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那就摊牌吧。

身在局中曹斌已然无所畏惧。

主角如何?

你逆天气运又如何?

手握剧本,我命由我不由天!

砰!

圆桌被叶凡一拳砸的粉碎。

“姜天虎!给老子出来!不管亏多少钱,加大力度,一定要让曹家满门死无葬身之地!”

包厢内叶凡愤怒的咆哮声令人胆颤心惊。

————

另一边。

“这药过于刁钻,发作依旧必须快速治疗否则将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怎么治?”

车内,舒心看了眼后排在曹斌怀里像只猫儿一样乱拱的苏婉,神色古怪。

阿瞒脖子上已经有许多她的口红印,两人看着都很‘狼狈。’

“针灸排毒~!”

“针灸?”

舒心姐脸色更怪了,冷笑道:“少爷你太谦虚了,又不是没见过,八岁那会就已经不是绣花针了,您该说棍棒疗法。”

“??????”

曹斌满头黑线:“姐!好好开车!我认真的你别跟我开玩笑!”

“我是在认真开车啊!”舒心戏谑。

“……”

曹斌无语,也懒得解释。

“路边找个药店,帮我买一盒银针来。”

“真的要针灸?”舒心姐诧异。

“你以为呢?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好不好姐!”

舒心沉默。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很快,银针备好。

舒心姐在外守护,陈内帘子放下只剩曹斌苏婉。

就在曹斌要施针时,已是几近模糊的苏婉突然握住他的手。

“阿瞒,我不要针灸,你可以用棍棒疗法么?”

“……”

苏婉刚刚的‘狼狈’,七分药效,三分是出于内心真情。

初见时便有暧昧,后来车上治疗她对曹斌的手法一直念念不忘,仿佛魔性。

当然还有他在自己绝望时候的施以援手,几次三番,很难不让人动情。

曹斌有些懵。

他又不是太监。

怎么可能面对一个大美女无动于衷。

刚才已经竭力克制,是真打算以非常正经的针灸手段帮她治疗,但现在……

“婉姐,你再这样我怕我把持不住。”

“不用把持。”

成熟女人的酒窝里藏的都是最浓烈的陈年老酒。

都不用尝。

光闻香就已经足够上头。

但凡她轻轻勾勾手。

没有男人能把持的住。

两人对视。

苏婉双眸一汪春水,那如丝的柔情快溢出来。

“阿瞒,我愿意,你不愿意么?”

“……”

曹斌口干舌燥。

“真不后悔?”

“能得阿瞒青睐,我又不吃亏,你嫌弃我这个老处女么?”

她洁身自好三十二年,不是不想,而是宁缺毋滥。

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得了孤独和耐得住寂寞。

如果那个人曹斌,她不想忍了。

曹斌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想最后确认一遍:“夫人今宵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这一刻的苏婉面如春水,眉眼羞涩仿佛邹夫人附体:“妾能侍奉阿瞒三生有幸。”

妾之一字看似复古,实则一语双关。

仿佛在告诉曹斌她不在乎名分只求春宵一刻。

这谁能忍?

两人深情拥吻。

脉脉含羞情如丝,澹澹朱唇暖更融。

袅袅仙音,夜雨巫山!

车外。

远远注视自家上下颠簸的迈巴赫,舒心陷入沉思。

针灸也这么大动静?

“曹阿瞒!”

后知后觉,舒心咬牙切齿!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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