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门外面的采莲,听见楚寒露的哭喊声,想进去又不敢进去,于是没头没脑的就小跑出去寻找大夫人。在书房正在作画的杨梦棋,突然暂停下来听完了她的讲述,就回忆起了上一次自己带领一群丫鬟,无意间破坏了林子默的好事。自己一想到此事就觉得尴尬无比。

不以为然的杨梦棋是右手拿笔,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闭合在一起,轻轻地扯出一根开叉的笔毛。没有去理会采莲的她,继xù

作画。自己相公要和楚寒露亲热是人伦常理,既不吃醋又不嫉妒,毕竟都是自家妹妹,本就应该一起分享两人共同的男人林子默。

站在一旁的采莲的念主心切,瞧见大夫人是无动于衷,便有一点儿发急的催促道:“二夫人,在房间里面哭的厉害。老爷有所吩咐,使得奴婢又不敢进去。大夫人,您是不是应该去看一看?奴婢听见二夫人的哭喊声真真地不对,害pà

会有意wài

发生。”

没有开口的杨梦棋,清楚的知dào

楚丫头就喜欢鬼叫鬼叫的。已经是过来人得她,才不会相信有意wài

发生,毕竟林子默是相当温柔和体贴的。杨梦棋是绝对不相信他会害她。自己要是再一次莫名其妙的闯入进去,定然会让林子默认为她是故yì

的。她既不想让自己的相公猜忌和见怪,又不想被楚寒露误会和背上一个妒妇的坏名声。气定神闲的杨梦棋,挥动手中的毛笔是继xù

作画。至于采莲所说的一切,她是全然不顾。

站在旁边伺候的彩月是把采莲给拉出门外,用右手的食指戳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小声训斥道:“你没有看见夫人在作画吗?影响了夫人的好心情,你担当的起吗?”

本分和老实的采莲是内心焦急道:“我真的听见二夫人哭喊的厉害,完全不同于平常。”

朝她是翻了一个白眼的彩月,依仗自己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的身份,继xù

训斥道:“我看你真是笨的够可以。既然夫人都不愿意如同上一次那样出面,那么说明已然有了定论。你就应该乖乖地退出去便是。我看你要不是遇到夫人心情好,你这种奴婢催促主子的行为定然会受到重罚。赶快回去伺候你家那一位主子,别真惹夫人动气。”

左右为难和没了主意的采莲,知dào

求助无门,便步履蹒跚的重新走了回去。没有抬头看前方的她,不小心撞到了刚要跨出门槛的林子默。心生胆怯的她是急忙跪下认错,而刚刚收拾完楚寒露的他,什么也没有说,径直就走了。跪在地面上的采莲,清晰的听见自己的主子,‘哇哇哇’的嚎啕大哭。她发xiàn

林子默是已经离开,便急忙起身走进了里屋去看一个究竟。

一丝不挂的楚寒露,面朝下的平躺在床上,而白嫩嫩地屁股已经红肿得如同猴子屁股一样。她的眼泪是止不住的就从双眼眶内掉落了出来。自己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的子默哥竟然会动手打她。心里伤心,屁股疼的楚寒露,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哭。

看得真切的采莲,转过身就朝外快跑,再一次走进书房直截了当道:“二夫人被老爷打了。”

本在作画的杨梦棋愣了一下,停住手中的毛笔,注视着她,认真道:“别胡说。”

满头大汗的采莲,神情中透露出异常的焦急道:“奴婢那里敢拿这种事情胡说八道来诓骗大夫人。您若是不相信奴婢的话,就请劳烦您亲自走一趟。”

完全没有料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杨梦棋,缓慢放下手中的毛笔,神情中表现出若有所思的模样。自己是早已经给楚寒露详细的讲解过男女之事,而她也点过头,表示懂了。难不成,这小丫头又搞出什么幺蛾子,致使弄得相公不高兴?或许,他真是一时气急,忍不住才打了她两下,然后她就没大没小的胡乱大哭大闹。

没有着急的杨梦棋,平静的询问采莲道:“老爷,还是在楚丫头那里吗?”

