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对林子默是千恩万谢,然后才笑眯眯地离开,毕竟官升两级的感觉,肯定不会是一般的好,而是非常的好。把自己这一个名义上的儿子打发掉的林子默,瞧见楚寒露哈欠连连,足见她的兴趣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双手揉着眼睛的她,起身说出告辞话,便转身离开,而她的贴身丫鬟采莲是朝自己坐在圈椅上的两位主人做出一个万福,紧跟了出去。

林子默是看见天色已晚,于是决定洗洗睡了。站起身的他就朝外走,而杨梦琪自是跟随在他的身后缓缓地前行。识相的彩月和纪小娟,主动去准bèi

他们夫妻二人的洗脸水和洗脚水。她们总是在羡慕嫉妒恨中煎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长夜。虽然二女都想被林子默宠幸,但是目的却大相径庭。纪小娟是对他有情,而彩月是想摆脱奴婢的身份,获得上位的机会。

回到内院北房的杨梦棋是坐在椅子上面,故yì

板起一张俏脸道:“相公,不带你这样欺负奴家的。你让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叫我母亲大人,真是难受的要紧。”

同样是徐徐坐了下来的林子默,乐呵呵道:“娘子,你可要搞清楚,毕竟为夫也是受害者之一。他是主动那样称呼你,非我的吩咐所为。再说,他非要认我当爹,那我有什么办法?虽然他很不要脸,很无耻,但是能到他这一个境界,非一般人所为。在某种程度而言,他还是有被使用的价值。既然上苍创造了人,那么每一个人本就应该有各自的作用。如若一个人的作用要是没有被发挥出来,只能说明此人没有被放在正确的位置上面。”

听得有一点云里雾里的杨梦琪,更多的意识到他是在给自己绕圈,捂住小嘴笑道:“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人世间最为悲痛的事情。奴家看相公这一个黑发当爹的人,肯定是要送自己那一个白发当儿子的人先行入土为安。哎呀,奴家就是不知dào

相公到时候会不会万分的悲痛?”

不以为然的林子默,跟随她是笑了起来,用手指了指道:“娘子,你是越发的变坏了。”

杨梦棋是留意到屋子里面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变得要比平日里面“放肆”了一点儿,微笑道:“奴家之所以变坏,还不是被相公所影响,毕竟有其夫就有其妻。”

乐在其中的林子默,淡淡地一笑道:“娘子聪明伶俐,无需任何人得影响就能顿悟。”

两夫妻是相互说的开心之时,纪小娟和彩月是双手端着装满大半盆子的热水走将进来。没有再同自己相公拌嘴的杨梦棋,恢复到了贤良淑德的一面,亲自伺候林子默的清洗。本不适应这种被人伺候的他,仍旧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坐在椅子上的他,刚刚把一双赤足放进热水盆里烫脚,就见杨梦琪是立kè

蹲下身子用双手来为他清洗。

“我已经和你说过无数次,不用这样。”身体向前微微倾斜的林子默,伸出一只手来阻止道。

执拗的杨梦棋是依然坚持自己的传统观念,非要亲自服侍自己的相公洗脚。在这一件事情上面,林子默是几乎每日都要和她争辩,拌嘴,讲道理和摆事实,而每次的结果就是他以屈服宣告结束。自己让一个具有艺术和文化气息的美女伺候洗脚,本应该是男性心灵上面的极大满足,但是他真得瑟不起来,毕竟具有现代人观念的他,坚持个人的老婆还是需yào

个人疼。

杨梦棋的一双小香手,放进热水盆中,轻轻地搓揉起林子默的大粗脚道:“相公在外操劳,才使得我和寒露这丫头能过上好日子,所以服侍你本就是身为妻子的责任。此时,奴家不期盼她能为相公做什么。她本就十四岁,再过一,两年或许才能懂得为人妇的道理。”

感觉楚寒露还是不要长大为好的林子默,内心期盼她能一直保持天真和纯洁的心性。虽说人到了某一个年龄阶段要是不成长,会被定义为很“二”和被人认定是智弱的表现,但是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保护好她不受人欺负。

打了一个哈欠的林子默,笑了笑道:“男人养家如同太阳东升西落一样天经地义,所以娘子就不用对我感恩戴德,而你对我如此的好,却让我无以为报。”

