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林子默是夜宿楚寒露的住所。自己只是陪伴她睡觉,而没有额外的举动,毕竟脑子里面装着孙六斤的事情。躺在床上她是早已经懵懂初开,知dào

男女睡在一张床上,再也不是简简单单地睡觉,而是还有其它事儿可以做。满心期待的楚寒露,内心虽然有一些紧张和害pà

,但是仍旧想要切身体验一下那种被比喻成灵魂出窍的感觉和滋味。

在这三个夜晚,她一次又一次的满心期盼都化为了乌有。对此,自己是既不敢又不能主动开口向林子默提及床第之欢,毕竟那是非良家女子所为。过去,楚寒露总是最先熟睡过去,而现在,林子默和她是对调了一下。最后,每每听见轻微呼噜声的她是表现出了闷闷不乐,只得气鼓鼓地如同一只蛤蟆一样,不情不愿的睡了过去。

使用了“熬鹰”的林子默是觉得把孙六斤收拾的差不多,便亲自去了监牢探望他。住在单间里面的孙六斤是蓬头垢面,早就没有了夕日在汇丰楼上面那一股锐气和得yì

劲。精神基本已经垮掉的他还在前一个时辰,被两名狱卒夹将出去又进行了一顿暴打。他之所以没有选择自杀,就是寻找机会把自己被关押的消息送出去,然后好等待自己二龙山的同伙来拯救自己。

站在阴暗处的林子默,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孙六斤,便轻声对站在自己身后的王强道:“你找几个人来,悄悄地把他弄出监牢,送到我事先要你准bèi

的房子里面去,然后找一个嘴严和胆子小的郎中来给他大概的治一下伤。”

说完话的他是没有在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久待,便加快步伐走出了监牢,然后去自己署衙处理公事。领了命的王强,想要看一下刚加入狼牙卫队那两名肤色黑白分明新人的实jì

能力,便叫了他们二人来干这事儿。懂得规矩的他们是没有问为什么,拿上自己趁手的兵器,蒙上面就直接闯进监牢“救人”。看守监牢的狱卒,根本就不是两人的对手,一个接一个的纷纷倒地。王强要不是事先嘱咐他们不要取人性命,恐怕值班的狱卒中就没有活口了。

不知所措的孙六斤,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就被黑武人打晕过去。不由分说的黑武人,把他是抗上自己的肩头。在白武人的开路之下,三人一起快速的离开了监牢,趁上了门外早就准bèi

好的马车上面。‘驾’了一声是马不停蹄的驶向了提前准bèi

好的偏远小院。早就等待在那里的王强,见到他们面,便按照事先制定的计划是按部就班的执行起来。

坐在自己署衙内处理公事的林子默是理所当然的得到了犯人被救的消息,而佯装出生气的他,怒骂报信的牢头道:“一群废物,连一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有什么用?”

挨了骂的牢头是低着头,双手自然垂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明白自己失职,更知dào

林子默的厉害。丢了差事小,万一惹着了他,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没有了。在牢狱里面,他就已经见惯了各种意wài

的杀人方法,所以害pà

自己也会被知府大人以同样的方法宰掉。

站起身的林子默,继xù

假装出一幅暴跳如雷的神情道:“你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给我快滚回监牢去,别再让其它的犯人跑掉。如是再跑了一个人犯,本老爷要你的脑袋。”

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牢头,一面连连地称是,一面快速的退了出去。看见他离开的林子默,总得把戏给演全,于是便传令下去,要求衙门中的官差们,统统地出去找人。一时间,府衙内是人声鼎沸的躁动起来。重新坐下的林子默,脸上的表情是恢复到了正常状态,顺手便端起案头上面的茶,悠闲的品了起来。自己是真不看好他们的本事,相信让他们抓一个小偷小摸,小案子什么的,没有多大问题。他从来就没有奢求过他们能够抓住悍匪和办好大案子。

林子默是坚信这一大帮子官差不会把孙六斤找到。他们真要是有这么能耐,那么自己的狼牙卫队就应该叫绵羊卫队了。在自己上任之前,这桂平城内的治安就不会搞得如此的差了。所以,他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也不期待他们上佳的表现。

一炷香以后,走进来的王强是面色认真的回禀道:“主人,前期的事情都已经办妥。”

默许的林子默,吩咐道:“明里面,别让你的手下盯着孙六斤,而要暗地里盯住他就成。我相信浑身是伤的他,即使想跑,也应该跑不掉。何况他的双腿……呵呵,你先下去吧!”

