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矩明白了李瑾的意思,点点头:“吾这就去集结军队。”

“粮食吾给你保证,兵权由你做主。”

“唯。”

李矩出去了,没一会李瑾也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李瑾神情凝重,自言自语的说着:“不知道父亲面对这事会不会如吾这般心神不宁啊。”

另一边,李矩按照李瑾的意思,在太守的辅佐下,集结五千人后就带兵出城奔赴谷远县了。

这是李矩的首战,其实李矩也很紧张,要是输了…再想有这机会可就难喽。

同一时间,谷远县那边。

县城还未被攻破,县令是朝廷任命的,他在几天前就已经得到了朝廷的警醒。

所以城内的匈奴人要不已经被提前驱赶出去了,当然有些没驱赶出去的也在郝散携匈奴反叛之时被杀了。

留着干嘛,等他们在腹部插一刀吗?

虽然防备的很及时,但县令也很慌,要是城被攻破可就完了。

县令也只能寄希望于援军快点来。

匈奴军也不知道从哪弄了几百套盔甲,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他们登上城头。

一晃,又过了一天一夜。

“援军为何还不到?”

县令焦急的在府上来回踱步,脑门上全是汗珠。

就在这时…

“报,府君…不好了,贼兵又攻城了。”

“守住,援军马上就到。”

说完,县令眉头一皱,想了想又说道:“等一下,吾跟你一起去。”

“拿甲胄来。”

“这…府君,您行吗?”

“少废话,赶紧的。”

“唯。”

县令叫田越,他不像世家子弟那般果奔清谈,还是有点武力在身的。

否则也不会要披甲上阵。

等田越来到城墙上时,城墙已经登上不少匈奴兵了。

田越怒目圆瞪,握着刀就是一顿砍杀。

还别说,在毫无章法挥砍中,还真让他砍死了一人。

这也让田越心中斗志满满,大喝一声:“来啊!”

喊完,田越只感觉胸腔中有一团火热。

再度握着刀冲向了一个匈奴兵。

如此一幕,也激发了周围的守城将士。

“杀,杀!”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田越见状,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咬着牙,眼中布满血丝,紧接着就又是一阵砍杀。

“诸君,援军马上就到。”

田越刚做完话,就迎面袭来一个枪尖,田越顿时心中一凉,急忙侧过身子,但肩膀还是被刺中了。

好在有甲胄护着,并没贯穿。

就这,也让田越的实力大打折扣了。

田越低头看了眼肩膀,咬着牙发出“嘶”一声。

疼。

但还得忍着。

“不过一群丧家之犬。”

“弄死你们。”

田越几乎是咬着牙喊出来的,声音中充斥着愤怒。

但,愤怒无济于事,反而登上城墙的匈奴兵越来越多了。

又硬打了一会。

田越只感觉脑袋昏沉,挥刀砍杀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越来越吃力。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田越暗道不妙,有点撑不住。

城墙上的匈奴兵越来越多,守军士气就算是再高毕竟已经打了很长时间,气力已经不行了。

这时,谷远县尉急匆匆跑来,他满身是血,他出手砍死了两个正在和田越纠缠的匈奴兵。

而后说道:

“府君,不行…扛不住了,窟窿太大,实在堵不住啊。”

田越抽空环顾四周,心顿时凉了半截。

守军死伤惨重,当然,匈奴兵也没好到哪去,城墙上有不少就是匈奴尸体,城外还有不少匈奴兵的尸体。

田越也是纳闷了,这匈奴人是真疯了,就硬是靠着堆人头堆上来的。

他们不要命,守军可不想死,如此一来,此消彼长,自然就打不过了。

“援军…援军再不来可就守不住了啊。”

县尉脸上也满是担忧。

突然!

“不好…啊~”

“哪里来的骑兵…马蹄…”

匈奴后方顿起骚乱。

惨叫声也接连响起。

这让在前军指挥攻城的郝散感到不解,叫来人就问:“后方怎么了,瞎叫唤什么,不知道现在攻城的紧要关头嘛?”

现在,郝散心中很激动。

因为谷远县快被攻破了。

“将…将军,后方突然杀出来一伙骑兵…扛不住啊。”

“什么,哪里来的骑兵…不应该啊,吾速出奇袭,就算是支援速度快,也不会这么快就赶来的,除非是准备好……”

话说到这儿,郝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大规模伐木…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吧?”

郝散脑子还算好使,事实也的确如此。

郭氏是最早发现谷远匈奴部的端倪的,而郭氏发现端倪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们大规模伐木暗中制作武器,其次是用东西换马。

“将军,怎么办?还继续打吗?”

郝散犹豫了,谷远没打下来了,跑也没地儿跑啊。

“要不咱们往北,回老家?”

郝散眼前一亮,这是個好办法啊。

“行,回草原老家。”

想到这,郝散也不攻城了,都被前后夹击了,如今是进退两难,再不跑可就跑不了了。

郝散也没去喊城墙上的友军,而是带着城外的匈奴兵就跑了。

郝散这一跑,城墙上的匈奴兵瞬间慌了,就连田越为首的守军都懵了一下。

他们不知道后方援军已经到了,还在迷糊郝散咋突然就撤了。

田越率先回过神,立马大喝一声:“贼兵败退,杀光他们。”

等田越带人把城墙上残留的匈奴兵杀光之后,方才抽出空休息一会,顺便简单包扎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口。

刚包扎完,田越只听城外有喊声响起:“谷远县令何在?”

田越站起身,往下看。

旗帜甲胄皆为朝廷军,不由松了口气,而后回道:“汝是何人?”

“吾奉讨贼将军李瑾之命,前来支援谷远。”

田越不认识李矩,但知道对匈奴的战事要听李瑾的,态度也就好了一些。

“原来是李将军啊,底下攻城的匈奴贼兵呢?”

“跑了。”顿了一下,李矩又说:“吾去追击,县令你守好城池,避免敌军是诈逃。”

说完,李矩就招呼部下:“传吾令,全军追击。”

“唯。”

李矩带兵追击溃逃的匈奴去了。

田越也没闲着:“都别愣着,还能动就去修城墙,谨防匈奴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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