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头观察了一番后说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那个。”

眼见着逃生的希望被一堵墙挡住,我没好气的说道“你有本事就好消息坏消息一起说出来”。

板寸头没和我一般见识说道“好吧,那我就好坏一起说,这里十分潮湿,说明雨水能够透进来,离外面很近了,只要我们穿过这道没有工具绝对打不开的石墙,再掘进几米就能获救了。”

这笑话好冷,没有工具绝对打不开,恰好我们就没有工具,也不能完全说没有,我们还有一把小刀,不过用它挖出去可能吗?

不过我们还是不死心的做了各种尝试,手抠,刀挖,最后我用蛇牙刨,也依然拿这道不知多少年前的石墙没有办法。

板寸头说,现在还有两个方案,一是我们在这里等待奇迹出现,二是往回走,在裂缝处重新找路,那么多蛇都消失了一定有比较大的出口。

我还是不死心,把潜水刀插在地上,说道“先别急,我休息会再试试,我就不信古人砌了一道墙,能把我们三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难为死。

我首先想到制作炸药,墙上腐朽的火把可以制作成木炭,板寸头那里还有硫磺。

可很快这个办法就被板寸头否决,他就一句话“就算你能找到硝石,我手上的这点硫磺做出来的炸药还没个炮仗威力大”。

我又继xù

开动脑筋,我说“寸头哥,你掘地的本事那么高,我们用刀子挖也能挖出去吧”。

“钻地就别想了,就算要挖出去也是直着挖出去,你得先有本事把这面墙弄倒,在地上徒手打地洞我还没那本事”。

这面墙背后是土,砸肯定是没用,用手把石块抠出来更是不可能,该怎么办呢,要是能先弄下一块来,其他的就好办了,可古人都是用糯米汁和着泥土砌墙,弄不出个下手的地方有劲也白搭。

我忽然想到如果只是先弄个下手的地方好像倒不是那么难了。

想到办法我立马就兴奋起来,拿着潜水刀,就在地上挖。

吕薇叹了口气说道,“姐夫歇会吧,你还真以为用那把小刀能打个几米长的地洞出去啊,就算可以,还没挖好我们就先饿死了”。

我回头笑了一下,说道“看姐夫给你变个戏法”。

我打算把墙体下面挖空,没有人会给封堵洞穴的墙打地基的,我只要把墙体下面挖空,让墙悬空,恐怕墙体自身的重量就会使它倒下来。

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的小刀子挖掘起来实在不得力,不得已我只能放qì

给他们惊喜的想法,求助于板寸头。

不得不说板寸头对于挖土确实比我这个土木工程系的辅导员专业。

同样一把小刀,在我手上半个小时只挠出一个鸡蛋大的小坑,可到了他手上,左插一下右捅一下,不一会就翘起好多土块,下面的土壤就比较好挖了,我也过去帮忙,虽然徒手作业效率颇低,可耐不住积少成多,两个小时过去我们几乎将墙下的地面掏出四寸高的缝隙来,只要再把几个支撑点掏掉墙就会掉下来,至少也不会像之前那么牢固。

我兴奋的去挖那几个支撑点,却被板寸头一巴掌把手打开,“不要命了,十几吨重的石头墙倒下来能把你压成肉饼。”

我一想也是,开始发起愁来,怎么安全的把这几个支撑点去掉,还没等我的奇思妙想出炉,板寸头推推搡搡的把我和吕薇赶到三米开外。

板寸头脚尖点地,快速蹬了几下,然后猛地向石墙冲去,就像一辆撞向卡车的摩托车,虽然速度很快,可吨位在那摆着,我对他不抱任何奢望,我几乎已经看见他凄惨无比贴在墙上滑落的样子。

现实总是和预想有出入,板寸头奔到墙边凌空跃起,然后一个360度大回旋,脚丫子狠狠的蹬在石墙上,空!一声闷响,然后我就看见墙体四周冒起一股烟,然后矮了一截,晃啊晃,向板寸头压来。

板寸头急忙后撤,可脚像是受了伤,

一瘸一拐的跑不快,眼看就要被埋在石墙底下,我和吕薇惊呼着伸手使劲拽他。

哐,石墙倒地带起大量烟尘,没听见板寸头喊叫,不知是被砸晕了还是没砸到,不过我估计是前者,烟雾起来前我亲眼看见他的脚踝还处于石墙的攻击范围。

烟雾微落,我看见板寸头的腿短了一截,很难过,吕薇眼泪已经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板寸头在烟雾中站起来,抖了抖灰“妈的,还好老子关键时刻蜷了下腿,咦,你们怎么了?”

……

剩下的工作简单许多,只是将几米厚的封土打开。

显然封土并不牢靠,石墙倒塌时,潮湿的封土也塌下来一块,我们三人手脚并用很快就刨出一条路,爬了出去。

我急切的想看看差点就永别了的青山绿水,阳光白云,可外面漆黑一片,正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虽然洞穴可以为我们遮挡雨水,可三个人都毫不犹豫地冲进雨中,连番的惊吓让我们不愿意在那个不靠谱的通道里有丝毫停留。

吕薇率先冲进雨里,兴奋的喊叫着,“欧巴,欧巴……”

我也跟着冲进雨水中,借着雨水冲洗满头满脸的血污和尸臭。

板寸头站在雨中,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身子,插在洞口的火把猎猎作响,火光照射在他古铜色的八块腹肌上让我一阵仰慕。

更让我仰慕的是吕薇,雨水打湿了白色T恤,紧紧包裹着曼妙的身影,她依然没心没肺的跳着,一点也不顾忌两个男人的感受。

……

虽然迫切的想回到宾馆吃顿好的,再好好睡上一觉,可黑夜里冒着雨下山很不实jì

,我们只能先找到一处避风挡雨的山崖对付一晚。

板寸头到外面转了一圈,神奇的在大雨天找到些干柴,升起了火堆。

吕薇很快没心没肺的蜷在火堆边睡着了,脸上仍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板寸头靠在崖壁上打着盹。

我身体疲乏至极,可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干脆坐起来照看火堆。

刚刚经lì

的奇幻冒险遗留了无数的疑问,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

邪恶的死亡之虫,到底是什么样的存zài

,真的有虫子能靠吃岩石繁衍千年吗?

诡异的地底岩洞里包裹天地四方的黑色皮子真的是千年前的人皮吗?

岩洞中的人皮滑梯到底是谁搭建,向王天子真的爬上天梯进入了神国吗?

万蛇膜拜的巨蛇,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吕薇说它是蛊虫,蜕去凡胎化身为龙是真实还是虚幻?

密室中,千年前的神mì

枯骨拥有什么样的魔力,幻境中的所见是真是幻?

巫蛊血祭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血液与它有着神mì

的联系?

……

父亲当年经lì

了什么样的事情,微笑着凌迟自己是鬼附体还是谋杀?

吕琪去了哪里,生还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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