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的赵文轩,以要交流武艺为借口掩人耳目,去找了高翔和王强。他把两个大包袱是一起带了过去。回到北房的林子默,躺在逍遥椅子上面,闭目养神,而脑子里面可没有闲下来。他很是有规律的摇动椅子,造成了椅子所摆动的幅度不大。

独自走进来的杨梦棋,靠近了他的身旁,面露微笑道:“今夜,你就不必留下来陪奴家,还是去寒露那一边过夜。见你有一段时间未露面的小丫头,心里焦急的很。她特意为你穿了新衣服,而目的就是要引起你的关注。相公可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

停止摇晃椅子的林子默是睁开双眼,为此事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而开心。自己真没有心情去楚寒露那边过夜,毕竟还有正事要做。他正在考lǜ

和杨梦棋如何说?这到好了,自己不用编出一个借口来忽悠她。露出笑容的他,满口答yīng

下来就为了方便下半夜离家的行动。

“我去小丫头那里过夜。难道,娘子就不吃醋?”想看她有什么反应的林子默,突然问道。

面露微笑的杨梦棋是风淡风清道:“相公,真爱说笑。奴家是决计不会吃自己妹妹的醋。”

伸出手的林子默是把没有注意的杨梦棋拉入了自己的怀中。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着实让她心惊了一下。不过,杨梦棋很快就恢复到了平静。屋子里面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所以她没有显得害羞,而表现出了坦然受之。既然自己是林子默的妻子,那么就由了他去。

林子默的右手是抚摩她那标致的瓜子脸庞,调笑道:“如果娘子要是即可反悔,我还是会留下来陪你。楚寒露这丫头见风就是雨的。说不一定,我又会被她弄得是老不痛快的回来。这样,走来走去,还不如就留在娘子这里过夜好。”

依偎在他怀里的杨梦棋,知晓是他在逗自己,但仍旧是表现出了真心实意道:“奴家想相公这一次前去,定然会得到满yì

的结果。夫君别看小丫头整天神神叨叨,而她的内心可喜欢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你几日未曾见她,定然是要隔出十几秋。”

突然是没有正经的林子默,伸手就去解她裙上的腰带,满面的坏笑道:“既然我去她那边的时辰还早,那么我们不如抓紧时间好好地温存一下。”

挣扎起身的杨梦棋,一面整理头发和裙带,一面扁了一下小嘴,微微地红起小脸,戏谑道:“相公还是把你的好精神留给楚妹妹好了。她还等着你给她讲大虫的故事呢!”

笑着起身的林子默,走到她的身后是从背面把她给抱住,吻了一下她的侧脸,坏坏地笑道:“难道,娘子就不想听一听我这一个关于大虫的故事?”

早知dào

大虫是何意思的杨梦棋是咬住水晶一般的下唇,摇晃了两下脑袋道:“不听,不听。小丫头说的对极了。相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她越是这样,林子默就越发的要讲大虫的故事。搞得杨梦棋是羞涩难当,想要捂住双耳不听,却被他给紧紧地把抓住了自己的玉手。处于得yì

状态中的林子默,声情并茂的给她好好地讲述了一段关于大虫的故事。这一段故事,也不是他编出来的,而是前世的自己在饭桌上面听来的。现代社会的男人们聚集在一起,要是喝得开心了,免不得讲出一些荤笑话出来助兴。

不是现代女性的杨梦棋,那里经受得住他这样的“摧残”。面色潮红的她是紧闭双眼,而脸上的表情如同快要哭出来一样。杨梦棋是试图保持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努力不把自己相公的“污言秽语”听见耳朵,记在心里。

舍不得再“折磨”她的林子默,心里还是极为满yì

古代女性的这种表现。如果自己要是遇到二十一世纪的豪放女性,她会拍一下桌面,喊出一声‘哥们儿,讲得不错,再来一个’的豪言壮语。一般现代女性的反应是绝对不会出现如同杨梦棋一样。听了讲的她们会在旁边痴痴地笑,最多就只会说出一句类似‘好坏’的话。

松开双手的林子默,转过杨梦棋的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以示奖励,稍微再改动了一下前人的话语,赞美道:“贵县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

