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本着都是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不愿意多吃多占,提出了一视同仁的原则。附和他这一个提议的高翔,心甘情愿的只要一名羌族女子便是。若是按照这样的分配方案,自是要留下两名羌族女子。觉得这一个问题很好解决的王强,笑谈中是要“胃口大”的人一并收下。

先前,他们中自是有人动过心思,毕竟美色当前,总是难以选择一名能够满足自我意愿。在王强和高翔的带动下,胡乱动了一下小心思的人,很快也就收住了心。按照王小六的建议,他们自是按照资历,一一地把各自喜欢的女子选过了手。

“余下的这两名女子,我看就留给毛用和巫马秋。”想到解决办法的王强,轻描淡写道。

剩下的五人陆陆续续地点了一下头,纷纷表示了同意。王强是叫来府中的一名小厮,把毛用和巫马秋叫了来。自己没有让他们进行挑选,而是直接分别给他们各自指定了一名。他们八人抱住各自得到的一名美女,相视得笑过以后,先行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天,值守所在的他们,知dào

正事为主,权且忍耐了下来,而待在房间内的八名女子是度日如年,毕竟她们各自都不知dào

自己将要面对一名什么样子的男人。直至吃过晚饭,月亮高挂之后,八个房间里面自然而然的传过来了“惊天动地”的声响。

待在北房的林子默,背靠在椅子上面,清晰的能够听见这一曲又一曲特殊的声音,感慨的笑道:“看样子,他们果真是憋坏了。王强等人也真是的,就不知dào

温柔一点儿吗?”

坐在床沿边的杨梦棋,一面和楚寒露在研究刺绣,一面脱口而出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这一个上梁很正,才使得他们这一些下梁们不歪。”用手抚摸自己发鬓的林子默,半认真半玩笑道:“为夫听见这美妙的夜曲,自然心生向往。我和娘子确实应该琴瑟和奏,才不会辜负了这一番良辰美景?既然我是他们的主人,那么更加应该起到带头作用。”

“楚丫头,你的子默哥又要想干坏事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杜绝他这一种欺负人的行为呢?”杨梦棋是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楚寒露,佯装出一幅咬牙切齿的神情道。

用力点过头的楚寒露,停下手中的绣样,嘻嘻哈哈地附和道:“我们坚决不能被子默哥欺负。”

“难道,你们听见这美妙的声音就一点儿不想和为夫亲热一番?”显露出不正经的林子默,露出一幅无赖的样子,合情合理合法的调戏自家的两名女子道。

放下绣品,左右手用来捂住自己耳朵的楚寒露,闭紧美目,摇着小脑袋道:“羞死人啦!”

早就把下人们支开的杨梦棋,嗔怪道:“相公,不带你这样欺负我们姐妹的。”

站了起来的林子默,面朝她们是走了过去,毕竟能够从自己的妻妾这里得到难得的轻松。脸上挂着微笑的他是转过身来,非要坐在两人的中间来一个左拥右抱。自己没有注意床面,一屁股坐了下去,直接是‘啊’的大声喊叫,伴随着踩到电门上一样,僵直的站了起来。

杨梦棋和楚寒露看见自己相公屁股上面贴着的绣品,禁不住笑出了声。林子默的这一坐,恰好被绣品上面附带的绣花针给扎进了屁股。瞬间的身体本能反应过后,自己安静了下来,毕竟这一点儿强度的疼痛对于他这种出生入死的人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笑得肚子都开始作痛的杨梦棋,一面试图把他屁股上面的绣花针取出,一面无恶意的借题发挥道:“相公要想对我和小丫头使坏是不能够的。你这稍微妄动了一下恶念,便受到了锥刺股的惩罚。奴家奉劝相公要当好人啊!我实在看不清楚。相公还是把裤子脱掉吧!”

脸上显得有几分尴尬的林子默,只得按照她说的那样,先行被她剪掉了自己的裤子。站在原地不能乱动的他,只得光起屁股面对杨梦棋的脸。她为了保险和稳妥,还吩咐楚寒露为其掌灯。等到杨梦棋看得清楚,找到了没入皮肉的绣花针,是才毫不犹豫的拔了出来。

笑得脸发红的杨梦棋,拍了拍他的大白屁股道:“奴家给相公拔出来了。”

双手握住烛台的楚寒露,嬉笑道:“人家才发xiàn

子默哥的屁股真的好白哦!”

