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母亲大声道:“我儿子挣的钱是没你多,却比你干净多了。”

我瞪着他,厉声质问,“我光明正大做生意赚钱,哪里就不干净了?你这老太婆,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我的声色俱厉惹来众多的围观,陈刚赶紧来拉我,说:“我妈没这个意思。”

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一个大男人,自己要买房子住,居然让我付钱,还这么的理直气壮。我是争了你们家的,还是欠了你们家的?都还没结婚呢,就这么的明张目胆打我财产的主意。我挣的每一趣÷阁钱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不容污蔑。”

“还堂堂正正,谁不知道你当初骗了多少人和多少个男人上床才换来现在的财富。”

陈刚老娘又来这么一句,彻底让我暴跳如雷,我横眉竖目地指着她的鼻子,“还知识分子呢?嘴巴不干不净的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老娘做生意不靠偷不靠抢,你要是再污蔑我,我就去法院告你毁谤。告到你身败名裂为止。”

我看着围观的人,大声道,“大家快来围观,这一家子可真够极品的。自己要买房子,居然要我出钱。我又没嫁给他,连结婚证都没有,他们一家子居然就要我出钱,房产证还写他们的名字?我拒绝支付,就凭空污蔑我的钱来得不干不净。你们见过有这么极品的人吗?”

“难不成女人会挣钱也是错的吗?女人会挣钱,就该当冤大头吗?”

围观的人就炸开了,纷纷指责陈刚一家子。

通常极品的人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极品,并且他们始终还认为自己没有错,错的是我。陈刚甚至还说我拥有那样不堪的过去,他能要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陈刚的老娘甚至吼她儿子:“连这样的女人都降不住,给她几耳光看她还不老实。”

陈刚果然就冲过来打我,我早就有所防备,通常极品的人,都会有暴力因子。在与他们理论时,我的手早已伸进手提包里,拿出我一直随身携带的电击棒,按住开关,电了过去。

“啊!”陈刚发出凄厉的惨叫。身子倒在地上,一阵抽搐翻滚。

“你这恶毒女人对我儿子做了什么?陈刚你怎么啦?”陈刚父母冲过去跪在陈刚身边。

我拿着电击棒,又去电陈刚,电得他惨叫连连,遍地翻滚,我一边电一边踹,边踹边骂:“混账男人,死男人,不要脸。真以为姑奶奶有段失败的感情就可以拿捏我?做你的春秋大梦。自己本事没一个,吃软饭还吃得这么光明正大。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我这电击棍尽管电力强,但还电不死人,只是让他浑身难受,失去抵抗力而已。

我剽悍的动作惹来陈刚父母的阻拦,我又去电他们,把二人电得倒地不起,惨叫连连,全身抽搐,冷笑:“怎么,以为我有一段失败的感情,就可以拿捏我替你们家作牛作马?哪来的极品。”

又踹了陈刚一脚,“别以为我无父无母就可以拿捏我,你他妈的还不配。”

我狠狠吐了口水,又踹了陈刚老娘一脚,“这些馊主意是你出的吧?果然是坑货一个,难怪呢。我警告你,以后再从你嘴里听到半句我不好的话来,我见你一次就电你一次。”我拿着电击棒指着她的鼻子警告。

陈刚老娘吓得赶紧缩了身子。

我拿着电击棒,扬长而去。

才走没几步,就有人喊住我。

我转头,当看到来人后,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又是韩宇程,奶奶的,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我每次最狼狈的时候都让他瞧到。还有没有天理?

“恬恬。”韩宇程朝我走来,“刚才发生的事……”

“你都看到了?”我恶声恶气地质问。

“嗯,都看到了。那种人不值得生气……”

我转身就走。边走边恨恨地想:姓韩的绝对是我克星,每次我最狼狈的时候,就给出现了。以前与赵东阳在一起就是这样了,现在又是如此。真他妈的背。

“恬恬。”韩宇程又在背后叫我,并捉了我的胳膊。

我愤怒甩开他的手臂,“别碰我。陈刚不是好东西,你就是好人吗?你比他更可恶。”气愤委屈地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胡乱拭了泪水,踹他一脚转身就走。

我开着车子走了,因为生气,胸口有把无名邪火在体内横冲直撞,有对陈刚的愤怒失望,有对那一家子极品的气愤心寒,还有又让韩宇程瞧到我最狼狈的一面,又让他给看了一次笑话,种种愤怒叠加起来,这股邪火越烧越旺,使得我情不自禁地加大了油门,车子电射而出。

第一回飙车,没有让我害怕,反倒成了发泄口。

事后想来,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菩萨供得高,没有出事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才刚停好车,一辆黑色宝马也停了下来,下来的司机又让我怒不可遏,居然是韩宇程。怎么,他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韩宇程大步朝我冲来,双手箍住我的肩膀,冲我大吼:“你疯了,就算生气,要发泄,也没必要开着快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刚才你可是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我被他摇得几乎脑震荡,费了九牛二虎之气才推开他,吼道:“关你什么事?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他又抓着我不放,我又去捶他的胸膛,拼命打他,捶他。

他居然任由我打骂,我虽然形同疯虎,却也控制了力道,陈刚再可恶,我的理智也还没有完全失去,但韩宇程偏要这个时候撞上来,我又羞又气,手上的力道虽然不是最重,却也不轻,只是打久了我的手也痛了,最后不得不停下来,冲他吼道:“你跟过来干嘛,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打累了吗?心情好过了点没?”他说。

他这样更让人生气,又一次踹他:“滚!我说了不想再看到你。”几乎是歇斯底里了。

“恬恬,你别这样……”

“滚!”我再一次吼,见他不动,又跳起脚来嘶吼:“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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