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微风,世家子弟意气奋发的策马站在一起。

东渊栗的身边,围绕了不少对她心生恋慕的公子,就连那个宋馨然也站在她的身后。

在这样的一群人中,脸上带着面具,神色冰冷的沐鸢歌,显得与这些人格格不入。

“歌儿,不如我们一道同行。”

北寒勋早就关注沐鸢歌许久了,知晓这场春猎,北寒宸没办法跟在她身边,便想着自己有机会。

闻声回头,沐鸢歌看了眼北寒勋便漠然的收回,言语间疏离尽显。

“算了吧,我可不敢劳烦耳光子殿下您。”

“不麻烦不麻烦,我想和你一同进山。”

北寒勋闻声连忙摆手,驾马靠近了沐鸢歌,却是没想到自己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胳膊,就对上了她嫌恶的目光,

“好……你不愿意就算了。”

北寒勋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意,如今的这副模样,不都是他咎由自取的么?

“离我远点儿。”

沐鸢歌冷笑看着他给自己加这么多戏码,看到眼里只会觉得恶心。

营帐传来一声号角的响声,红色旗帜挥下。

霎时间,数十道马匹,势如破竹般,向着山林深处猛然疾驰而去。

一阵烟尘落下,再定眼看去,场上还剩下三个人。除了沐鸢歌,可不就是那东渊公主和北寒勋么。

看到这三个人同框,在场的不少人都愣了一下,神色不明的向皇帝身边的鬼王瞥去。

一个是未婚妻,一个是未婚妻的前夫,现在又加上一个对他爱慕有加的东渊公主,这副画面怎么看都怎么有内容。

“呵,没想到二皇子殿下对这种女人有意思啊。”

东渊栗神色轻佻的看着北寒勋与沐鸢歌,在他们之间的氛围,是逃不出她的感觉的。

而且,在来北寒之前,他们的事不都一字不差的为她所知了么?

“还比不比?有空在这儿说废话,还不如想想一会儿怎么赢我。”

沐鸢歌被她这种没事儿就过来扒拉一下,找存在感的模样心烦极了。

很是不耐的看了她一眼,架马先一步离开了这里。

留给这两个狗皮膏药似的人面面相觑。

沐鸢歌离开,北寒勋印刻在骨子里的傲慢倏然显现。

“东渊公主,慎言。”

他生来傲慢,如果不是沐鸢歌不喜欢他这副模样,他刚才就发脾气了。

都是皇室子弟,谁都不会比谁差,凭什么着东渊的公主来了,就要受她的气?

北寒勋根本没用正眼的看了东渊栗一眼,警告一声便扬鞭追上前方沐鸢歌的身影。

被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东渊栗,眼眸阴鸷的望着前方一前一后的男女,眼中毒辣的光芒少说不停。

“慎言?我东渊栗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目光划过这周围的一圈人,东渊栗神色傲慢的抬了抬下巴,呵斥了一身,策马急驰。

皇家猎场,常年有专门的人守护在这里,茂密的山林遮天蔽日,层峦叠嶂之间,根本看不出外面的天色。

沐鸢歌翻身下马,前面是灌木丛,在这种地方,没有人清理出路线,如果骑马过去,怕是不会轻易过去。

长箭拉弓,沐鸢歌警惕的看着周围,越是寂静的地方,就越反常。

远处尚且能听到那群贵族子弟的叫嚷声,她懒得离那些人太近,专门避开了的走到了这里。

并非沐鸢歌不合群,而是那些人天生与自己不对付,她过去了也是自讨苦吃。

既然注定了要用热脸去贴冷屁股,那还不如从开始就杜绝这种效果。

“歌儿,你别走太快,这里很危险的。”

北寒勋还是追了上来。

沐鸢歌看到这个渣男就浑身不得劲儿,长弓搭在手中,拉满了的转身对上北寒勋。

“不想钉在树干上,就离我远点儿。”

沐鸢歌冷冷的说道,她这话可不是吓唬人的。

长箭穿喉,凭借力势将人刺穿,沐鸢歌有信心,将他钉死在这里。

看到沐鸢歌如此抗拒自己,北寒勋苦涩的摊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歌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这不是废话?没事儿能不能不凑到我的面前。”

原主在这个男人身上吃过了亏,直到现在沐鸢歌都还在为那个单纯的女孩儿感到不平。

“好,我不靠近你。”

北寒勋站在沐鸢歌五米之外,亦步亦趋的跟着。

若是有可能,沐鸢歌真的很想将刚才的打算视线,但这注定是不可能的。

这皇家猎场比沐鸢歌想象中的要大,其中猎物更是多到数不胜数。

但这些都只是小分数,想要在一众人中脱颖而出,这还是个问题。

就像沐鸢歌刚才在东渊栗那里说的话,就一定要说到做到,省得那女人不受点儿打击,再一蹦三尺高的窜到头顶上去。

“嗖——”长箭破弓而出,百米之外的天空,大雁被射中翅膀,哀鸣两声,骤然落下。

沐鸢歌眯了眯眼,看了看那大雁落下得位置,收拾好自己这里得东西,抬脚就要养那边儿而去。

“好箭法!”

忽然从身后传来一声叫好声。

沐鸢歌先是不耐烦,后来发现这声音好像不是北寒勋那家伙的。

回头看去,发现独孤玄夜正静静地站在自己身后,淡笑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也来了。”

话音落下,沐鸢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连忙尴尬的笑了笑。

独孤玄夜摇摇头,笑着走到沐鸢歌的身边,开玩笑得说了句:

“好歹我也是这次百花盛宴的一员,这样的比试,外怎么样我也是推脱不掉的。”

独孤玄夜没有在意沐鸢歌说得话,因为她知道她只是在好奇而已。

“也是,那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刚才没在人群中看到他,沐鸢歌差点以为这样的比武围猎,并不是独孤玄夜这样地柔弱书生所回来的。

现在再看,好像并不是这样。

最起码从他这一身劲装,再看他手上拿弓的动作,沐鸢歌就能看出来,独孤玄夜这是深藏不露。

“有事儿耽搁了,但现在也不晚,不是么。”

“说得也是。”

沐鸢歌点点头,与独孤玄夜并肩而行,她要去把刚才得战利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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