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友好的氛围中,我们几个被瓮中捉鳖了,在一楼墙根乖乖的蹲成一排。

一个年轻的特警战士,端着半自动步枪警惕的看着我们。

大厅里到处是枪眼,一具白毛干尸躺在墙角,身子几乎被子弹撕成碎片。

几个受伤的特警战士靠在墙上,随队医生正在给他们包扎救治,看样子多是伤筋断骨没有生命危险。

我探头四处张望。

“看什么看,贼眉鼠眼,一瞅就不是好人!”

小战士,一口四川话,说起话来很浓重的班长口吻!

我赶紧汇报“报gào

小首长,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穿布鞋的小鬼,我怎么没有看见它呢!”

小战士闻言一紧张,快速的扫了眼正在忙碌的其他战士,随后正色说道“你这同志,不要乱说,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小鬼!”

“是是是”,我一低头不再说话,看来黑小鬼跑了,只是不知dào

是不是还隐藏在暗处,我的心悬着。

直到我们几个被警车带走,才松了口气,不管是什么原因被关进警车里,我现在都由衷的感谢特警战士,你们真是太可爱了!

不管是谁,只要能带我们离开华申道他都是最可爱的人。

但愿小鬼没跟来!

我们几个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几个板凳一张桌子,等了三个小时也没人搭理。

胖子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靠在板凳上闭目养神,板寸头歪个脑袋打瞌睡,吕薇一直紧张兮兮的,不时站起来走几步。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捅了捅胖子“哎,胖子,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事?”

吕薇听见我问话,瞪着眼睛望过来。

胖子抖了抖肚皮,荡起一阵涟漪,老神在在的说道“事儿是肯定有地(di),问题是有多大。”

我心虚的问,“你看有多大!”

“恐怕不小,往轻里说,私闯民宅,涉嫌盗窃未遂,而且是现行犯,拘留判刑都有可能!”

吕薇坐不住了,嚷道“我们没盗窃啊!”

胖子眼睛一瞪“没盗窃,撬门进别墅干什么去了?不会是打扫卫生做好人好事吧!”

吕薇眼睛一红就抽泣起来“呜呜,完了,我要被开除了……”

我也不知该怎么劝,说不会有事,我都不信,算我们倒霉吧。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继xù

问“往重里说会怎样?”

“哎!”胖子重重的叹了口气不言语。

“你他娘的说啊,装什么大头蒜!”我最腻歪话说一半留一半,跟小便不畅似得,尿到一半忽然憋住……

“往重里说,我们可能要吃花生米(子弹)了。”

嘶——我长长的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有那么严重?”

胖子反问“地下室那是什么?”

“死人啊!”

“对,死人住的地方就叫墓穴,我们涉嫌盗墓证据确凿,诈尸的尸体就是证据。”

吕薇呜哩哇啦的哭起来……

“那也不至于死刑啊!”我有点狂躁。

“怪物警察是不是我们打死的?”

“是,是吧,可它是怪物啊!”

“不管是不是怪物,DNA检测他都是人,而且杀警察肯定罪加一等!数罪并罚还不得死刑?”

我蔫了,听到自己要死了还能兴高采烈的不是精神病就是神经病!

我忽然想起板寸头说过他认识局长,像是黑暗中出现一缕曙光“冥仔,你局长朋友会不会救我们?”

板寸头睁开一只眼,瞟了一下“说不准,小事通融下没问题,如果摊上人命找他也白搭!”然后闭上眼睛继xù

睡。

胖子忽然蹦起来说“你他娘不是说你跟局长熟吗,老子就指望你呢!”

板寸头眼都没抬一下,像是没听见。

胖子也蔫了,“娘哎,我要是没了,谁照顾你啊!”

我咳了咳,拍拍胖子“兄弟,不是我说话不算数,只是这次咱俩估计都得挨枪子,我也爱莫能助啊!”

哐当一声,铁门打开,那个特警小战士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你们谁是头?”

四对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我,为什么是四对,因为除了板寸头,胖子和吕薇,小战士也直接望着我。

我当时那个委屈,凭什么觉得我是头啊!

“zf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

“别叫,我说你这个同志怎么就改不了乱说话的毛病,我怎么又成zf了呢,赶紧着跟我走,首长等着呢!”

“首长?”

“废什么话,快走!”

我心道,完了,首长亲自审,摊上大事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可警局内灯火通明,不少人忙碌的奔来跑去,人民警察真是辛苦,可我心里也苦,真想拦住每一个经过的警察叔叔跟他说“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一个小型会议室门前,小战士先整理好仪容然后一个立正,大声喊“报gào!”

一个身着警服,仪态威严的中年人打开门,浓浓的烟草味从门里冲出来。

“他就是那个人?”中年人扫了我两眼。

不等小战士开口就继xù

说道“都进来吧!”

“是,局长!”

战战兢兢的走进去,屋子里烟雾缭绕,椭圆型的长会议桌前以经坐了七八个穿警服的,局长走到桌前指了指中间的两个空位说道“你俩坐那”。

小战士看起来比我还紧张,扯着我坐在位置上,我看见他腿一直在抖。

对面是一个消瘦的中年人,他穿着白衬衣,样貌颇为和蔼。

局长走到他跟前,小声说了什么然后坐在边上。

中年人露出和蔼的微笑,言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啊?”

中年人的声音亲切而又厚实,让我不由得产生敬重感。

“报,报gào

首长,我叫刘,刘小乐,家住北京******”

“哦,北京人呢,我们还是老乡呢,干什么工作啊,为什么来这里呀?”

“我是北农大的辅导员,女朋友失踪了过来找她,首长,我们什么坏事也没干,真的是找人的!”我一激动就要站起来。

旁边的小战士吓坏了,一招扭臂擒拿我的脑袋乓的一声撞在桌子上。

“放开他!”中年人威严的说,“你们胡搞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位公民呢?”

小战士触电似的把我松开,局长也开口了“小家伙刚经lì

过那场面有些紧张,我下来一定批评他,让他向刘小乐同志道歉。”

说罢冲小战士说道“还不坐下,傻站着干什么!”

中年人这个时候说道“小伙子,别紧张,我们向你了解些事情,知dào

什么就说什么。”

我顾不得胳膊抽筋脑袋眩晕,心想:完了,这个瘦脸男人比局长官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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