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玩闹累以后,是才准bèi

各自躺下睡觉。走下床的林子默,吹灭了烛台上面的蜡烛,然后返身重新上床。杨梦棋和楚寒露是分别盘坐在床的左右,一同放下了轻罗帐。按照事先所安排一样,三人是一起躺下睡觉。

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下,感觉意犹未尽的林子默,双手是环抱住了杨梦棋的小蛮腰。没有动声色的她,保持朝内的侧身姿势是一动不动。不想就这样满足的他,两只手是越发的不安分起来,并悄悄地探进了她的红肚兜内,轻轻地又捏又揉。

‘啊’了一声的杨梦棋,小脸感觉如同要被烧起来一样,内心里面是反反复复地责怪林子默实在大胆妄为,而睡意正浓的楚寒露梦呓一般道:“杨姐姐,你怎么了?”

林子默是担心惊动这一个小丫头,便暂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他自然是不打算就此放qì

,计划下一步的目标便是要和自己的娘子合为一体,干出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不过,这一切都要等楚寒露睡着才成。她天真可人的模样,很难让自己相信小丫头将满十五岁。

漆黑的夜里,很好掩盖住了杨梦棋脸上的尴尬,却没有掩饰住她显得有一点儿结巴的声调道:“没,没什么。你还是早一点儿入睡吧!”

‘嗯’过一声的楚寒露,两手把自己的布娃娃抱紧在怀中,然后闭上双眼,面带甜笑的入睡。一盏茶的宁静过后,林子默是察觉出小丫头已经熟睡,于是上下其手的对杨梦棋进行最大限度的轻薄。越来越不安分的他是伸出双手,动作熟练的脱掉了自己娘子的亵裤,然后点燃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而杨梦棋捂紧小嘴,不敢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经过了一番云雨,林子默是才徐徐地消停下来,然后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亲吻过她的秀发,使得整个人的身体接触面,缓慢的离开了自己娘子的身子。赤身裸体的他,翻了一下身,脸朝向床外,闭上双眼的熟睡了过去。

立kè

感觉到身子某处粘糊糊的杨梦棋是又羞又气,还不能发作。对于自己相公的此类行为,她完全不知dào

如何是好。她的心是反反复复地告sù

自己,他要她的身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长叹了一口气的杨梦棋,实在感觉不舒服,便抹黑的下床,进行了必要的处理。她返回床上的时候,发xiàn

睡得不老实的楚寒露已经鸠占鹊巢,于是便同小丫头交换了一下位置。自己想来这样也好,免得林子默是半夜醒过来又要她的身子。很快,她也安心的睡了过去。

上半夜过去,三个人是相安无事。下半夜一刚到,林子默是忽然醒了过来。完全没有感觉到那啥过量的他,内心里面的本能也再一次的苏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里面,刚刚醒过来得他,脑子也不是很清醒,认定睡在自己旁边的人还是杨梦棋,于是再一次脱掉对方的亵裤,行起了周公之礼。在疼痛中苏醒过来的楚寒露,瞬间便意识到了所发生的事情。不知所措的她没有喊没有叫,而是用牙齿咬紧被面,仍由林子默对自己的采摘。

半睡半醒的林子默,埋头做完了自己的事情,然后表达了一下自己对她的温存,便翻过身,身心放松的熟睡了过去。错误的以为楚寒露就是杨梦棋的他,少了对少女第一次的温柔,于是疼得楚寒露,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依然没有喊没有叫的她,痴痴地望着床顶。不知dào

过了几时,自己是才慢慢地昏睡了过去。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人,而林子默和杨梦棋是已然不见了踪影。

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的楚寒露,感觉到了某处的不适,却没有去管,而是不急不慢的下了床。早上起来找不到自己主人的采莲,得知她在北房,于是来到杨梦棋的屋子里面,一直等着她起身,好为其梳理。打着哈欠的楚寒露,回想起昨夜林子默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觉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她为了确认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便豁然站起身,走到床前,揭开被子,看见了自己那斑斑地落红。

察觉出自己主人有一些反常的采莲,站在妆台旁边,手拿梳子道:“二夫人,你不舒服吗?”

楚寒露赶紧把被子盖上,十分紧张的催促道:“没有,别瞎猜。你快去把杨姐姐给我找来。”

不敢违命的采莲,答yīng

了一个‘是’字,便匆匆地去找寻大夫人。得知消息的杨梦棋,放下手中的书卷,心想这小丫头这一大早便一惊一乍的想要做什么?

