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不过几句激将,就上当了。

教头们应该也快赶来了,按照规矩,风琸不但违反规矩私自斗殴,而且还打伤了同窗学友,两点加起来,他铁定要被赶出武堂!

想到这里,他暗中运气,用大半功力护住心脉。

就算要做出被打伤的样子,也不能真的被他打成重伤,做做样子就行了。

眼看风琸的拳头,就要砸在他的身上,这时,一道红影突地横插而来,快的让人反应不及。

咚的一声,风琸的拳头,结结实实砸在了红衣少女的背心。

“小绾!”风琸大吼一声,他知道自己这一拳的力量有多大,普通人要是挨上一下,非死即伤。

独孤绾连着踉跄了几步,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这一拳给砸错位了。

却顾不得这些,勉强站稳脚步后,一个极速转身,牢牢抓住他:“风琸,你犯什么傻!”

风琸怔了一下,想解释,猛地看到她唇角边的血迹,心头一慌,忙道:“小绾,你快坐下来,我给你疗伤!”

疗个屁的伤!她现在只想降火!

“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是不是都忘了?”她中气十足,语声严厉,一点也不像是个伤重之人。

风琸焦急不已,“先别说这些了,你快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她不耐甩开他的手:“你烦死了,现在知道关心我伤得重不重,之前呢?理智哪里去了?”

“好好好,我错了,你先让我帮你疗伤,之后想怎么骂我,怎么打我都行!”

她咽了咽涌上喉头的血水,摆手:“没什么,就是胸口有些闷,不需要疗伤。”

“那怎么可以……”

“闭嘴!”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再吵下去,她都想要打人了。

被她这么一吼,风琸乖乖闭上了嘴巴。

“马金贵。”她转向另一边发呆的马金贵,语气冷如腊月寒冰,眸色也泛着阴翳的寒意:“你污蔑我的事情,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当然,我不是风琸,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手段与你争斗,但是你给我记住,这笔账,我总是要找你算清楚的。现在,你给我立刻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马金贵对上她那双阴冷的眸子,心中着实害怕,却又很不甘心,昂着脖子反击道:“我、我哪有污蔑你,你分明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臭婊子!一个姑娘家,非要来武堂修习,你没看到这里全是男子吗?不好好待在闺房里学绣花,跑这来凑热闹,不就是为了来勾引男人的。怎么,敢做却不敢承认?”

原本,独孤绾脸色沉冷得犹如万年寒冰,听了马金贵的话,却突地笑了起来,“马金贵,你真可怜,明明是武堂的四等学员,眼界却这么窄小,竟然认为女子就该在家中学女红,学绣花,可惜你投错了胎,你要是女人,定然会是个贤良淑德,严守妇道,三从四德样样精通的好姑娘。”

话落,周围一阵哄堂大笑,有人看马金贵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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