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毛用在安化城中为林子默是找到了一处好宅子。虽然卖主不是很情愿,但是不得不出手。双倍的价格不是打动他出卖祖宅的动因,而是变相的威逼促使他没得更好的选择。为了自己后院能够安定的林子默,自然而然的选择了这一种不太道德的办法。

为了照顾双方的面子和利益关系的林子默,命令毛用带上媒婆,花轿,一行人等去接纳兰真。刀切豆腐两面光的林子默是安排他们在进城前可以适当的热闹起来,但是进到城内就得一切低调行事,毕竟自己娶的女子不是正妻,而是妾侍。

他先前答yīng

了杨梦棋和楚寒露,必然要遵守自己对她们两人的亲口承诺。坐在花轿中的纳兰真,脑袋上面的桃红色的盖头和身上的服侍都是经过两姐妹亲自认可才派人送将过去。这一切都要比当初楚寒露嫁入林家门时的色彩次一等。

没有大操大办的林子默,自是不能借自己娶妾侍的由头来收取治理下面各级官吏的礼物。自己深爱杨梦棋和楚寒露,于是考lǜ

到了她们的感受。不想怠慢或者使得纳兰建业感觉到被轻视,使得林子默是不得不选择大家住在一起,而没有安排纳兰真等随嫁人众住在一处。

再一次穿上新郎装的林子默,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华丽的红包套。他叫了赵文轩是过来喝自己的喜酒,反被自己的义弟婉拒。日夜训liàn

三百骑兵的赵文轩,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军务上面。他和义兄又不是外人,一直以来都是有话就直说。在自己看来,这类娶妾侍的社交活动根本就不在意。深知自己义弟性格的林子默,晓得他懒得前来,于是不强求。

傍晚时分,抬着纳兰真的花轿进了林子默的新宅子。大厅中主位上面是坐着林子默,而他的左右两边是分别坐有杨梦棋和楚寒露。媒婆的一嗓子落轿,四名轿夫是稳稳当当地放下。纳兰真是在自己两名同族侍女的搀扶下,徐徐地走了出来,径直的入到大厅内。

站起身的林子默是稳步走到纳兰真的身边,按照古代的礼仪,自是先行来了一个三拜,然后回坐在专属的椅子上面,等待她给自己,杨梦棋,楚寒露敬茶。安安静静地纳兰真,没有闹腾,遵照汉人的规矩,一一地向他们三人是敬过了茶。

接过茶的林子默,面色平静无异样,但是内心却甚是奇怪纳兰真的表现,毕竟这是不符合她的性格才对。杨梦棋双手端过她送出的茶,面带微笑的品过两口,轻轻地放下,然后不忘记送给她一个大红包,以此表示对新人的认可和欢迎。感觉很是有趣和开心的楚寒露,笑嘻嘻地‘咕咚’的喝过茶水,并且给了她一个大红包。最后,纳兰真在随行人的陪同下是送进了属于她院子的房间。虽然院子不大,房舍不多,但是相对的独立和安静。

这里最先的主人是曾经显赫一时的地方风云人物,致使整所宅子是由为数较多的小院落组成,而最让王强等人满yì

的地方,便是府中有练武场。杨梦棋和楚寒露最为看中的就是府中的亭台楼阁和花园,而林子默大为满yì

的地方,却是能够让自己这三房女人们各自的“班子”独立开来,毕竟每一房都有自己的丫鬟房和小厨房。

“今夜,相公就去陪这一位纳兰姑娘吧!”保持笑容的杨梦棋,面对林子默是侧身道。

“今晚,人家和姐姐会一起好好地吃饭和睡觉的。子默哥,你就安安心心地去陪自己这一位新娘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板栗的楚寒露,咬开其中一个的外壳道。

“不急。”心境平和的林子默,徐徐地站起身道:“为夫陪你们吃完了晚饭,再过去不迟。”

显得很开心的楚寒露,巴不得一起吃饭道:“嗯,人家就知dào

子默哥不是喜新厌旧的男子。”

坐在旁边你的杨梦棋,好意提醒道:“相公,这样是不是太怠慢了纳兰姑娘?虽然她是外族女子,但是你和她所在部族之间有合zuò

关系在。好事之人要是话传话,传进她父亲的耳朵里面,恐怕会影响到两家今后相关事宜的开展。”