楚寒露见到了杨梦棋的面,吩咐道:“你们都出去。我有事情需yào

单独和姐姐聊。”

不明原因的采月和采莲是徐徐地告退了出去。这时,楚寒露把杨梦棋拉到床沿边坐下,再一次亲手揭开了被子。当杨梦棋看见第一眼的时候,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绝对相信这是她们两人相公所干得坏事儿,毕竟只会是林子默,不会再有其他人。

显得很是非常羞涩的楚寒露,蚊蝇之声道:“昨夜,子默哥,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

杨梦棋是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抚摸其头发,显现出大姐姐的风范,微笑道:“我们女孩子,都有第一次。从昨夜那一刻开始,你已然成为了一名妇人。不要紧,没事儿的,一会儿我让采莲给你熬一点儿红糖水喝下便是。”

楚寒露撅起小嘴,小声小气的继xù

抱怨道:“子默哥,就是坏。他是大坏蛋……”

杨梦棋注意到她这一幅既爱又恨的小模样是极为可爱。拉住自己这一个妹子双手的她,又给她重复讲授了一些男女之事。听得楚寒露的脸上是一阵阵地发烧起来。此时此刻,她是才真zhèng

正地明白了过去自己这一个姐姐说过的话。

直至晌午,林子默是去赵文轩军营逛了一圈,然后才返回家中吃午饭。在饭厅,楚寒露看见他是脱口而出‘大坏蛋’三个字。她这一出口,不是说一次,而是反复的念叨了三遍。没有往心里面去的林子默,只当是小女孩儿又在闹情绪。等来了杨梦棋,准时准点就要开饭。

楚寒露眼神变得很奇怪的望着林子默,再一次表达道:“子默哥,你就知dào

欺负人家。我和姐姐谁是谁,你都没有搞清楚。你简直是坏透了。”

听得不明不白地林子默,偏过脑袋看着杨梦棋,问道:“今天,楚丫头是喝错了药,还是脑袋被门夹了一下,怎么说起话来是颠三倒四?”

杨梦棋是微微一笑道:“相公干了什么坏事儿,要是全然不知,奴家是万不敢相信。”

越听越是一头雾水的林子默,完全不知dào

两小妮子,唱得是那一处。自己侧过头又看了看楚寒露,发觉她的神情很是古怪,而且小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一张一合的口型,反反复复地继xù

念叨‘大坏蛋’三个字。

先命下人们出去的杨梦棋是嫣然一笑道:“奴家给相公提一个醒吧!昨夜,你所干得坏事儿。”

不以为然的林子默,没有任何的回避,直言道:“昨夜,为夫不就是要了你两次,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白天,我要你的次数比夜晚还要多。我们夫妻之间的亲热和小丫头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她还会吃你我的醋?”

笑颜如花的杨梦棋,嬉笑道:“醋,楚丫头是不会吃。不过,阴差阳错的事情倒是发生了。”

思前想后的林子默,突然有一点儿心急,不再想和她们二人打哑谜道:“娘子就直说吧!为夫真是不知dào

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会把这一个小丫头搞得神神叨叨的。”

杨梦棋是一面笑,一面说出了自己和楚寒露无意间交换了位置之事。听完的林子默,顿时恍然大悟,而坐在旁边的楚寒露,感觉到很是羞人,便双手捂住发红的脸,连连地摇头。知dào

木已成舟的他,庆幸自己不是身处现代。即便不受到法律的严惩,也会被舆论的口水所淹没。

没有表现出过多异样的林子默,反而表现出语重心长的一面道:“我这就要好好地说一说楚丫头的不是了。既然为夫当时认错了人,那么你就应该出声才对。你不吱声,说明错不在我,而在于你。娘子便是始作俑者,好好地换什么位置嘛!为夫一直以为昨夜的人是你。”

不服气的杨梦棋是嘟起嘴巴道:“相公真会狡辩。奴家相信你闭上双眼依然能分清楚奴家和小丫头。自己明明做了错事,反倒赖上我们姐妹不对了。难不成,你要小丫头半夜里大声叫喊,人家不是杨梦棋,而是楚寒露,相公弄错了人?还是选择扯开嗓子喊救命?”

放下双手,面红耳赤的楚寒露,‘哼’了一声,点头道:“这一切都是子默哥的错。”

看见二女一脸不满的林子默是佯装出满脸的无辜道:“为夫何错之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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