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辅佐我?”

张凌逸指了指赵楚然,又指了指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

“嗯,我可以帮你铲除障碍,达成愿望!”

赵楚然又问他:“你最恨的人是不是你表哥,我可以帮你收拾他。”

“别别别,可千万别伤害他!”

张凌逸这下子终于听懂了,但也被吓了一跳,觉得这个赵楚然真是莫名其妙的,赶忙连连摆手。

“我表哥对我很好,虽然不是亲哥但胜似亲哥!你可千万别伤害他!”

见张凌逸言辞恳切,眼神真挚,说得完全都是真心话,赵楚然有些懵逼。

按理说,张凌逸和封流两人的命格,应该是相冲的才对。

“你表哥不是一直在欺负你们孤儿寡母?”

“那纯粹是好事者的谣传!”

为了彻底打消赵楚然想伤害封流的念头,张凌逸向她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封家自打我姨夫封重国去世后,各家都想趁机整垮封家,其中以沈家最为嚣张过分,他们为了吞并封氏集团,少主沈云南亲自带人暗算了我这个副总裁,把我弄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我哥不顾一切帮我报了仇。”

张凌逸说着,紧握着拳头,眼眶通红。

赵楚然不相信封流有张凌逸说的这么好心,提醒张凌逸。

“你可别被他给骗了,我从道门天命推演得知,这个封流应该就是个坏人,只要他存在着,就会破坏你的气运,怎么可能会是好人,会真心为你着想?”

赵楚然单手托腮,略一思忖道:“我怀疑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设计的。”

听她这么说表哥,张凌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个女人神神叨叨的,满嘴胡言乱语,想挑拨他们兄弟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

表哥为了替自己出头,当时在医院门口都差点被沈云南带的人给打了,要不是慕初韫即使赶到,表哥非死即残,这都是大姐慕初韫亲口告诉他的,不可能有假。

现如今,表哥又为了替自己报仇,不惜与整个沈家为敌。

她居然说表哥不是好人……这个女人就是个神棍骗子!

想到这里,张凌逸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向赵楚然,怒骂道:“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骗人造谣了,赶紧给本少爷滚出去!还骗到我头上来了!滚!”

情绪有些激动,气得张凌逸剧烈咳嗽起来。

赵楚然灵巧偏身避过袭来的枕头,冷静道。

“你别激动,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又跳出了窗户,轻松落下几十米高的地面。

赵楚然落地后,回首看向窗户,心生疑惑,觉得事有蹊跷。

“事情怎么会这样?道门天命推演几百年来,从未失算。”

她明眸闪动着一抹流光,“这个封流肯定不对劲,我得去调查一下。”

……

另一边。

封流已经驱车赶到了慕初韫的武馆。

进了武馆,偌大的场地今日空无一人,只有慕初韫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台上等候多时。

见到封流,她出声嘲讽道。

“你可终于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我都以为你是不是怕了我,不敢来了,当起缩头乌龟藏起来了!”

封流走上台,对于她的挑衅十分淡定。

“大美女会长亲自邀约,我岂有不来的道理,就算被打成猪头也是我的荣幸,甘之如饴。”

“嘴甜舌滑……”

“对,你想亲?”封流伸了伸舌头。

慕初韫身经百战,和对手开嘴炮、互相撂狠话对她来说完全不在话下,往往在开打前,她就已经在言语精神上压住对方一头。

可对于封流这种厚脸皮的插科打诨型对手,慕初韫还是第一次碰上,一时有些语塞。

“不要脸!”

慕初韫最终只挤出了这三个字。

封流毫不在意地呵呵一笑,随手解开衬衣上面几颗纽扣,撸起了衬衣袖子,露出线条好看的手臂。

“来吧,不是上次没打够要再战一场吗?”

慕初韫瞪大了双眼,看了看封流穿的衬衣西裤。M..

“你就穿这和我打,不换衣服吗?到时候施展不开拳脚,可别说我欺负你!”

“穿这一身打多帅呀,电影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吗?”

封流说着,已经摆好了准备打斗的架势。

这下,慕初韫是彻底被整无语了。

决斗正式开始,两人相对而立,互相鞠了一躬。

起身后,慕初韫闪电般飞起一脚,直朝封头部流袭来。

她的出招特点就是快准狠,一般情况下,她这一脚下去,即使是两百斤的壮汉都能被踢出三四米远,当场晕死过去,一招就能制敌。

封流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在慕初韫的脚离他的脸只有几毫米时,他利落抬手,用手臂去挡慕初韫的脚。

“不自量力!”

慕初韫冷笑一声,敢用手臂挡,怕是不想要这条胳膊了。

“砰!!”的一声巨响,她的脚踢在了封流手臂上。

封流稳若泰山,一动不动,甚至手臂都没有动一下。

慕初韫一愣,怎么回事?

下一秒,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腕传来。

“嘶——”

她痛呼一声,一个站不稳,身子向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在地板上时,却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是封流抱住了她。

此时的慕初韫心中是又惊又怒,她一把推开封流,挣扎着站起来。

这不可能?!

上次见他的,内力还没有这么强劲,这才几日未见,怎么实力暴涨的这么快!

“再来!”

顾南鸢不服,还要再战。

就在这时,武馆大门处冲进来了十几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手里还都拿着刀,直奔台上而来,将两人瞬间包围。

封流冷笑一声:“慕会长,看来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为首的黑衣杀手头子叫嚣道:“姓封的,死到临头,还顾着泡妞,你和你爸一样该死!”

杀手头子手一挥,众杀手一拥而上。

看着不断逼近的杀手,慕初韫背紧靠着封流,拉开了架势。

封流调侃她:“刚刚不是还要打我,搞得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样子,怎么这阵又和我统一战线了?”

慕初韫冷声道:“你可真是心大,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一码归一码,等我和你一起处理完这些杀手,我们俩的账再单独算!”

封流知道慕初韫心怀武者义气,又故意大义凛然地说道。

“你的这份义气我心领了,但今日我不能连累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先走,我留下应付!”

听着他的发言,慕初韫心下一震,对封流一下子改观不少。

危急关头,最是能体现一个人人品和性格的时候。

慕初韫见过了太多贪生怕死之徒,封流的这份义气,对她来说,难能可贵。

封流此举,赢得了慕初韫的好感,她的声音一下子柔了下来。

“是我让你来的,你遇难我有责任,所以我不能走,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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