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花笙回了将军府,府中上下便又恢复了一片热闹景象。

因为在将军府大闹的事,琰帝罚昭和公主禁足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花笙可是难得的清净。

如今,岚月也有了身孕,花笙每天都喜滋滋的盼着小岚月或者小奉七的出生。

虽然,才一个月的身孕……

但她已经时刻准备着做干娘了。

这不,她如今又去街上摆起了卦摊,赚钱准备给干儿子买礼物了。

……

深秋时节,天色黑的也早了些。

按约定,花笙每日收了摊,都要去平乐馆向花不为报个平安,今日也不例外。

只是今日刚走到平乐馆的门前,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平乐馆如同往常一般,此时正是人多的时候。

越过前台,朝着后台而去,在路过后院小门的时候,听的里面传来女子的哭声。

花笙推了门进去,便瞧见如梦此时正缩在台阶上抽泣。

“如梦?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想我爹了。”

如梦见着有人来,连忙擦干了眼泪站起来。

花笙无意中看到她左手的手臂上一块红红的痕迹,似是被烫伤一般。

如梦准备离去,却被花笙拦住了去路,拉过她的手臂来。

确是烫伤无疑。

“这是谁干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烫的。”

如梦胆怯的低着头,花笙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自己不小心?你骗我!到底是谁干的?”

如梦犹犹豫豫,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胆怯的道:“是碧箩姐姐……”

“碧箩?她何时回来的?”

“昨晚才回来的。”

花笙震惊,碧箩竟然回来了。

自那件事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碧箩,就连中秋时,也不曾见到碧箩登台演出。

后来问起了安子祁,说是她回老家探亲去了,自那以后,便再也没回来。

算着日子,已经有三四个月之久了。

给如梦找了药膏来敷上。

许久未见,她觉得也该去会一会碧箩了。

刚走到后台的门口,便听着里面有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女人尖利的怒骂声。

“你这个蠢出升天的混账东西!你是想烫死姑奶奶么!”

一个破碎的瓷片滚到了花笙的脚下,看着一旁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丫头,着实让人心疼。

花笙上前,对一旁的丫头道:“你先下去吧,我来伺候碧箩姑娘!”

透过铜镜,看清了来人。

碧箩脸上的怒意便更甚了。

“呦!许久未见,碧箩姑娘的脾气可真是越发见长了!”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何时轮得到你来评判我!”

碧箩不屑的看了花笙一眼,又继续转过去化妆。

就是这个眼神,花笙记得。

自小碧箩便是用这种眼神看她。

不屑,嫌弃,鄙夷,但更多的还是嫉妒!

花笙悠闲的在碧箩一旁坐下,看着铜镜中精致的面容。

“是!我是算不上什么东西,可你又是个什么妒妇!”

当听到“妒妇”二字之时,碧箩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炮仗一样。

“嘭”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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