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1998年?这个年限已经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很多次,不管是父亲的失踪,还是堰头港事件,或者是科考队的介入,一切的发生似乎都集中在了这一年。

“你把报纸发给我看看,我先下了。”我关掉游戏,打开qq等着。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叫骂,sky把他的剪报传了过来。

果然是剪报,他把所有的报纸记载,剪成了一小块坐进了手账里,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未解之谜和奇闻异事。

有点无语了,但还是问道:“还记得是从那个报纸上剪下来的吗?”

他发了个“滚”的表情包,接着告诉我,他有去废品店收集旧报刊的习惯,所以这些东西到底是来自哪家报社我就不清楚了。

哦了一句,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变了,之前我是个很优柔寡断的人,经常为了一通电话,应不应该在这个时间点打出去而烦恼很久。但现在似乎完全的变了,在稍微哪怕一点的线索和逻辑牵引下都是说干就干立即行动。

“操蛋,那样很累啊!”

按了按太阳穴,关掉电脑我卷进了被窝里。

第二天起来,我没有去店里,而去了一趟图书馆,想要从98年的报刊中找一些关于鄱阳湖的资料,可是奇怪的是就这样找了一天,我也找不到sky发给我看的那篇报道。

熬了一天,翻着sky发给我的那张老旧报纸的剪纸,忽然注意到了一条这样的信息。

【老爷庙北边30多公里处的水域】

好奇地打开地图,先把自己定位在老爷庙,紧接着往左右拉了30多公里的水路直线距离,很快我的定位让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位置。

“那个测量地方的不远处,似乎正是王家村的禁区旧址。”

这不是巧合,相反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事情到这里,我几乎可以百分百地确认那个韩礼贤是和我们在王家村遇到的那支科考队是一起的。

“他们在鄱阳湖里找什么?”

记得女蛇尸的日记中写到过,在她们四个人留下来之前,已经有一队人趁着鄱阳湖的干枯进到了湖中心去,那这样的话算算时间,那一队人应该是在开港之前的大雨之前都一直没有回来。

用常理推断,那一队人应该是死在了鄱阳湖里,可这个所谓的韩礼贤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还能大摇大摆地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科研成果?

逻辑上说不通,当然光靠猜也是没用的,只能老办法新用,给铁头那家伙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我找一个人。

就是那个叫做韩礼贤的工程师,他应该是搞科研的,多多少少还有点名声,不然的话报纸上也不会特意点出他的名字,所以我觉得应该还是会比较好找。

铁头打了个哈欠,似乎刚睡醒,然后鼓弄了一阵子,找了支趣÷阁莎莎的记着,问我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我也没隐瞒把游戏里打听到的时间和他说了一遍,而铁头告诉我,的确他也曾经听过鄱阳湖的那个解密报道,但是具体几几年的他没有留意,如果按照我这样去推断的话,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和我们在村子里遇到的科考队一伙的。

所以我们现在的分析方向,并不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壁画和王家村的人,毕竟我们的资料有限,仅仅靠着假设去推断其他的东西都是没有佐证的空洞推理。

相反,如果能调查到当年那支科考队的人,他们反而会给我们更多的信息,因为他们既然能对那个地方发起科考,就一定是早就知道了什么,要知道从女蛇尸的日记中可以得知,他们是在堰头港事件曝光之前就对王家村进行了科考的,那时候省里的考古队还没有入驻的计划。

就这样,我和铁头制定了目标计划,打算以这个家伙作为突破口,反正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都得想办法让他开口。

可没曾想,事情被想简单了,铁头的找人计划持续了一个月都不见效果。

正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铁头推开门走进了我店里。

“我靠,你还有脸来。”气正没地方撒,张口就骂道。

“差不多了,那狗日的家伙是外省的。”他笑着掏出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马上就有结果了,档案已经看到了,正在核查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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