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也不知是谁首先反应过来的,吼了句:“我去,他拉她去卫生间?这是要干啥?”

众人情不自禁地脑补。

田心脸色顿时大变,转身就往卫生间奔跑,想要阻止他们,却被苏沫一把拉住,“傻不傻,他再大胆也不至于在卫生间”

所以,她们在想啥呢?

呜~

他们全都不纯洁了!

后到的王二狗和陈果一来就发现大家气氛诡异,他俩是刚才在田家大门口遇见的。

“啥事啊?”王二狗一脸好奇地探视着大家的表情。

田心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红毛连忙呱呱地把事情说了出来,然后还讲了桑栩联合体他欺骗贺烬的事。

大家这下总算明白贺烬变脸的原因了,原来是因为当初桑栩和红毛自导自演了一场被调戏的戏码

听到这里,王二狗无语了,“我去,吴德,你怎么敢?被我哥打了吧?”

红毛直撇嘴:“关你球事?”

王二狗懒得和他理论,他这时更大的兴趣是吃烬哥的瓜,他拉了陈果一把,“走,听墙角去。”

陈果本就是个不嫌事多的好事分子,二人一拍即合:“走啊!”

他俩拔腿就往卫生间去,其他人也不甘示弱,一窝蜂地跟上。

大家轻手轻脚地来到卫生间门口,耳朵贴到门上,可惜,什么都没听到。

王二狗一脸疑惑地小声对田心道:“你家卫生间隔音效果有点好啊。”

陈果:“你家不会卫生间也安隔音玻璃吧?”

田心对陈果点了点头:“被你猜中了。”

陈果:“”

红毛:“你爸妈不会喜欢在卫生间里浪漫吧?还安隔音玻璃。”

田心捶了他一把:“你爸妈才喜欢在卫生间浪漫。”

被怼了的红毛:

人家公共厕所里都能发现套套,自家的有什么不可能?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说出来?

被人当变.态吗?

虽然是隔音玻璃,但这阻拦不了少男少女们的好奇之心,他们努力地将耳朵贴在门上

且说桑栩发现自己穿梆后,第一时间便想着逃,却被贺烬一把制住,还被他强行拉进了田心家的卫生间。

门咔嗒一声关上,但并没有反锁。

桑栩被贺烬逼到了角落里。

贺烬的身体并没有靠近她,俩人始终隔着半指长的距离,他一手撑在她耳旁的墙上,另一只手叉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旁的大镜子将二人对峙的身影全数反射,桑栩稍稍一转头,便能看到自己尴尬的处境。

“所以,那次是你算计老子?”贺烬深邃的冷眸如一汪深潭,像是要将她吸纳进去似的,墨色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

桑栩很是心虚,但已经穿梆了,她能怎么办?她索性甩锅:“这事得怪你!”

“怪我?”贺烬轻嗤了一声,“合着你所有的错都得我来承担?我是你家长吗?”

桑栩笑嘻嘻,一脸讨好地用小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是贺叔哒。”

“贺叔个屁,老子只大你四个月,你都把老子叫老了。”贺烬一把拍开她的手。

桑栩立即捂着小手,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贺叔,你弄疼我了,要呼呼。”

贺烬垂眸,视线落在她如凝脂般的手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她却说疼。

“要呼呼,呼呼它才不疼。”桑栩坚持着。

贺烬:

幼稚!

他才不会给她呼呼呢!

桑栩举起她的小白爪凑到他唇边:“呼啊,你打的,只有你呼呼才不疼!”

贺烬头大,没见过她这么赖皮的!

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到墙上,“老实点,别转移话题。”

“人家真的疼。”桑栩睁着一双大大的乌眸盯着他,一点不脸红,谎话张口就来。

贺烬磨磨牙,手紧了紧。

“啊啊啊,轻点,疼,疼”

贺烬:

他并没有多用力,好不好。

“女人就是矫情。”他轻哂了声,手还是不自觉地放松了。

门外,耳尖的王二狗终于听到了里面隐约的声音。

疼?

抓住这个字眼的王二狗吓得差点没当场晕死,整个人都石化了。

我去,烬哥这也太狂放了吧!

卫生间!

他这是要当叔叔了?

他的亲侄子已经在路上了吗?

王二狗又惊又喜,不不不,喜没有,惊骇才是真的。

他还小,他才十八岁,这种事,他真的是第一次遇见

卧槽,偷听人家,耳朵会不会长针眼?

正当他无限脑补时,陈果诧异道:“你不对劲,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红毛也急得不行:“快说啊,你听到了什么,我栩爷她”

娘的,那可是他老大啊!

不能让老大被欺负,欺负他老大,不就等于欺负他吗?

王二狗被催,一时激动地结结巴巴:“桑小姐喊疼。”

话落,全场寂静。

红毛傻了!

陈果傻了!

所有人全都傻了!

陈果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不愧是当叔叔的人,亲侄女是他捧在心尖上宠的人,听到王二狗那句话,他当场暴走,提起脚就要踹门,却被王二狗死死抱住。

“哥,亲哥,你冷静,冷静啊!”此时的王二狗一改往常的脑子浆糊,此刻大脑一片清明,“你要这样踹开,以后桑小姐还咋见人?”

一句话将双目赤红的陈果从情绪崩溃的边缘拉回理智。

是啊,一脚踹开

不能脑补,不能!

总之,侄女真地没法做人了!

理智虽然回来了,但陈果心疼,那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亲侄女,虽然平日里,小丫头总和他没大没小地开玩笑,但那是祁哥的女儿,就是他陈果的亲侄女,他不容她有失。

他一定要贺烬血债血偿!

陈果又急又气,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蹲下身子,两手抱着头,很想痛哭一场。

这事要是给祁哥知道了,可咋整啊?

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全都不敢动。

半晌后,还是苏沫开了口:“我不信,以我对小栩的了解,她不是个随便的人!要不,咱们再细细听听?”

听到这话,众人又仿佛看到了希望,全都盯着王二狗,他们中,数王二狗听力最好。

王二狗集众望所归于一身,再次将耳朵贴上磨砂琉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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