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的林子默,无声的亲吻起杨梦棋的颈部。他曾经在一本西方的杂志上面看见过一篇报道,提到女性最爱男性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吸血鬼之吻”。这样亲吻的方式会让女性感觉到特别满足。还来不及尝试的他就被一颗子弹是穿过了身体,来到了明朝的成化年间。

林子默是心下想来,无论是封建女性,还是现代女性,或者西方女性,毕竟人性的共同点总是一样的,便大胆对自己的娘子尝试起来。感觉到极其特别的杨梦棋,早就察觉出了自己的相公有一点儿特殊,总是能搞出许多奇思妙想的“小把戏”,而自己又能从他这一些神mì

莫测的小游戏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感。

两人之间这种彼此交流,有利于进一步加深夫妻之间的感情。封建社会的男子的大男子主义思想极其的严重,信奉男尊女卑,只顾及自己爽,普遍可没有林子默的情调。他们只会简单和直接的要求自己的女人躺下,张开-双腿,然后就开始使劲的倒蒜。完事儿以后,他们翻过身就呼呼得入睡,根本就是把自己的女人当成了个人欲望宣泄的工具。

杨梦棋是深深地从现代情侣们的小游戏中获益非浅,切身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虽然感觉到痒酥酥,但是内在的情绪却情不自禁的就被他调动了起来。闭上双眼的她,口腔中产生出了丝丝地甜唾,内心的畅快感是一点点儿涌了出来。

情场老手的林子默,注意到了杨梦棋情绪的变化,故yì

停了下来,走到床沿边坐下,翘起一只脚,微笑的拉长声调道:“娘子,还不来给为夫脱靴,还要等到何时?”

徐徐睁开双眼的杨梦棋,缓慢起身便走到他的面前,半蹲下身子,正要亲手去给他脱靴子之时,林子默是急忙把脚伸了回来。即使这是在封建社会的明朝,具备现代意识和深受西方文化影响的他,实在不习惯让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给自己脱去靴子。

愣了一下的杨梦棋,蹲在地上,抬眼望着他,娇嗔道:“难道,相公想戏耍奴家不成?”

身体向前倾斜的林子默,双手将其扶了起来,神情中流露出疼惜的味道:“娘子终日为家操劳,甚是辛苦,还是让为夫自己来。天色已经不早,我们还是早早地休息吧!”

突然清醒了二分的杨梦棋,摇了一下头,不想让韩彩衣独占浪漫,嘟嘟囔囔道:“奴家还不累,想和相公一起琴剑合鸣。相公是否愿意给奴家这一个面子?”

知dào

本国最大的特色就是不患寡,就患不均的林子默,只得点头答yīng

道:“既然娘子有如此的雅兴,那么为夫自然是相陪。我这就取剑去。”

很是开心的杨梦棋,取来了林子默送给自己的奔雷琴。此琴产生于明朝,虽然目前还算不得古琴,但是后世的十大名琴中将会排名第十。林子默是在机缘巧合下,花了相当公道的价钱在桂平城内的珍宝斋购得,送于自己的娘子,以示琴瑟和谐之好寓意。

此琴长127.6cm,肩宽19cm,尾宽15.6cm,故宫博物院珍藏仲尼式。黑漆,小蛇腹断纹。背面龙池上方刻篆书“奔雷”。后世的两侧将会刻有藏者题款:“南北东西几度游,名琴能遇不能求。奔雷无意欣相遇,宿愿多年始得酬”。“久经风鹤不堪嗟,一抚奔雷兴倍赊。三十年来成伴侣,怡情养性不离他”。曾由天津琴家宋兆芙珍藏。现收藏于故宫博物院。

没有意识到杨梦棋,双手间抱起的这一把名琴,将会成为后世的非卖品。像她这种既懂得音律又好弹琴人的心目中,早就有了想要得到的古琴。自己虽然识得这是一把好琴,但还是期盼得到心目中的那一把名声大震的古琴。

在花园亭子内摆好琴的杨梦棋,坐在大理石凳上,笑问道:“相公,要奴家弹奏一曲什么?”