“无妨。”显得相当坦然的林子默,自信满满道:“为夫深知娘子的好意,但是我相信纳兰建业不是笨蛋和傻瓜。他定然是不会被一点儿谣言所蒙蔽双眼和迷失心智。”

剥掉栗子壳的楚寒露,没有把果肉放进自己的嘴巴里面,而是亲手喂进了他的嘴巴内,微笑道:“姐姐,你真是的。既然相公说无妨,就是一切都无妨了,那么我们三人就可以如同平常一样开开心心地用晚膳。”

兴致比较好的林子默,没有挪动步子,便命下人摆饭。领命行事的奴仆们,自是不敢多话,遵照他的吩咐和安排行事。站在旁边的采月回禀主人们可以用膳,于是他们围坐在一起用餐。三人有说有笑,细嚼慢咽的吃了小半个时辰。

吃饱肚子的林子默,又陪她们两人聊了一回子天,是才缓慢的站起身而去了纳兰真的院子。院内到处可见披红,完全是一派新婚燕尔的气氛。伺候纳兰真的奴婢,全是她本族的陪嫁丫头,使得他看见她们的穿戴与汉家女子们有莫大的出入。

步入主屋的林子默是瞧见纳兰真早就把自己头顶上面的红盖头给掀开掉。坐在桌子旁边的她,命令自己的丫鬟们全部关门出去,没有许可不得进入。她屋内的两名贴身丫鬟禁不住笑了笑,埋头走出去之时,顺手把门关上。

注意到屋子内只有他们二人的纳兰真,豁然站起身,拔出长袖内藏有的圆月弯刀,指着林子默,面色极为严肃和认真道:“虽然我嫁给了你,但是我和你不得同床。如若你对我图谋不轨,我就用手中的刀剁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左手背在身后的林子默,抬起右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刀刃,冷笑一下道:“你真要是杀了我,恐怕你们部族将不会有一个活口留下。我真希望你这一名头人的女儿切勿冲动,遇事要三思而后行。”

深知他不是吓唬自己的纳兰真,脑子里面完全不知dào

如何是好,气得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道:“我不能杀死你,那么我自杀总可以吧!“

话音刚玩的她,就想用手中的弯刀摸自己的脖子。眼疾手快的林子默,没有经过详细的思考,一把就用力的抓住了刀刃。右手掌瞬间就被锋利的刀锋割破,而鲜血顿时从伤口处涌了出来。

没有想到对方来这一出的纳兰真,面无笑容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面不改色的林子默,十分风趣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何必张口就是死,闭口也是死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好说好商量的,何必刀剑相向呢?放心,我不会强要你的身子。”

纳兰真是已经注意到他流了不少血,于是态度稍微软和了一下,便直接松开了右手,让对方拿住了刀。完全没有显露出惊慌的林子默,左手握住刀柄,看了一下沾满自己鲜血的刀刃,暗赞是一把好刀。徐徐地把刀放在桌面的他,随手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的左手拿着一块刚扯下的布条,一圈又一圈的自我包扎右手掌上面的伤口。

面无表情的纳兰真,语气依旧不和善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我中了你的奸计,于是不得不嫁给你。我们二人勉强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都入了我林家的门,又给我说这一个,叫什么事情呢?”耷拉起脑袋的林子默,双眼注视这一位比杨梦棋稍小一个月的少女,没有打算霸王硬上弓道:“男女之事,我不勉强你。不过,你入了我林家的门就得遵守我府上的规矩。你要是答yīng

了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那么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如果你不肯,牵连出来的人将不会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脑子里面怀有对他老奸巨猾影响的纳兰真,半信半疑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表现出一幅谦谦君子模样的林子默,信誓旦旦道。

内心里面不愿意和他同床的纳兰真,持有怀疑态度的点头答yīng

下来。内心早有盘算的她,反复的告诫自己,如果对方不老实,言而无信,即便她不杀他,也得阉掉了他。

“天色已晚,你就早一些躺下休息,毕竟累了一天。”转身就向大门走去的林子默,感觉把内心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边走边说道:“我这就先走了。有时间,会来看你。”

纳兰真是目送着他离开了自己的屋子。加快脚下步子的林子默,只得选择去杨梦棋的院子。除了自己需yào

一个地方睡觉以外,还得给自己右手掌上面的刀伤敷上金疮药。他知dào

自己的伤不重,但是短时间内是不会痊愈,影响到握笔写字和处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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