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好像突然被施加了魔法一样,这些子弹全部都像“黑客帝国”里打向主角的子弹一样,逐渐缓缓的停住,浮在空中。(注释1)

西格尔和手下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警卫队的人也惊了。

“滋——”这时,他们的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只机械大手。

“咔嚓——”这只手一记横扫,将前方的警卫队扫出房间。

警卫队瞬间出现了伤亡。

其实说是房间,现在的这里也与房间没什么关系了。

就好像一只手伸进了餐盘,将一块蛋糕“切下”,并且“扫”出餐盘一样,

“这……”西格尔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西格尔·克莱茵先生。”这时,一台金色的机体逐渐消散海市蜃楼系统,它的样子出现在几人面前。

“我是宁泽·马尔先生的下属,马宁艾。”小艾在语音里说道,“我奉长官之命,来到这里救你。”

“还好,在最后关头,我赶上了。”

“……”西格尔抬头,看着这台当时交出去的机体,显得有些感慨。

“呜——”这时,卫星里的警报响了。

“谢谢你的救援。”西格尔发现当下没有时间说话和感慨,于是赶紧说道,“能护送我们前往中枢边境的电梯吗?”

“我已经扰乱了他们的通讯。”小艾再次开启海市蜃楼系统,整个机体逐渐消失,“请尽快离开!”

“马宁艾……”西格尔点点头,随后立刻带领手下离开了这个房子。

……

“滴滴——”

马宁泽刚刚走进扎夫特空港,就看到自己的手机收到了小艾的讯息。

“您好,尊贵的客人。”机舱一开门,就看到有调整者接待马宁泽一行。

此时的马宁泽与尼高尔,还有阿斯兰,都戴着墨镜,帽子,将自己捂着严实。

三个人还各拿着一个手提箱。

“辛苦你们了。”马宁泽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带着两个“保镖”,飘进船坞。

期间,过安检的时候,安检人员甚至还对马宁泽点点头,说了一句:欢迎。

“那个……宁艾是黑客吗?”尼高尔看着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拦住马宁泽,震惊的问道。

“黑客这么NB吗?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你们的行李箱里还有带消音的手枪。”马宁泽回答。

“……”两人都又震惊的拿起手里刚刚过安检的手提。

“咳咳,总之,我先送尼高尔回家,阿斯兰你呢?”马宁泽问道,“要和我们一起来吗?”

“……”阿斯兰点点头。

……

阿玛菲宅邸。

“走啊!”马宁泽坐在驾驶位,拍了拍副驾驶尼高尔的肩膀,“怎么?还想要我下车给你开门不成?”

“……”尼高尔又有些犹豫了。

“近乡情怯吗?”马宁泽看了一眼身后,同样沉默的阿斯兰。

“回家吧!”

“你的父母,正在等着你。”马宁泽认真的看着尼高尔说道。

“……你不和我一起进去吗?”尼高尔问道。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马宁泽奇怪的问。

“你一定要送我回来……不是……要达成什么政治目的吗?”尼高尔有些不确定的问,“比如……说服我的父亲……让我的父亲重新支持克莱茵派……”

“不不不。”马宁泽摇摇头,严肃的对尼高尔说道,“那些话,是用来说服我自己的理性的。”

“我的理性不允许我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但我同样也有感性的一面。”马宁泽转过头,望着阿玛菲宅邸。

“我看到一个人需要帮助,我去帮了他,就这么简单。”

“做好事,就应该是不求回报的。”

“……”尼高尔沉默的望着马宁泽的侧脸。

“回去吧!”马宁泽望着前方,“回到你父母的身边。”

“我不需要……他们的帮助。”马宁泽咬着牙,“因为我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救你的!”

“明白吗!”

“快走!趁我现在还没后悔。”马宁泽此刻的声音,竟是有些嘶哑。

“……我明白了。”尼高尔点点头,打开门。

“宁泽先生。”尼高尔在出车门以前,郑重的说道,“您的思想,必将传遍世界!”

马宁泽目视前方,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从不怀疑这一点。

望着尼高尔消失在阿玛菲宅邸大门,马宁泽重新启动车辆。

“宁泽……你这一次的样子,让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阿斯兰沉默许久,随后说道。

“曾经有一个人这样对我说过。”马宁泽回想起一个戴眼镜的少年。

“一个人去谋害他人,也许需要理由,但救一个人……”

“应该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不是他,我也成为不了他。”马宁泽平静的说,“但我向往着他纯洁的正义之心。”

“那是我在进入社会,摸爬滚打了很多年以后,失去的……”

“由我自己亲手扔掉的……”

“赤子之心。”

……

望着熟悉,但有些冷清的阿玛菲宅邸,尼高尔有些……怀念,与感慨。

“呜……”宅邸的钢琴房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

这抽泣声,如同一个锥子一般刺进尼高尔的内心。

尼高尔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一揪,他心情沉重的顺着这个抽泣的声音,缓步走着。

“所有人都不希望战争!”老萨拉的声音在电视里响着。

“但是到底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尼高尔来到钢琴房的门口,看到一名面容憔悴,但风韵犹存的女人,佝偻着,弓起身,在三角钢琴旁垂泪。

三角钢琴上,还摆放着他弹琴的照片。

女人的泪水打在钢琴上,浸润了钢琴的琴键。

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裙子,以往平整的裙子,现在也有了很多处褶皱。

那是他的母亲,他的妈妈!

罗密娜·阿玛菲。

“那些原始人谋杀了我们多少无辜的人……”

罗密娜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抬头,望向钢琴房的门口。

尼高尔微笑着,站在那里。

“所以!我们不能原谅!”

罗密娜颤抖着,瞪大眼睛,瞳孔收缩。

她“蹭”的站了起来。

“我们无论如何也要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不择手段!”老萨拉在电视上嘶吼着。

“……尼尔……”罗密娜呼唤着尼高尔的乳名。

“是……你……吗……”她颤抖着声音,好像自己面前的人儿,只是一个幻想出来的存在。

“妈妈……”尼高尔苦笑着说道。

“是我。”

“让我们为那些死去的同胞复……”

“滋——”电视被关闭了。

“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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