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虞跟着君瑾辞暗中观察了凤浅一路,南虞挠了挠头,“尊主,这小子,也喜欢白姑娘?”

君瑾辞的眸子一黯,“喜欢?也?”

“属下属下只是猜测。”南虞有些摸不着头脑,尊主这么关心白姑娘,难道不是喜欢?

君瑾辞的眸子忽然有些迷茫,喜欢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女人是他一生都要护着的女人。

他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千万倍,可,那是喜欢吗?

“查。”

“是尊主。”南虞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尊主,您要不要也到白姑娘身边去?”

“多事。”君瑾辞眉稍微挑,瞬息之间已经消失不见了。

凤浅在街上闲逛,多了个护卫避免了不少麻烦。

那些暗恋段天琪的女人,丢的白菜帮子也被墨非白当暗器一手打了回去。

凤浅的心情不错,她闷在家里太久了,看什么都新鲜。

墨非白隐在面具下的眸子微微眯起,竟是站着不走了。

凤浅转过身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你这女人,到底有多少仇家?”他一路上已经被那些白菜帮子烂菜叶子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了,他急需回去洗漱一番!

凤浅耸了耸肩,毫不在意道:“我也纳闷。”

凤浅百无聊赖地四下看了看,当真无趣。

“走吧,回府。”

刚到府门外,一个疯女人就朝着她冲过来,只是还没近身就被墨非白踹了出去。

“你这个贱人!”白慈此刻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张牙舞爪起来。

凤浅抬了抬眼帘,轻嗤了一声,“怎么,我刨你家祖坟了?这么恨我?”

“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爹怎么会被打!我怎么会被丞相府退婚?”

凤浅抱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你有什么资格,值得让我从中作梗?丞相府不要你,就跑到将军府撒气?”

“你胡说!天琪那么爱我!一定是你搞得鬼!我杀了你!”

凤浅抬手揉了揉耳朵,“真吵,非白把她扔出去。”

凤浅刚踏进府里就被叫走了,被白老爷子叫进了书房。

“浅浅啊,你也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凤浅蹙了蹙眉,在一旁坐下,“老头,有话直说,你不适合煽情。”

“爷爷也老了,将军府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些是你爹娘留下来的,是时候交给你了。”

凤浅看着手里的锦盒,抬了抬眉稍,“老头,你怎么像在交代后事一样。”

白老将军气得站起来要打她,“你这死丫头,你爷爷我现在身体好着呢。这是看你懂事了,才放心把东西交给你。”

凤浅偷偷舒了口气,还以为这老头又有哪里抱恙了。

回了房间,凤浅看着尘封多年的锦盒,心底五味杂陈。

这并不是留给她的,可她的脑中一直有个声音让她打开锦盒。

她对着锦盒默念了好几遍冒犯了,才缓缓打开锦盒。

锦盒里躺着一叠银票,还有两本功法,一本医书……

《锁灵诀》,《闭脉针》还有一本,《神脉医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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