“回禀夫人,老爷已经走了。”采莲是事实就是道:“奴婢看见二夫人的屁股肿得老高。”

开始挪动步子的杨梦棋,离开了书房,而采莲和彩月是紧紧地跟随在她的身后。她人还没有走进东厢房,就清晰的听见楚寒露的哭喊声。加快了步子的杨梦棋,走进里屋来到床沿边坐下,注意到了她的枕头已经被她的泪水弄湿了一大片。

回过头的杨梦棋,一边急忙扯过旁边所放的被子盖在她的背上,以防她着凉,一边嘱咐彩月道:“你去我的屋子里面,拿一些消肿的药来。”

领命而去的彩月,不敢大意和怠慢,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此时的楚寒露,依然表现出旁若无人的嚎啕大哭。坐在床沿边的杨梦棋,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瞧得出楚丫头的身体和身心都受到了伤害。转念一想的她,认定自己的相公不是一个不讲道理就胡乱动手爱打自家女人的男人,恐怕真的是躺在这里小丫头犯了大错。

杨梦棋是先行支开采莲出去打一盆子热水进来,而后再想对楚丫头的安慰中搞清楚其中的真相道:“好妹妹,别再哭了。你要是老这个样子,我也很难过的。要是你的心里面有委屈,不妨同姐姐是好好地说一说。相公,他为什么要打你?”

“我恨死他了。”侧过面庞的楚寒露,依旧是表现出哭天抹泪的样子道:“人家怎么知dào

他发什么疯?你瞧他把我的屁股都打成什么样子了?姐姐,真的好痛。”

摇了一下脑袋的杨梦棋,知dào

刚才自己所问她的话等于没有问一样,于是再啰嗦的问了一遍道:“你真要是不说,恐怕我也帮不了你。奴家相信相公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你,定是你有错在先。事前,我是反反复复地给你讲解过男女欢爱之事。你不需yào

做什么,只要配合和伺候好相公便是。看样子,你是把我给你说过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

满脸悲伤的楚寒露,撅起小嘴的抱怨道:“人家刚开始也认为大坏蛋要我的身子,使得我是好一阵子的紧张和害羞。那里会料想到,他是要打人家的屁股,还好好地教xùn

了我一顿。杨姐姐,你和他第一次也是这样吗?”

杨梦棋听见她的话是说得是没头没脑,脑子里面试图进行整合道:“我和相公那时候……哎呀,怎么把话扯到这我和他身上了?肯定是你惹相公不高兴了。我要是猜测的不错,应该在你上床之前就发生过,而你多半领会错了他的意思。好好地想一想?”

楚寒露坚持认为自己没有错,而全部的过错都在林子默的身上。在她的心里面,认定自己的子默哥已然不是过去那一个最疼爱她的人了。坐在床沿旁边的杨梦琪,知dào

问不出一个结果,便先用热水给她是热敷了一下,然后再给她的屁股上面涂抹上了消肿祛瘀的药膏。

杨梦棋是好好地陪了她大半个时辰,发觉她已然昏昏入睡,是才吩咐采莲好生的照顾她。徐徐站起身的杨梦棋,走出了东厢房,便独自一个人去找林子默。自己好歹也是这一个家的女主人,所以想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真要是相公不对,她就好言好语的进言和规劝。不过,杨梦棋是认为这样的可能性不大,料想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楚丫头的错。

最终在花厅找到林子默的她,坐在另一把圈椅上面,委婉道:“奴家刚去了楚丫头那里,瞧见她不但哭得伤心难过,而且她的屁股还有一些红肿。”

明白过来的林子默,毫不掩饰道:“为夫教xùn

了她一下。正如你曾经所说的那样,她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我要是不及时的制止住她这种不好的苗头,恐怕日后的她,绝对是一幅飞扬跋扈的官家小姐模样。我是极其不希望看见小丫头这一个样子,毕竟她也是穷苦人家出身。”

“相公稍微惩处一下楚丫头,奴家没有意见。”杨梦棋是绝对的信任他,感觉道自己失职,心甘情愿的想要接受惩罚道:“她没有被管好,奴家还是有一定的责任。小丫头是我的学生,而奴家是她的老师。既然她犯了错,那么我还是应该接受相公的责罚才合情合理。”

林子默是了解她的性格,相信自己的娘子不是在他的面前惺惺作态,而是真心的自责。楚寒露的错,还真不在她,而在他。自己要不是过于的纵容小丫头,恐怕也不会惯坏她。要是论起责任来,他这一个既当人夫君又当人爹的是难辞其咎。

林子默是不想再把这一事继xù

纠缠下去,而自己还有更为重yào

的事情要办,于是放权道:“娘子真要是内心不安,那么我就惩罚你严厉的管教楚丫头。她要是再不听话和胡闹,那么你就可以动手打她。我相信要是不给她一点儿深刻的教xùn

,恐怕难以纠正过来她的坏毛病。她要是有异议,就明确的告sù

她是我给你的权力。如若她依然还是我行我素和不知悔改,为夫或许会考lǜ

休了她。”

他话虽然这样说,但自己是为了给杨梦棋压力的同时,赋予她更多的权力。即使楚寒露真变成刁蛮任性和飞扬跋扈的官家小姐,林子默是一样不会休了她。自家的女人只要不偷人,做出伤风败俗和天地不容的事情,自己都不会选择写休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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