甜在心尖的杨梦棋是一言不发的抿嘴甜笑,回味起他说过的话。低下头的林子默,看见她真是容易满足,免不得心生出把古代女子和现代女子进行一番比较。他的结论就是妻子还是古代女子好,而情人就要找寻现代女人,毕竟更为开放和激情。杨梦棋为林子默是把洗脚和擦脚,整个过程一一地做完。她没有觉得不妥当和难受,相反的却感觉到了甜蜜。

徐徐站起身的林子默,穿好鞋,便下定了一个决心,是才先让纪小娟和彩月暂时的回避,然后才把杨梦琪是强行的摁在椅子上面,要为她除去脚上的绣花鞋,再为其洗脚。神情焦急的她,动作显得很慌乱,坚持不要自己相公如此的做。不觉得失了男人尊严的林子默,很正常的认为她对自己都极好,而自己本就应该同样极好的回报她。

使劲挣扎的杨梦琪,拼命的摇头,而双眼内是饱含感动的泪水,满脸不情愿道:“相公,你真要是那样做,可就折杀奴家了。我是万万地受不起的。”

心意已决的林子默,脸上保持着对一个女人特有的爱情微笑道:“说来惭愧的很。娘子还不是第一个被我洗脚的女子。楚寒露是已经享shòu

过了我一次这样的待遇。若是为夫不对你好一次,只能说明我偏心,就硬生生地应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话了。”

听完此话的杨梦棋,态度是瞬间软化了许多,毕竟自己才是他的正妻,本就应该得到他更多的爱和尊重。既然楚寒露都已经先自己一步享shòu

过了极好的待遇,那么她就更应该接受林子默对自己的好。不过,思想上面仍旧被封建枷锁深深影响的杨梦琪,觉得楚丫头就是一个还没有真真长大的小女孩儿,受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权且当是爹给女儿洗脚而已。

正在杨梦棋犹豫和思想挣扎之际,林子默是动作迅速的就把她双脚上面所穿的绣花鞋脱了下来,还除去了她脚上的布袜子。她那一双小巧,却不是被裹脚布缠绕的变得畸形的玉足就呈现在了他的眼睛里面。情由心生的他,忍不住为自己的娘子做起了很不专业的脚底按摩。

杨梦棋是本能的缩回了一下被他放在手中的左脚,不知所措道:“相公,不要。”

林子默和所有男人都有一个共性,越是听见女人说不要就越是要。假装没有听见的他,与其说自己是在为杨梦琪做脚底按摩,还不如说他是才把玩和欣赏她的玉-脚。紧紧地抿住双唇的她,神情中显得很矛盾,只得仍由他为所欲为。

林子默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调笑的面容道:“娘子的脚不但看起来很白,而且抚摸起来也相当的滑腻,几乎和你的身子上面的肌肤不相上下。难不成,你时常沐浴都用了牛奶?”

“奴家才没有那么的败家。”持家有道的杨梦棋,没有去多想就为自己辩解道。

“这样看来,娘子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笑容中已然有三分坏笑的林子默,不急不慢道。

恍然大悟的杨梦琪,察觉出了他又在对自己使坏,便嘟起嘴巴模仿楚寒露的模样,嗔怪道:“相公就是坏,最喜欢拿奴家寻开心。你要是再这样的欺负我,就真得不理你啦!”

林子默是已经把她双脚放进热水中清洗道:“娘子大人息怒,为夫一定会好生的反思,努力学习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欺负你?要不然,欺负你的技艺差了,恐遭你抱怨。”

被他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的杨梦棋,双脚的肌肉没有再紧绷的如同僵尸一样,而是徐徐地松弛下来。她内心的不安,随着夫妻之间的轻松和调笑话题,慢慢地消失。直到林子默是已经给自己擦拭完双脚,强行横抱起来,是才重新引起了注意。

双手横抱住杨梦棋的林子默,没有急于放下她,便朝门外大声喊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听到主人召唤的纪小娟和彩月,赶紧从外屋的椅子上面起身,快步走了进来。二人是恰好瞧见情不自禁的林子默,顺势亲吻了一下怀中杨梦琪的面颊。有过经验和教xùn

的她们,赶快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动作熟练的收拾起东西就朝外走。

看见两个丫鬟出了里屋的杨梦棋是幸福的摇晃起小脚丫,轻轻地动手打了一下他,掩饰不住幸福和甜蜜的娇笑道:“死相。”

情绪已经上来的林子默,怀里抱住她就朝床边走,半认真半开玩笑道:“既然娘子不喜欢白发儿子,那么你就应该给我亲生一个黑发儿子才是。”

内心开心又伴随害羞的杨梦琪,嗲声嗲气的骂道:“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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