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直接背过身去找吹风,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我以为只是个檀香味儿的香包,随手放在衣柜里。”

顾北笙狐疑的盯着他高大的背影。

他以前洗了头,从来都不吹头发的。

今儿个有些反常。

而且,放在衣柜里当香包很正常,只是干嘛放在拥有三把锁的箱子里?

有人会偷吗?

他拿着吹风走到浴室门口,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看她,蹙了蹙眉,嗓音严肃了几分:“以后重要的东西不要乱扔。”

顾北笙懵懂的点头:“知道了。”

转过头才白了一眼。

莫名其妙。

然后拿着福袋出门了。

顾北笙走后十分钟,门铃响了。

傅西洲正在沙发上看一则关于‘北行原董事长下发文件收购顾氏医疗相关所有企业’的头条新闻。

有些不耐的放下文件。

起身,打开房门。

是文婉婉那张令他讨厌的脸。

文婉婉笑容甜美,温柔的唤她:“二少。”

傅西洲听着全身不适,连带着声音都冷了许多:“什么事?”

文婉婉从身后拿出一个灰蓝相间的福袋。

精致美丽。

乍看之下,与顾北笙做的有几分相似。

实则天差地别。

傅西洲皱眉:“做什么?”

文婉婉笑着说:“上次我做了两个福袋,那一个你不喜欢,我就想着将这个送给你,之前少夫人还夸我说这个福袋很漂亮,她也想要一个一样的呢。”

傅西洲意会错了顾北笙的意思,本就十分懊恼,听她这样一说,怒气顿时上脑,冷讽反问:“你是想说,顾北笙抄袭你的作品?”

文婉婉故作不知:“啊?少夫人也做出了一个一样的啊,早知道她这么喜欢,我就直接送给她好了,让她花了这么多时间做福袋,真是过意不去。”

傅西洲长眉一挑:“一样的。”

文婉婉点头:“嗯。”

“你也配?”傅西洲冰冷的声音微微一扬,透着无尽的轻蔑。

文婉婉脸色一僵,顿时煞白:“二少……”

傅西洲的口吻充满反讽打断她:“比着做都能做出这么个玩意儿。”

文婉婉:“……”

明明是一样的,哪里不同了?

有些着急的说:“我想着……”

傅西洲不想听她说一句话,皱着眉打断:“你知道这个福袋意味着什么吗?”

文婉婉道:“祝福。”

“确实是祝福,不过是给死人的,让死人在黄泉路上被福袋庇佑着,能够安生。”

他也才知道。

文婉婉一怔。

随后,就感觉到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更冷了,仿佛瞬间入了地狱,一时间,有些慌了,呢喃着:“二少,我……”

傅西洲冷声质问:“你在诅咒我死吗?”

文婉婉吓得一下将福袋丢在地上,眼睛都红了:“不是的,不是,我以为这个是一种祝福,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

“这就是你抄袭顾北笙的理由?还抄得那么难看,我上次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我……”

傅西洲的耐性终于耗尽了:“滚!”

文婉婉委屈极了,咬着唇祈求道:“二少,你不能让我离开,爸妈会难过的。”

“你做这些事,想给人当小三,你爸妈就不会难过了?”

文婉婉一噎。

“捡起你的福袋,拿回去挂在你姐姐的坟前,别脏了我的地板。”

文婉婉脸色一白,慌乱的说:“你不能这样说,姐姐会伤心的,她生前最疼我,你要把我赶出傅家,她在天之灵会心疼的。”

傅西洲没有过多的时间和这些神经病多交流,冷声说:“心疼就带你一起走。”

说罢,一脚将福袋踹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关上了房门。

顿时,耳根清静了。

他重新回到沙发上,拿起手机翻看刚才看的新闻。

北行原董事长手段极其果断高明,从顾氏本身找原因,像是有备而来,顾氏无法招架,被北行原董事长全方面低价收购。

傅西洲仰靠在皮革座椅上,眸色深沉到了极点。

半响,拿起手机打通了时青的电话。

“傅爷。”

傅西洲命令道:“想办法约谈北行原董事长。”

时青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傅爷,北行原董事长神出鬼没的,上一次听到他的消息还是五年前连同K先生买下同仁精神病院,聘请了一批医术高明的精神科医生,治好了同仁一半的精神病患者,之前我就……”

“什么医院?”傅西洲再确认一次。

“同仁。”

傅西洲启唇:“顾北笙曾经住的医院?”

“是的。”

傅西洲正了正声色:“继续说。”

“啊?”时青:“……”

这转换得太快了。

“嗯?”

时青忙恭敬的回答:“之前我就想办法与北行原董事长联系,只可惜,连他秘书面都没见上,只怕是不太好约谈。”

傅西洲:“约不上别回来了!”

随后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嘟——

另一边,时青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两眼一懵逼。

咋回事?

傅爷今儿个是吃了火药?

怎么脾气这么大?

一言不合就让人滚蛋。

他欲哭无泪,只能把时间空出来,去一趟顾氏,看看有没有什么北行原董事长的线索。

没到五分钟,电话又响起。

一看是傅西洲,他小心翼翼的接听,恭恭敬敬的喊道:“傅爷。”

“蛋糕和餐厅都订好了吗?”

时青松了一口气:“嗯。”

想想也觉得的不可思议,傅爷居然要给二少夫人过生日。

啧啧。

……

陆家庄园。

顾北笙挽着傅老夫人到了。

陆老太太杵着拐杖前来迎接。

顾北笙见她面色依旧严厉,只是看她的眸光不同于上一次那般陌生,多了几分感激。

与她同行的是陆九七。

两位老人搀扶在一起寒暄了几句。

听得出来,陆老太太今天的情绪很低落。

陆九七只觉得十分意外:“笙笙,你居然是西洲哥的妻子。”

“嗯。”顾北笙点头。

陆九七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上一次在学校演讲会上,你们全程几乎没说几句话,真让人难以相信,竟然是夫妻。”

“九七。”

一道冷肃严厉的声音响起,示意她不要不礼貌。..

顾北笙顺着声源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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