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花笙心中满是悲凉。

自古战功赫赫手握重兵的大将军,都不会有好下场。

或许就是因为他功高震主,才会有人一心想要治他于死地,就连天辛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次,他又怎么能逃得过……

陌言歌走了没多久,便有人来,将她从地牢中带了出来,送往了大理寺。

此案涉及朝廷命官,天辛帝限期五日,交由大理寺查理,就连陌言歌也被囚禁在了将军府。

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大理寺的监牢,可是要比京都府尹的地牢好的多,虽是被铜墙铁壁围的水泄不通,但好在干净。

花笙此刻坐在草席上,望着烛火小声嘀咕:“陌言歌啊陌言歌,这下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自身都难保,又如何救我?”

素闻现任大理寺卿韩正清,人如其名,正直清明,能由他审理此案,对陌言歌而言,既有利也有弊。

有利的自然是他为人公正,向来只看证据,不讲人情,自然不会冤枉了无罪的人。

可不利的也正是这点,现如今所有的人证物证通通指向了陌言歌,恐怕很难洗脱罪名。

没多久,便有人带着花笙进了刑房。

初入刑房,光是这阴冷潮湿的气氛,便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环顾一周,看着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便不寒而栗,肠胃中一阵翻滚,花笙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按照规矩,花笙一被带进审讯室,便被用铁链绑在了一对木桩上,让她动弹不得。

面前的椅子上,已经坐好了一位身着藏蓝孔雀补子官服,大约四五十岁模样的老头儿,看这官服,想来就是大理寺卿韩正清了。

在他身旁一侧,站着一个身着藏蓝云雁补子官服之人,年纪大约二十来岁模样,瞧着官服,是个四品大理寺少卿。

韩正清拿过桌上的一卷罪状,是京都府尹谭功才递上的。

老头儿看看状纸,又抬眼瞧了瞧花笙,似是唠家常一般的问道:“丫头,这还是第一次来大理寺吧,怕不怕?”

“当然怕了,不过跟京都府尹比起来,我就不怕了!”

老头儿被花笙的话逗笑,好奇问道:“哈哈!这是为何呀?”

“京都府尹的那位大老爷,不让我说话,我一说话,他就要掌我的嘴!我就只能看着那群人污蔑我家将军,实在憋屈的很!不像大人您,我一来您就让我说话了。”

花笙故意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容,这可是对付老人家最好的办法。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家将军有何冤屈?”说罢,又抬手指了指周围墙壁上的刑具道:“看到那些刑具了么?若是隐瞒真想,颠倒黑白,本官也自然是不会轻饶你的!”

“是!小人一定实话实说,还望大人能为我家将军洗清冤屈,我家将军平日里不常与人来往,每晚都会在书房看书至深夜,昨夜也是如此,他根本没有去过丽春院,更别提是杀了刘大人和那老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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