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大堡礁这个地方,跟包尔曼讨论他是否适任贵族共济会的会长一职?贵族共济会才刚刚发生会长横死在地中海这样的意外,包尔曼跟你们去到大堡礁度假也就算了,居然还跟你们讨论起他是否适合担任贵族共济会的会长职务?”检控官不可置信的问着。

虽然在此之前,这位澳洲检控官从未听过贵族共济会这个组织的大名,她对贵族共济会的认识,仅止于刚刚那通十来分钟的电话,以及拉法叶的简单介绍,所以她对贵族共济会背后牵扯的厉害干系并不了解,更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贵族共济会在全球商界政界引发的一连串风暴。。

尽管如此,不管是共济会或是兄弟会,这样的组织在全球各地并不少见,除了各种明里暗里的绘声绘影,让共济会或兄弟会成为欧美政坛背后的那只黑手,在许多大学裡,它更是非常重要的校友组织型态,大多数人都知道这样的组织大概都在做些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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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不是才说过,这都是猜的!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有这个人,我也不会知道是谁。”拉法叶把借口都推给一个猜字身上。

检控官虽然从拉法叶身上套出了点不知是真是假的不同想法,却无法进一步抽丝剥茧,更不知从何追问下去,只能无言的看着拉法叶好一会儿。

这个时候,刚刚那只递给检控官的手机突然响起,检控官趕忙拿起电话一听,紧接着点了点头,又立刻挂上电话。

“拉法叶先生,今天我的讯问就到此告一段落,十分钟后,会有另外一位检控官,索尔,来对你进行下一阶段的讯问。”检控官话一说完,便整理着自己的随身物品要离开讯问室。

“检控官,今天的审讯,并没提到会有两名检控官,这般轮流对我的当事人进行讯问,极为不利于我的当事人…。”班尼特见状立刻开口抗议着。

“班尼特律师,你的当事人都答非所问了那么久,我可看不出来哪里对他有所不利。至于另一位检控官…,这或许是你们争取保释的最好机会,如果你们能够提供点有价值的供词,澳洲政府绝对不会刻意刁难于你们。”检控官说完这话,立刻就带着书记官一起离开。

讯问室此时又再度回到只有拉法叶与班尼特两个人的情况,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彼此对眼前的局势都没多大把握。

“对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班尼特束手无策的摊手说着。

“他们到底想从我们身上打听甚么?到底是包尔曼的死,还是贵族共济会的秘密?今天这个检控官,问话总是不着边际,完全看不出来她到底想干甚么?”拉法叶摇头说着。

“依照我过去的经验,既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怀疑你们的罪嫌,大概率应该是交保候传,顶多再加上限制离境,但现在这么不上不下的,完全不合乎惯例…。”班尼特为难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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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的没错,这背后肯定有人从中作梗…,这个人若不是对贵族共济会一无所知,就是对贵族共济会了如指掌,我们得改变策略来应付这样的对手。”拉法叶说到这里,班尼特立刻对他使了一个眼色,提醒他隔墙有耳,在別人的地盘切记谨言慎行。

拉法叶对班尼特做了一个尽管放心的手势,对他来说,不论这个对手到底了不了解贵族共济会,此刻他的心里都已经有了计较,既然对方想从自己身上打听消息,那就让彻底满足对方的需要。

“班尼特,贵族共济会一向是澳洲政党的资金支持者,特别是过去这些年,我们应该付出了不少的政治献金,你说说这些年我们对澳洲两个主要政党的政治献金,大致都是怎么进行分配的?”拉法叶刻意提升音量,大声说着政治献金这个敏感的议题。

班尼特听到拉法叶这么一问,立刻知道拉法叶想用的是哪一招,随即假模假样的在自己的公文包里翻来翻去,然后取出两份文件,煞有介事的翻来覆去,然后盯着其中的一份文件对拉法叶说着。

“在上次的议会选举,我们一共花了…花了…,让我看看…。”班尼特不知道该怎么杜撰这个政治献金数额。

“我不需要知道详细数字,你只要告诉我比例,我们到底是给了执政的工党多少比例的政治献金?”拉法叶提醒着班尼特。

“是了,上次议会选举,我们分配了百分之三十的份额给工党,分配了百分之十五的份额给自…。”班尼特说着说着,拉法叶便突然打断了他。

“百分之三十?百分之十五?怎么这么少?其他的钱呢?”拉法叶难易置信的問著。

澳洲的主要政党不过就是工党与自由党这两大党,怎么这两大党只分配了不到百分之五十的份額?

“之前会长的作法,一般都是将预算的一半分配给政党,另外一半则分配给个别参选人…,你知道总有几个个别参选人与我们的关系特别好…。”班尼特说着说着,又遭到拉法叶的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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