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将报告打印了出来。

没有做任何停留,快速往南岸居而去。

……

南岸居。

书房内。

傅西洲仰靠在皮革座椅上,将手放在阿獒的头上,把玩着它的耳朵。

阿獒很高兴的舔了舔嘴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主人的情绪不太好。

傅西洲正在和陆靳琛通电话。

傅西洲凤眸微眯,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冷意:“你打算,什么时候让笙儿回家?”

“还不是时候。”

这个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照片上。

那张照片是顾北笙的名画——《滨城夜宴图》

不。

准确来说,是滨城夜宴照片。

这是他曾经拍下的原件。

顾北笙说,今天给她答案。

他等着她记起来小时候的事,给他一个答案。

结果,那丫头一去不回。

已经凌晨六点了。

他还在等。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眸色深了许多:“笙儿已经流浪太久了……”

陆靳琛心尖一痛。

是啊。

三岁,到二十三岁。

整整二十年。

人的一生,有多少个二十年……

“当年的事,涉及到我们的母亲,我担心……”

“你的担心,也是她的担心。”傅西洲打断了他他。

闻言,电话那边的陆靳琛眸色一怔:“她知道了?”

“她的能力,你应该清楚,从小吃了太多苦,让她习惯性在每一件事上深思熟虑,她能查到。”

傅西洲说着,脑海里浮现起她拿着银针初见阿獒的样子。

冷、准、狠!

不留一丝余地。

那时候,他怀疑过她,一个身手如此敏捷的女人,为什么会愿意替顾心语嫁过来。

她如果不愿意,没有人能做得了她的主。

现在才知道,她若不狠一点,只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她是怎么想的?”

“恐慌。”

陆靳琛蹙起了眉,脸色逐渐变白。

傅西洲给他打电话,也是因为这件事,他蹙紧了眉:“我当时安抚了她,但我毕竟不是你们陆家的人,也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比较清楚,你母亲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

陆靳琛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以试探的方式问过我母亲,她很肯定,鉴定的结果没有错,她亲手做的,死的人,她认为,断臂的主人就是奶糖。”

傅西洲的长眉蹙得更深了,难道,当初有谁在中间做了什么,让陆夫人对此深信不疑?

毕竟,一个正常的母亲,会为了否认女儿死亡,而重复做鉴定。

“她不像是撒谎,听我提起奶糖,很痛苦,甚至还问我为什么提起奶糖之死,是不是妹妹还活着。”

“知道了。”傅西洲道。

陆靳琛回到了最初的话题:“现在奶糖不适合回来。”

傅西洲嗓音越发低沉:“我明白,就算笙儿的身份暴露,我也会拼尽一切护住她。”

“有你这句话就好。”

“嗯。”

电话挂断后立即不久,时青来了。

“怎么,夫人回来了?”

时青摇头,眸色凝重:“傅爷,西江月的邻居打电话来说,别墅有人进出,会不会遭小偷了?”

*

生病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尽量再写一些,实在难受只能明天更新,宝宝们最好明天再看,血缘鉴定这个很重要,并不是拖,看到之后的剧情,就明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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