“我的屁股没有两位娘子的屁股白。如若你们要是不相信,一起可以脱掉裤子进行比较。为夫的话绝无虚言。”故yì

清了一下嗓子的林子默是缓慢的转过身,厚起脸皮道:“经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要知dào

娘子的屁股和楚丫头的屁股哪一个更白?”

习惯性说出自己口头禅的楚寒露,脸色绯红道:“子默哥,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显露出平和的杨梦棋,笑眯眯道:“不用比,奴家相信我们的屁股要比相公的脸都要白。”

楚寒露突然欢笑起来,附和道:“我们的屁股就是子默的脸,而你的脸就是我们的屁股。”

“你们是越发的目无尊卑,竟然拿我的脸和你们的屁股进行对比。”脸面上浮现出一抹笑意的林子默,努力试图严肃道:“我的脸肯定比你们的屁股白。你们两人把裤子都给为夫脱掉。今夜,我们非要比出一个结果来。”

嘻嘻哈哈的楚寒露,一面把烛台放回原处,一面摇着脑袋跑开。没有去追赶她的林子默是先行把坐在床沿边的杨梦棋扑倒在床,不由分说的就去扯她的裤子。自是不愿意的她,双手用力的去扯动自己的裤子,不想让他的企图得逞。

“死丫头,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你若是只想看热闹不帮我,就等着相公欺负完奴家,再腾出手来欺负你。”奋力挣扎的杨梦棋,一边延缓林子默的“恶行”,一边呼喊着站在不远处的楚寒露道。

朝前走了几步的楚寒露,朝向林子默是扑了上来。左右手是轻轻扯住他双朵的小丫头,张开檀口就去咬他的脖子。腹背受到“攻击”的他,瞬间就从进攻变成了防守。

“小丫头,你倒是咬轻一些,别咬那么重。”应付起自己背上楚寒露的林子默,乐呵呵道。

“死丫头,你可别真咬相公。”刚刚得以解脱出来的杨梦棋,担心小丫头失去分寸道。

松开小嘴的楚寒露,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面露嬉笑之色道:“姐姐不用担心,人家没真咬我们家的这一只大坏蛋,只是用嘴巴用力在吸他脖子上面的肉而已”

安心下来的杨梦棋坐了起来,于是伙同楚丫头一起试图制服林子默。和她们玩闹在一起的他,额头上面已经渗出了一丝细汗。没有和她们动真格的林子默,自然当成是家人之间增进感情的游戏。经过一阵子的折腾,身为好丈夫的他,自是“成功”的背她们两人给制住。

杨梦棋和楚寒露累得是香汗淋淋和气喘吁吁。两女还是如同从前一样,用身体的重量压住林子默,而各自的双手抓紧他的一只手。两人相互看了看,然后脸上浮现出了灿烂的微笑,毕竟真切的感觉到了一种成功者才有的喜悦。平扑在床面的林子默,背上只是负担了百来斤的重量。如果他真要是一发力,杨梦棋和楚寒露肯定是制不住自己的相公。

露出牙齿一笑的林子默,不急不慢道:“两位娘子,玩得很是欢乐嘛!”

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喜悦的楚寒露,兴高采烈道:“好开心,我们姐妹二人是再一次战胜了充满邪恶的你。子默哥,你还想脱掉人家和姐姐的裤子吗?”

“我又不是没有脱过你们的裤子。即便你们今夜不脱,明夜也得脱掉。明夜要是不脱掉,那么总得有一日会脱下。”坏笑起来的林子默,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

感觉到脑袋开始眩晕的杨梦棋,翻动了一下白眼道:“知府大人,你这话也不怕被传扬出去吗?这话说的真够无赖,太没有水准,完全就是登徒浪子的话语。”

“多谢娘子夸奖。”呵呵大笑起来的林子默,完全不以为然道:“即使你们两个小妮子吃里扒外的出去编排我,为夫也不怕。虽然黎民百姓很容易被别有用心之徒蛊惑,但是我相信老百姓的心中还是有一杆称的。他们不可能放qì

我这样一位为民做主的好官不要,去一味的相信你们这类不实的流言。”

“子默哥是好官?”楚寒露眨巴了两下眼睛,一面用左手擦拭脑门上面的汗水,一面好奇的问道:“人家怎么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出来呢?”

“哎呀,相公果真是脸皮厚如城墙,大言不惭,甚至连我们家最为可爱的小丫头都不认为你是好官。”笑颜如花的杨梦棋,口不对心的又补充了一句话道:“你非但不是好官,而且还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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