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宸眼神既无奈,又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妮子,哭笑不得的道:“所以你就这么答应了?”

凰巧倩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呀。”

苏宸脸上哭笑不得更甚,我的傻妮子哦,“他们让我帮忙的事,有些麻烦,更何况我没有义务。”

“他们是觉得,我对你的要求无法拒绝,才让你来当说客。”

“啊!?”

凰巧倩一惊,俏脸上浮现出愧疚之色,“我…我不知道,我见你们关系不错,便没想太多,直接应承下来了。”

“要不,我去与他们说,劝不动。”

“我们不去了。”

她说着就要去找黄开山,却被苏宸一把拉住。

“去,为何不去?”

苏宸说着,双眼眯出一个冷冽的弧度,“只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苏宸有自己的底线,而这个底线,便是他身边的人。每一个能在他身边的,都是他所认可的,所以绝不允许任何人打这个主意。

哪怕没有恶意,也依然不行!

……

“真的吗?!”

黄府书房,黄开山满脸激动地站起来,“苏先生,实在太感谢您了!”

在他对面,苏宸神色淡然,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见他眸子深处,那一抹化不开的冷漠。

“别高兴太早。”

他冷淡出声,给兴奋的黄开山泼去一盆冷水。

“咕噜…”

黄开山瞬间冷静下来,对上那淡漠的眼神,下意识吞咽了口唾沫,心中一颤。

这一瞬,他仿佛感觉自己见到了传说的神祇,而在那眼神注视下,生死已经不由自己。

“苏先生,我错了!”

没有半点犹豫,黄开山直接认错,“我不该把主意打在凰小姐身上!”

苏宸目光平淡注视着他,并没有因为认错而有丝毫缓和,“谁的主意?”

“郡王!”

黄开山毫不犹豫的把息郡王卖了,他们两个十几年的交情,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这件事完全就是两人的合谋。

但在苏宸面前,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保全自己。

但说完后回过神,黄开山又感觉不对,内心一颤,他竟然在苏宸身上,感受到了上位者才有的威压!

这简直不可思议。

苏宸没有说话,气氛逐渐凝固,黄开山的脸上冒出密集的汗珠,脑子急速转动,思索着该如何解决。

钱财?怕是行不通,单是疗伤丹的收益,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用什么可以打动他?

黄开山察觉到这个问题非常棘手,财和人苏宸不缺,即将进入凌云学府,其未来更是不可限量,会馋眼前一点蝇头小利吗?

不一定。

黄开山想起息郡王曾经说过,世上没有心志坚定不可移的人,如果有,那只是给的不够。

于是乎,他一咬牙,狠心道:“郡王说,只要苏先生肯答应,王府宝库,任挑任选!”

息郡王:“!?”

你说啥玩意儿?

苏宸的目光忽的变得深意,饶有兴致的道:“郡王这般舍得?”

“果然是给得不够…”

黄开山在心里悲呼,脸上还做出一副笑脸,慷慨道:“那是自然,苏先生的炼丹之法,可利生利民,本就大功一件,郡王自然不会小气。”

见他说得大义凛然,苏宸拿起一个青瓷茶杯把玩,点头道:“郡王大义,我便承了吧。”

“不过…可没有下次了。”

神态随意,眼睑轻抬,瞥向黄开山。

平淡中尽显睥睨姿态。

“是是是,开山明白。”

黄开山忙是说道。

他心中满是苦涩,若早知道苏宸身边之人,是底线的话,他说什么都不会去碰。

苏宸豁然起身,淡然道:“带路吧。”

黄开山闻言,屁颠屁颠的跑前面带路去了。

……

若说学府,是修武学子们的汇聚之处,那么药师院,便是药师的汇集之所。

息郡城的药师院,囊括了整个息郡药师群众,并设立初中等学院,培养出一批又一批优秀的药师人才。

黄开山,便是这座药师院的灵魂,同样也是院长。

推开药师院的朱红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足有三丈高的石刻雕像。

而雕像所刻的,是黄开山手捧书籍,另一只手拿着草药的形象。

见到这一幕,苏宸挑眉回首,看着黄开山。

“咳…”

“这都是院里的那些导师,我劝过,但都不听……”

黄开山干咳一声,颇有些无奈,当然,若没有他拼命向下压的嘴角,苏宸也就信了。

走进药师院,穿过矗立雕像的广场,便是学教区域,一半,是绿意盈盈的田地,另一半则是屋楼建筑。

这个时候,正有一些人,挽着裤脚,顶着艳阳,在田地里劳作着。

“那是院长吗?”

“院长?哪儿?”

“真的是院长,院长回来了!”

随着苏宸两人走近,在田地里劳作的人也发现了他们,当看到是他们所崇敬的院长回来了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疯狂了。

狂热,已经到了不似正常的程度。

不管是地里的人,亦或是在楼屋里的人,凡是听到黄开山归来,不管在做什么,都放下手里的事情,纷纷跑出来。

苏宸还是低估了黄开山的影响力,就见潮水般的人群涌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把他们重重包围在里面。

黄开山自己,也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大家放心,这次回来,我便不会走了!”

“会有更多时间给大家讲课!”

黄开山扯着嗓子喊,连哄带催,才把热情似火的学子们喊走了,把导师们留了下来。

“把你们留下来,是我有事要与你们讲。”

黄开山扫视着面前这十余位导师,“我们药师院,将进行一次重大改革,从教学基础上进行改变。”

“而这位,便我请来的讲师,你们待他,要像待我一般尊敬!”

十几位导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十几岁的少年,讲师?

院长不在这几月,是经历了什么?

这在开什么玩笑,他们从事此道数十年,也才堪堪四五品药师,才够资格做导师。

这个年轻人,恐怕连十八岁都没有吧?

就算从娘胎里钻研此道,这个年龄,也不够资格!

凭什么做他们的讲师,让他们听从一个少年的话!

一名身着灰袍,留有长柳般的胡须老者皱眉道:“院长,我等都是钻研医道数十年,才勉强有所成就,而您又领先于我们,因此才尊敬。”

“但您的身份,又岂能陪一个黄毛少年荒唐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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