到,但你的师爷可以。”

略作停顿,闵中元继续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师爷,已经先你而去。”

“你!”

曾利坤双腿发软,一屁股瘫坐在地。

人,就是这么奇特!

先前还一副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知州大人,此刻就沦为众人唾弃的阶下囚。

蛀虫倒台,百姓雀跃。

所有人围拢上来,纷纷对着曾利坤吐口水、扔菜叶,反正手里有什么就扔什么,一点也不心疼。

此情此景,略显滑稽。

而对于姜灿而言,这潞州之事,也该落幕了。

姜灿跨步而出,扫视全场,朗声道:“曾利坤贪赃枉法,导致大家苦不堪言,故而他的命,就交由潞州的百姓,由你们做决定!”

“杀了他!”

“杀了他!”

所有人,齐声高呼,口径一致。

就在这时,曾利坤突然哈哈一笑:“你,你们,谁都杀不了我!”

“是吗?那我就杀给你看…”

“公子!”

没等姜灿说完,赵武急速而来,附耳轻语:“殿下,不可,曾利坤乃四品官员,如若杀他,必遭朝廷追责,届时二皇子也会以此向您发难!”

事情陷入僵局,曾利坤很兴奋。

在他看来,虽官职不保,但自己的命,仍在。

曾利坤信心十足,只要到了京都,上面的人一定会保护自己,届时便可卷土重来。

“哈哈哈!”

曾利坤越想越兴奋,竟然笑出声来,甚至威胁道:“待本府东山再起之时,就是你的死亡之日。”

很嚣张!

可惜,他高看了自己,更低估了姜灿。

“你没有机会了!”

语毕,姜灿命人找来纸和趣÷阁,随后在上面一通乱写。

“殿下,您这是…!”

赵武就在身旁,所以看得很清楚:曾利坤罪无可赦,不杀对不起百姓,也对不起朝廷,更对不起皇上的隆恩。

落趣÷阁,起身。

紧接着,只见姜灿对着潞州百姓,朗声而语:“同意斩杀曾利坤者,请排队签字画押!”

“我同意!”

“我也签!”

“……”

一时间,众百姓,纷纷排队,有序签字并画押。

此举何为,无人得知。

无论是赵武,还是武映男,亦或是闵中元,乃至陈廷安,都是一头雾水,不明其中要意,故而纷纷开口劝阻。

可惜,姜灿置若罔闻,根本不理会。

时间流逝,签字不断。

在收集到百人的签字画押后,姜灿突然打断:“签字画押者,可待会进行,而现在,就让这个潞州的蛀虫伏法吧!”

“你不能杀我,否则朝廷不会放过你。”曾利坤撕心裂肺。

然而,姜灿充耳未闻。

当他正要挥剑之时,赵武立即阻止,道:“公子,此事怎能让您亲自动手,就由属下代劳吧!”

话音未落,赵武一剑斩出。

扑哧!

剑起剑落,干脆利索。

血未出,头已落。

赵武虽有不解,但他不会违背姜灿的意愿,而主动出手了结曾利坤,只是希望在朝廷追究的时候,不会牵连太子。

此番心意,姜灿怎可不知。

他并未言语,而是随手拍了拍赵武的肩膀。

姜灿的果决,使得武映男颇为动容,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异样。

至于具体为何,暂时还不清楚。

曾利坤倒台,百姓欢呼。

接下来,在姜灿的安排下,闵中元和陈廷安一起,把曾利坤以及王连山霸占的地契,都归还给了潞州百姓。

“诸位!”

陈廷安矗立中央,朗声道:“按照太子的嘱咐,现将曾利坤等人贪墨的粮食分发给大家,同时也会对灾民分发银两,请大家排好队。”

“多谢太子!”

“太子是好人呐!”

“太子在哪,我们要亲自拜谢!”

众人喜笑颜开,纷纷说要当面感谢太子,而陈廷安则以太子在京都为由方才平息。

夕阳西下。

文澜府邸,会客厅。

“臣,陈廷安,参见殿下!”

“臣,闵中元,参见殿下!”

两人纷纷跪地,恭敬行礼。

“起来吧!”

语毕,姜灿看向两人,颇为疑惑:“你二人怎会认识?”

“禀殿下,臣初到潞州时,闵大人就主动联系了臣。”陈廷安如是而说。

据他交代。

由于闵中元鼎力相助,灾民才得以妥善安置,河堤也才能按时完成修筑,否则救灾一事,结果难料。

两人前来支援,也是闵中元率先得到的消息。

至于晚到,是因为趁机抓了曾利坤的党羽,同时也顺势抄了曾利坤的家。

“好,很好!”

姜灿很高兴。

身为潞州通判,确实有些能耐,不仅有勇有谋,而且为官清廉,是个难得的人才。

“殿下,臣…”

“说!”

闵中元欲言又止,姜灿干脆直接。

得到首肯,闵中元略显担忧:“殿下,您杀了曾利坤,深受百姓爱戴,但朝廷必将追究,届时您的处境极为不妙。”

“是啊殿下!”

陈廷安接话而语:“朝堂本就对您颇有微词,特别是二皇子,一旦让他知晓您在潞州的所行之事,定会借此向您发难…”

话到此处,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意思很明白。

对此,姜灿坦然而语:“怕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

“曾利坤是属下所杀,与殿下无关!”赵武脱口而出,面色自然。

“还有臣!”

“臣也是!”

闵中元、陈廷安,两人异口同声:“潞州之事,都是臣所为,与殿下无关!”

三人之举,姜灿动容。

可朝堂那些人,又怎会相信。

因为他们的目标,本来就是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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