徐徐睁开双眼的杨梦棋,感觉他是已经恢复了正常。很快,她就想到了他这一首诗的出处。内心开心的杨梦棋,明白这是林子默对她极高的赞美。自己唯一觉得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她的相公只对自己外貌表示了极大的肯定,而没有对她的贤良淑德表示出一星半点。

难得高雅一次的林子默是见好就收,毕竟不敢在真人面前献丑。他再亲吻了一次杨梦棋的额头,然后才转过身是一边朝外走,一边再念了一遍诗。她望着自己相公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泛起了小女人的嘀咕:刚把人家哄开心,就不管了。真是讨厌的很。

走出北房的林子默,知dào

时辰还早,于是顺道去楚寒露的秀楼坐一坐。他早就远远地看见她那里是烛火通明。自己心想,难不成,自家的两个女人是已经商量好了?一个把他给推出去,而另一个把他接进来。用不着深想的他,不急不慢的走了进去。

坐在椅子上面的采莲是站将起来,正要朝楼上喊,却别林子默制止了。轻轻上了楼的他,第一眼看见楚寒露那脸上的胭脂水粉就吓了一大跳。自己感觉到眼前的这一位不是美女,而是一位傻大姑。心底是突然生出一种想后退的林子默,却被她给叫住了。幸好没有心脏病的她,非常的坚强的朝她是走了过去。

站在窗口的楚寒露,“血盆大口”一开,嗲嗲地道:“子默哥,人家美不美?”

全身打了一个冷颤的林子默,好言好语的相劝道:“丫头乖,去把脸给洗了。”

不愿意的楚寒露,使劲的摇了摇脑袋,表示了自己的不乐意。站在原地不动的林子默,真是后悔来看她。自己要是转身就走,还指不定会出现更让他意wài

的事情。进退两难的他,已经不嫌弃烛火比电灯暗淡,而是觉得这光实在是太亮。亮得自己非常想把双眼给移开。

见他不过来的楚寒露,主动的朝他走了过去。已经闻到她身上散发出香味的林子默,知晓她刚刚沐浴更衣完不久。而楚寒露的一步步靠近,让他生出一种女鬼要来索命的感觉。没有感觉到不妥的她,还有一步距离就扑进了自己相公的怀抱。准确的说,林子默要是不伸出手接住她,微微地朝旁边一个闪避,就能让她从楼梯上面滚下去。

把一侧脸贴在林子默胸口的楚寒露,无意中说出事情道:“杨姐姐给人家说,你一定会来看我,而我本来还不相信。果不其然,你真得来看我了。我好开心,觉得姐姐好了不起,如同会掐指算出吉凶祸福的观音菩萨。”

立kè

意识到是杨梦棋给自己埋下坑的林子默,回应了楚寒露对自己的拥bào

道:“你只要听我的话,那么我就会常常地过来陪你说一说,讲好听的故事给你听。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很听我的话,并且是一个乖孩子,就去把脸洗一下好吧!”

听到他说讲故事的楚寒露,条件反射的问道:“子默哥是要给我讲关于大虫的故事吗?”

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是已经成了坏人的林子默,不承认都不行。即使自己和她说不是,楚寒露根本就不会相信。她之所以打扮的如此的“花枝招展”,目的就是要让他知dào

,自己已经长大。在她的思维意识里面,大姑娘都是要用胭脂水粉的。既然自己崇拜的杨姐姐都用过了,那么她就一定要用。

没有再想征求楚寒露的林子默,实在瞧不下去她这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冲楼下喊了一声道:“采莲,你快给二夫人打一盆子热水上来。听见没?赶快打上来。”

楼下的采莲听到他的吩咐,大声的答yīng

了一声,就跑出秀楼去厨房打热水。杨梦棋是早就给自家的下人立了规矩:主人没有休息,他们是统统地不准休息。所以,采莲去厨房必定是有热水打,还不用重新把冷水烧热,毕竟每一位下人都还在各司其职。

不满yì

的楚寒露,嘟嘟嘴巴道:“哼,人家这样很美,而子默哥是完全不懂欣赏。”

只得耐住性子哄女儿的林子默,微笑道:“你不用摸胭脂水粉就已经很美了。我相信你随杨姐姐一定是学过画蛇添足的成语。所以,你就不要再这样了。”

一下就开心起来的楚寒露,摇头晃脑的把画蛇添足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还不忘记显摆的说出了其中的道理和深意。听得林子默,只得保持笑容来夸她会用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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