知dào

如何去做的王强,告退而出。又高效处理了一个时辰公事的林子默,直到听见府衙内散衙的钟声响起,便放手下中的毛笔,起身来好好地运动了几下。最近事情多,他感觉自己有一点疏于习武,于是决定去后堂的花园内,以练武的方式来活络一下筋骨。

离开署衙,来了花园的林子默是蹲下身体,拔出了左右靴子内的各一把匕首。对于招式和套路,已经烂熟于心的他是轻车熟路,不带一点儿马虎的练将起来。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既用心又用力,力求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

不知dào

何时,采星走进了小亭之中,坐在了大理石凳子上面。她怀里面抱住琵琶,双手弹起了《十面埋伏》。听到如此紧逼琴音的林子默是心神一振,左右手中的匕首如同两条银蛇一样在空中飞舞。他每一次手中的寒光划过,好似取走了一个围上来的敌人性命一般。自己是越练越来精神,越挥舞越有感觉,真有了一种身临沙场的感觉。

不知不觉反复练习了五遍的林子默是全身出汗,累得有一点喘息,是才停了下来。站在远处的纪小娟,瞧见他停手,便双手捧着一条汗巾和一盏刚沏的新茶走近。林子默是先拿过汗巾擦拭了脸面和额头上的汗水,徐徐地放进木盘中,然后双手端起茶来,微微地仰起头,喝去大半盏的茶水,再放了回去。

侧过身的林子默是面对已经站起身的采星,称赞道:“弹的不错,真让我有一种亲临战阵的感觉。自从平南城击退叛军以后,我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紧迫感了。”

双手抱住琵琶,屈膝和弯腰的采星,面色呈现出粉红,谦虚道:“多谢老爷夸奖。”

双眼盯住她的纪小娟,已经从彩月的口中得知了她的“不要脸”,而脸上的表情不太好kàn

,语气也显得不和善道:“老爷并没有传唤你,怎么自作主张的就来了花园?”

徐徐走出亭子的彩星,急急忙忙地解释道:“我一时经过花园,看见老爷练武,便心血来潮,想以琵琶曲助兴。采星有不到之处,还望小娟姐见谅。”

一直以来,纪小娟是亲自服侍和伺候林子默。再加之,她对他有爱慕之意,生出几许私心也很正常。自己又看见采星表现出这般模样,便更加认定对方是狐媚惑主。

内心不悦的纪小娟,赶人道:“既然你已经弹完了琵琶曲,那么可以走了。这里已经不需yào

你了。老爷还是让我来伺候和服侍。”

没有挪动步子的采星,面色如常道:“小娟姐幸苦,还是让我留下来服侍老爷吧!”

心底的醋意一下没有忍住的纪小娟,单手拿起茶盏就朝她的脸上泼了过去道:“别以为,我不知dào

你这一个臭不要脸的戏子想干什么?哼,你这是在做春秋大梦,痴心妄想。”

感觉到自己被人作践和人格侮辱的采星,委屈的泪水是从双眼中掉了出来,而纪小娟瞧见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更来气,忍不住数落起她来。站在旁边的林子默,了解纪小娟的性格,知dào

她的性情温和,看见她如此这般,便晓得肯定是事出有因。

两个丫鬟之间的矛盾,本不由林子默这一个男主人应该过问,而是应该交给杨梦棋来处理。不过,事情已然在自己面前发生。他总得表明一个立场和态度,要是表现出不问不闻,恐怕她们二人会没完没了的下去。

林子默是顾念亲疏远近,自然而然的偏袒起纪小娟,语气温和的对采星道:“既然你的琵琶已经弹完,那么就下去好生的休息。”

脸上还沾有不少茶叶的采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面朝他是屈膝行礼道:“是。”

纪小娟的神情中本能流露出二分胜利者的得yì。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林子默是在维护她,足以说明自己在主人心目中的位置是远远地高于采星。显得很委屈的采星,只得双手抱住自己的琵琶,一步一哭的离开了花园。

面色是变得严肃的林子默,没有忘记教育一下纪小娟道:“今日之事,你真是有一些过分。我不想再见到第二次,所以你要好自为之。”

说完话的他,不想听纪小娟的各种解释,便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径直的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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