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还有三天,她早早的把东西妥当,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带的,只不过都是些家乡的特产,让宿舍的人尝尝鲜,既然还有半年的相处,她也不想弄的太僵硬,表面上和平就行,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落。

用新摘取的雪莲花做了面脂膏,加入雪水晶莹剔透,又放入当年采摘做好的半成品,鲜花饼,阴干研磨成细细的粉,清香扑鼻,很适合妈妈的这个年纪使用,

掌门师侄打电话来诉苦,说师傅也不知dào

又去哪里玩耍,不见踪影,作为一派的祖师,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会直接影响到门派安定的。

可是青城后山连绵起伏,找一个人很不容易,师傅又是一个老顽童,又是自己的地盘所在,安全应该可以得到保障的,随他去吧,

安慰掌门师侄“掌门,师傅就喜欢到处玩耍,他也知dào

自己的重yào

性,不会走出青城派的范围的,你放心吧,有我在呢,有事再给我电话吧。”

实实在在的在家陪着父母几天,承欢膝下,殷勤的向双亲撒娇耍〖*中文网

M.35zww.赖,抚平他们对自己的不放心,知dào

他们最挂念自己了。

依依不舍的告别家人坐飞机回到京都,名都园,柳妈把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她稍微用神识角角落落的探查一遍,嗯,很好,没有陌生人的气息。

过年的时候也并没有带人来这里,她很满yì

柳妈的识趣,屋子内很多价值连城的古董,她虽然只在意使用价值,可外人很在意收藏拍卖价格的,

虽然她做了一定的防护措施,但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啊,更加不愿意别人进来探查触摸,二楼是自己的地盘,很不喜欢陌生人侵袭。

晚上喝了碗红枣银耳汤,来到天台舒服的躺在摇椅上,拿着德文原文书看起来,小茶几上的台灯发散着柔和的灯光,不刺眼,不张扬。

早晨锻炼回来打坐醒来,柳妈把早饭端上桌子,她静静的吃着,动作依旧标准规范,

脑海中思考着《毒经》上的最后一味药材,九叶穿心草,单独并没有什么毒性,可是配上枯虎花,号称天下奇毒,无药可救,

可万事万物都是相辅相成的,既然有毒药,必然也有解药,九叶穿心草加上最普通的狐眼花,欲仙草,拌上无根之水即可成为解药。

仿佛记得宇宙中见过,九叶穿心草,改天问问青莲白蛇,两个小家伙整天钻山越岭的,熟悉的很,不行就移植到药园几株,

《毒经》是师傅几百年收录的成果,里面形形色色的毒物形状,生长环境,配置方法,毒药方,解药方,毒药的药草图形生长环境等等,详尽解释都历历在目,

神识是好东西,过目不忘都是小菜一碟,再加上她又仔细的抄录一番,更加不会忘记,各种毒药都在脑海里储存,随用随取,异常方便。

她准bèi

慢慢把那些毒药,解药都配置出来,师傅收集的一些毒药方,前世她接触过一部分,在杀手楼的十年,她更加刻苦钻研毒术医经,不然哪里会让楼主那么宝贝,轻易不让她出任务。

学校里一片热闹的景象,相处了半年的同学都脸熟的打招呼,景云臻认识的不多,除了同宿舍的就是经常在图书馆见到的两三个,

回到宿舍一阵热情相迎,三人都去抢她手里的特产,摊在桌子上,扒拉找寻自己喜欢的,又各自把带来的特产分享,

唠叨两句之后,她出门游刃有余的报名,现在都是银行转账,只要拿上单据即可,双方都方便安全。

抱着这学期的辅导书,去宿舍放下来,稍微打扫了一下卫生,先来的三人已经打扫过,她不过是把自己的床铺整理了一下,并不费事。

查看了一下课程安排,发xiàn

后天才会有课,给三人打个招呼,拎着从图书馆里借来的几本原文书,慢腾腾的回名都园,

吃罢午饭闭目养神休息会起来,拿出新得的琴谱认真的看起来,大致上跟她学习的一样,就是有些小细节不同,改动后的曲谱弹起来更加流畅,意境没有丝毫损伤。

把新得来的古琴谱练习一番,缠绵清脆的语调,悠远流长的曲风,叮叮咚咚的煞是好听。

她刚回来并没有把隔音的阵盘开启,所以清灵的琴声传出好远,吸引的一个散步的白发老太太的注意,聆听片刻,决定顺着琴声找寻弹奏者。

沉浸在音乐中的她并没有发xiàn

有人敲门,柳妈一脸为难的站在门口,感觉到被打扰,她很不舒服的停下抚琴的动作,柳妈连忙山前,

“七小姐,有个老太太受到到您的琴声吸引,想来听听,”

她回头看到站在玄关处,白发苍苍的一位衣冠楚楚的老妇人,

“老人家,不嫌弃的话,请进来吧,柳妈上茶。”

随即不再理会,重新弹奏起来,“广陵散”“高山流水”“平沙落雁”“十里埋伏”“阳春白雪”现在的曲谱已经不完整,她得到的曲谱都是珍品,经由前世的母亲用的“焦晃”琴弹奏出来,更加清脆动听,

最后弹奏一曲母亲最爱的“十里桃花”,母亲跟父亲在京城之外的十里桃花坞相识,成亲之后母亲专门让宫廷乐师编写了这个曲子,缠缠绵绵,柔情似水,

后来经常跟着家人去那个相识的桃花坞踏青,母亲每次都要弹奏这首曲子,父亲很爱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野炊的场面历历在目,时光转眼即逝,岁月无常啊。

她淡淡的笑了,父亲,母亲,哥哥,嫂嫂,你们的宝贝,她这辈子会幸福的,你们放心吧。

紫檀木的小桌上,一个晶莹剔透的羊脂玉香炉,轻烟袅袅,淡雅出尘的香气弥漫在她的周围,让她的思绪飘荡很远很远,

在家她穿着很随意,一身夹层锦缎小袄,同色的筒裙到脚面,走起路来里面月白色的绸裤若隐若现,

身上佩戴着景云涛上次来京都送给她的那套首饰,清水净手,她步履轻盈的来到会客厅,

坐在老太太的面前,在她的上下打量之下,不动声色的端起茶杯,淡定从容的喝着茶,

等待对面的老太太开口,好一个世家千金,一静一动总相宜,走路的步子都仿佛丈量过一般,出奇的一模一样,连端起茶杯喝茶的动作都行云流水分外好kàn

再看她身上的穿戴,小袄的花纹似乎是凤凰,桃红的裙子绣着百鸟报春图,细节处理的很隐晦,

赤金的项圈,随着她的移动,缀在下面的长命翡翠锁也跟着颤动,随着喝茶的动作,露出手腕上的飘花玻璃种的镯子。

老太太掩饰着眼神里的惊艳,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啊,光身上的穿戴就价值不菲,尤其那副镯子,她眼神很好,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飘花分明是一只展翅的蝴蝶。

“小姑娘,琴艺这么高超,跟谁学的啊!老太太我就住在你旁边,刚才在楼下受你琴声吸引,冒昧打扰,被见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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