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箭这玩意哪都好,就是有点不抗嚼,还没到酒店就没味儿了。

我把它吐在电梯口的垃圾桶里,然后晃晃悠悠的往房间走,没等开门呢,王子坤的电话先打了过来:“顾言你在哪呢?”

我心不在焉的告诉他:“酒店呢。”

“卧槽你这么快都发展到开房那一步了?”

王子坤那叫一个惊讶啊,我都能想象出他俩眼珠子瞪溜圆的样:“你可真牛逼啊顾言,媛媛不是说那个佟若卿是师大最难搞定的小姑娘吗,这么快让你搞定了?

那我这边咋整啊,人都带来了,咋地我现在让他们回去?”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骂了句:“操,你不说我都忘了,让你找人你给我找哪去了?这都快十一点了大哥,我要傻呵等你黄花菜都凉了。”

“你这话说的,我找人不也需要时间吗?再说十一点左右是气氛最好的时候,谁能想到你这么早走啊?”

王子坤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问我:“不对啊顾言,你在酒店,那你这是已经干完事儿了?要是没干完咋能接电话呢?”

“干个屁干,我都把她送回家去了。”

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我一边脱外套一边告诉王子坤:“你找来多少人啊?别让人家白跑一趟,把钱垫上等明天我转给你。”

王子坤嗯了一声:“放心吧,肯定不能差事儿,我准备领他们在这玩一会儿,那你要没啥事的话就过来呗?我还特意带了几个妹妹呢。”

我现在压根没有玩的心思,满脑子都是临走前佟若卿那个眼神。

所以我就跟他说不去了,你们好好玩,花多少钱明天我买单,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之后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往沙发上一座又给申公打了个电话。

但不知道为啥这人还是不接,短信也没回,我都纳闷他是不是死外面了?

整的我挺担心,可担心归担心,我也找不着他啊。

没办法,我只能一边抽着烟,一边装模作样刷手机,实际上思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就在想佟若卿是真傻还是假傻呢?

爸妈是那种身份,姥爷又是冥府至高无上的存在,可她却连个阴阳眼都没有,连跟着自己的鬼魂都看不见,这是不是有点太拉胯了?

而且她那性格也真够一说的,我是撩她来着,可她也太上道了,尤其是临别之前的表现,跟那种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女生一样一样的。

想到这我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盯着自己脸看了好半天。

帅是挺帅,可魅力也不至于大到这种程度啊。

下巴上开始冒胡茬了,我拿起托盘上的剃须刀刚想刮,申公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你挺自恋啊?”

“哎呦卧槽!”

他这跟鬼似的一声吓的我浑身一激灵,冲他挥舞着手中的刮胡刀:“你他吗以后要是再吓唬我,信不信我用刮胡刀刮死你?”

但刚说完这句话,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因为站在我面前的申公看起来特别狼狈,衣服已经破了,左边脸上还有一道红印,明显是被人用什么东西抽的。

而且他裸露的身躯上遍布着一条条的红色印记,倒是没出血,也不严重,但它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申公身上。

能够破掉申公的巫体,对他造成伤害的人到底有多强?

反正他这副德行看的我人都傻了,瞪着眼珠子问他:“大哥你干啥去了啊?咋让人打这逼样呢?”

“没干嘛,去了趟齐市。”

申公摸摸兜,嘴里骂了句脏话,然后朝我伸出一只手:“有烟吗?给我一根,我烟刚才跑丢了。”

“你可真行。”

我从包里掏出一支烟递给他:“去齐市干嘛了?吃烤肉去了?还是去大商后面那个唐人街逛窑子,然后被警察追了?”

他没搭理我,用手指上的魂火点燃香烟,然后慢慢悠悠的想房间里走去。

感觉他有点奇怪,我放下手中刮胡刀跟在他身后。

眼见着申公在沙发上坐下,我走过去问他:“不闹了大哥,你到底干嘛去了,谁能把你打成这样?”

“我追那个老乞丐一路追到富拉尔基,都快跑到龙江了。”

申公抽了口烟:“别说我了,你那边进展怎么样?”

“还行,挺好,没啥问题。”

我随口敷衍,然后坐到他对面:“我这无所谓,还是先说你吧,第一次见你这么狼狈,这世上能把你打成这样的人可不多见,那老乞丐何方神圣啊?”

“我他吗要知道他是谁,还追他干鸡毛?”

申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他一把将烟头扔到地上:“那个死老道士,他吗的打不过竟然搬救兵暗算老子,等再见面老子非把他篮子拽下来!”

他这一嗓子震的我脑瓜子嗡嗡的。

“大哥你小点声,我不问了,不问了还不行吗?”

我赶紧转移话题:“那什么,管正刚才来了,他说佟若卿身上有段天的禁制,只要触动禁制段天就会立马赶到,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方法把那个禁制破了?”

“禁制?什么禁制,有那么多高手保护,还用在她身上下禁制?”

申公眉毛一挑:“管正不是回冥府了吗?他来找你干嘛?”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对申公说:“因为你老弟我实在是太牛逼,成功让那个佟若卿爱上我了,那两个阴差觉得不对劲回去报信,结果刚好报到了管正头上,管正才过来给我报信的。

至于为什么要在她身上下禁制,按照管正的说法,是因为佟若卿对段天特别重要,而且她已经和某个不知名的存在定下了婚约,我想这两件事一定有关联。

这是管正原话,至于可信度怎么样我就不太清楚了。”

“禁制能不能破,我要先去看一眼才知道。”

申公脸上的表情有些迟疑:“至于那个婚约……”

我正支棱个耳朵听他想说啥呢。

没想到他又‘砰’的拍了下桌子:“卧槽,我想起来那个老道士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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