左手握住长剑林子默,站立在亭子外,微笑的回答道:“那就劳烦娘子弹奏一曲《凤求凰》。”

嫣然一笑的杨梦棋,徐徐地抬起双臂,芊芊地玉指落在琴弦上面,弹奏起了司马相如的这一首流传古今的琴歌。按照道理而言,本应该是林子默弹琴。不过,这并不影响夫妻二人的如今的默契和好兴致。听得琴音的他,心无旁骛,使得琴音和剑舞更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半夜的琴声飘荡,使得还没有入睡的韩彩衣,开心的情绪再一次转变为了一点儿伤心和低落。听得懂音律的她,本就是一个行家里手,除了能听出这是杨梦棋高超的弹奏技艺以外,更能听出琴声中的那种丝丝情意。自己清楚的知dào

她这种不言而喻的表达对象就是林子默。

一曲弹完的杨梦棋,宛而一笑道:“相公的剑术虽然不太高明,隐隐有使用匕首的影子,但奴家的心中还是欢喜的很,毕竟能和夫君共同的享shòu

这一美好的月夜。”

收剑回了剑鞘的林子默,深感知夫莫如妻,没有觉得难堪道:“我是辜负了娘子的好琴技,真真地在你的面前是献了一次丑。不过,你能看出我的剑法中有匕首的影子,果真不简单。娘子果然是我大明朝的奇女子,非寻常女子可以比。”

没有起身的杨梦棋,坐在大理石的凳子上面,娇笑的揭开谜底道:“相公少拿奴家寻开心。奴家这一名小女子只不过是随口一说,那能真懂得什么武艺。你平日里本就不使长剑,喜欢使用匕首,而我只是稍微清楚你的武艺和习惯罢了。”

走进亭子的林子默,伸手把她拉起了身,揽入到自己的怀抱当中。一阵急风吹过,满院子的桃花瓣,随风飘荡在空中。情由心生的他,偏过头,亲吻向了杨梦棋的小嘴。很是配合她,本能的闭上双眼,同样是情不自禁的和他缠绵在了一起。满院子的桃花瓣,起起伏伏地空中飞舞,见证了夫妻二人的先成婚后恋爱的成长道路。

一吻过后的林子默,心潮澎湃说出了杨梦棋的期盼道:“我要是司马相如,那么娘子就是卓文君。为夫知dào

娘子好音律,定然是想要一把传世的古琴。我在月下立誓,一定要为娘子找到司马相如用过的那一把名叫绿绮的古琴。”

杨梦棋最爱的古琴,正是此琴。她只是随口提过一次,完全想不到自己的相公会如此上心。激动流下眼泪的她,依偎在林子默的怀抱当中,小声的喜及而泣。杨梦棋开始悔恨自己不应该小心眼,争风吃醋,而应该做到更为大度和有雅量,才不失大妇正妻的风采。

“相公,你要是喜欢韩家小姐,可以把她娶进门。奴家没有意见。”杨梦棋主动的开口提道。

苦笑了一下的林子默,没有说出实情道:“娘子,无须再说。为夫的身边有你和小丫头陪伴,已经很是满足,算是享尽人间美色。我和韩彩衣的关系,真不是你想得那样。”

他的内心极其的清楚,即使韩彩衣愿意嫁给自己做小,他也坚决不同意。何况还是要自己休妻?杨梦棋和楚寒露出身寒微,而她却出身世家豪门。如果韩彩衣真要是到了自家,保证会鸡飞狗跳,日夜不宁,毕竟她的身后可是代表了一个阶层,而那一帮子曾经去韩家求过亲的家族,定然会觉得颜面无光,找出一些借口难为自己将会成为一种必然。

这一个特权阶层是自视高贵,必定骨子里面会瞧不起林子默,这一种寒门出身为官的读书人。即使韩彩衣真要是有巨大的勇气背叛自己这一个阶层,带给他的不是福气而是灾祸。目前的林子默是根本就没有那一种超凡的实力去迎接特权阶层“雅仕们”的挑zhàn。

有一些不明白的杨梦棋,说出了自我的看法道:“虽然她是在故yì

刁难奴家,但是依然瞧得出来韩家小姐对相公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爱慕的情意在。”

不想守制于人和成为靶子的林子默是看出她知dào

其一,不知其二,便点明其中的关窍道:“韩彩衣是巡抚大人的嫡出女儿,而她的母亲家也是江浙一带的名门望族。她真要是嫁进我林家,那么娘子觉得她会心甘情愿和本本分分地做三夫人吗?即使她愿意,她背后的家族愿意吗?娘子可不要忘记,我也是从寒门里面走出来的读书人。即便如今的我是这浔州府的堂堂知府,侍奉起权贵们也得格外的小心谨慎。或许,我在他们有一些人的眼中,恐怕就是一个屁。”

如有所思的杨梦棋是恍然大悟,挣脱开他的怀抱,双腿跪在地面上,满面的流泪道歉道:“都是奴家不好,太过于任性,完全没有想到相公会如此的难处。夫君对奴家的情,即便让我死上十次都难以为报。”

知dào

她已经懂了的林子默,双手把她扶了起来,真心真意道:“既然我们已经结为夫妻,那么就本应该祸富相依,生死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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