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的声音,如同地狱修罗前来索命。

顾心语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试也不敢,不试又不行。

眼泪在眼眶打着转,脸色越来越白。

“难不成,这株鹤兰草真是顾北笙养出来的?”

“是啊,她说的有条有理的,反观,顾心语的脸色不太对。”

“如果真是她养的,应该了解鹤兰草的所有,为什么试一下都不敢?”

“就是。”

顾心语听着这些话,又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她没想到,前后不过十分钟,大家就倒戈了顾北笙。

这贱人明明都给她了,为什么还要抢!?

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一声一声难过得像是死了爹妈。

江言隽见她这般模样心疼不已,温柔的将她拥她入怀中:“我相信你,心语,不要难过,她这般逼迫你,今后,不要认这个姐姐便是!”

“江哥哥,我只是想帮你,我没有想过事情会闹成这样,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这么唐突……”顾心语哭得我见犹怜。

江言隽连忙拍背安抚她,没想到,顾北笙居然欺负她到这个地步,也不知道平日里心语受了多少苦。

草!

这个合作,他不谈也罢!

他脸色逐渐冷了下来:“如果大家不欢迎我们,我们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带着顾心语转身就要走。

“呵!”

顾北笙的笑声如风铃,却透着浓浓的讽刺。

江言隽的眉头蹙成了一个“川”字,回头看她:“你笑什么?”

顾北笙扬眉,巧笑嫣然:“从一开始大家针对的人是我吧,不过怀疑了顾心语说个一两句就哭得要死要活还要走,若是这样,我是不是已经在这里上吊自杀了呀?”

她不会轻易放他们走,顾心语必须付出代价!

“你还想让心语上吊去死不成?你抢了她的功劳不说,居然这么恶毒!!”

“笑话,到底是谁抢了谁的功劳,只是试一下,不就见分晓了?”说着,顾北笙嘴角擒起了几分玩味的笑容,懒懒的挑眉:“江言隽,你也不敢让她去试,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鹤兰草是她从我手里抢过去的呀?”

江言隽气得脸都绿了,以前见顾北笙温温柔柔的模样,没想到她这么咄咄逼人,伶牙俐齿。

宋烨也是气得不行,怒道:“简直一派胡言,明明是你污蔑了心语,怎么到头来,大家还要被你牵着鼻子走?我纵横医学界数年,从未听说过有这样培育植物的,根本就是乱说,若真去试了,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宋烨在大家眼里始终是有威望的存在。

他们也愿意相信最先看到的,更不愿意当众否定自己的目光,只一瞬间,又开始扛起了顾心语大旗。

“是啊,摆明了就是顾北笙欺负顾心语嘛。”

“专门说一些玄学混淆视听,哄得让我们这些外行人一愣一愣的,这个女人心机深得很!”

“宋先生是什么样的人物?他难道还会冤枉一个小姑娘不成?”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凌乱而有力的脚步声,阵仗浩荡,所有人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

当看到古院长的助理身后的东西时,震惊得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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