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仁颓废的用头磕着桌子,把枪推向吕薇“你喜欢给你好了!”

不管那几个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防备工作还是要做的。

倚天剑,龙牙匕首,桃木剑,防狼喷剂,焦家年画,我们几个武装停当才出了门。

装备最骚包的就是吕薇了,白色韩版连衣裙里,左右大腿上竟然各有一个枪套,左边沙漠之鹰,右边加强版五四手枪,她帅气的把枪****枪套时两个兔崽子包括张道仁眼睛都看直了。

吃亏啊,吃亏,这小姑娘咋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

从楼梯口的窗户向下观望,三个不三不四的小黄毛正叼着烟坐在楼下的花池子上,眼睛紧盯着我们单元门口。

这一单元除了我住的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估计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十有八九是冲我来的了。

手按在腰间,随着打头的聂仁出了单元,那三个小黄毛立即站了起来。

两人拦住我们的去路,一人转身尖声尖气的喊道“你们快来啊,我们逮着他们了!”

我心道:果然!就是不知后面还埋伏了多少人!

正考lǜ

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跑出去再说,聂仁已经先动了手。

“麻痹的,让你们喊人!”砰砰,两个黄毛留着鼻血仰面倒在路边。

喊人的那个吓了一跳,急得原地蹦高“你们倒是快点啊,他们要跑了!”

他的声音女里女气很是腻歪人,我刚要让他也躺地上,身后飞出一只雪白的美腿“啪”的一声抽在人妖黄毛的脖子上,黄毛打着旋飞进了花丛里!

然后就看见各个单元里都呼啦啦的往外涌人,这么多人可不是打架那么简单了。

张道仁有些纳闷的问“小乐,这是要把人往死里弄的架势啊,你啥时候得罪道上的大哥了?”

“没啊,他们不会找错人了吧!”

这时候地上的三个黄毛爬起来向人群跑去,边跑便喊“铁哥,我们遭老罪了,他们干嘛打我们呀!”

聂仁一探手从怀里又拽出一把沙漠之鹰,骂道“来吧,敢找乐哥的麻烦就要做好死的准bèi!”

“别动手!别动手!是我啊,铁牛还恩情来了!”

人群分开,一个黝黑粗壮的大汉奔了过来,正是那日天台血战,被焦急当地老鼠狠揍了一顿的铁姓青年。

看到此人我心里虽疑惑,却不再担心,这黑大个看起来憨,其实蛮可爱的,那日血战之后,将他们的宝贝还给他们,就是这个小子第一个说欠我一个人情,将来要还我的,然后剩下的那些纨绔子弟才一个个有学有样跟着欠下了我的人情!

可吕薇不知缘由,看黑大个逼近,往我身边靠了靠,手摸着大腿喊道“站住,想对付我姐夫我可不客气!”

吕琪把吕薇拉到一边,古怪的扫了我和吕薇两眼没有说话,我感觉像被机关枪扫射了一般,后背上全是窟窿眼!

我赶紧躲开她的目光,分开挡在前面的聂仁和焦急,上前说道“你叫铁牛啊,到真是人如其名,你带着这么多人,是要埋伏我吗?”

黑大个三步并作两步,赶到近前,哈着腰尴尬的说“不是不是,铁牛是来帮忙来了,只是铁牛的兄弟们都不会办事,吓着哥哥姐姐们了,铁牛给你们道歉啊!”

帮忙,我更加纳闷了,我有什么事情需yào

这么多黑社会打手帮忙吗?

“哦?这些个小鱼小虾的吓不到我们,你讲讲怎么回事。”我努力装出一副高人的样子,在这些个憨货面前一定要装,装的越好他就越敬仰你!

铁牛憨声道“那日回去,我们家老头一眼就看出我又在外面打架了,一顿棍棒打的我那个惨呢,我就把事情经过跟老头子讲了,结果他听完又打了我一顿棒子,你说说我一天挨三顿棒子惨不惨,还好铁牛护体气劲练得扎实不然……”

“说重点!”我摆手阻止他跑题。

“哦,是,我爹打完我,问我,知dào

为啥打你不?

我哪知dào

这个,他哪次不是想打了就打一顿,高兴打一顿,不高兴也打一顿,打完了还说是帮我练功!”

“说重点!”吕薇在后面噗嗤笑着说道。

“是,是,姐姐说的是,我娘就老说我说话没重点!”

呃!

“当时我就说,我不知dào

啊,我爹一边拿棒子敲我的头一边说,刘家的恩情是你能欠的吗?刘小乐那是当今天下第一衰人,谁跟他沾上边都得倒八辈子霉,你倒好主动欠个人情,就算家传宝剑不要了,也不能欠他家人情啊,那是要断子绝孙的!”

呃!这是什么节奏?

我咬着牙问道“所以你来是为了还我人情,与我撇清关系是吗?”我扫了眼张道仁,这家伙以前也干过这事,死气摆列的要还我人情,结果现在成了我祖宗!

铁牛闻言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啊,我爹是让我来还人情的,这么好的事情我当然立kè

就来了,跟小乐哥一起闯江湖多过瘾啊,不来是傻子!”

“呃!跟我闯江湖?”

“是啊,老头子脑子不好使,他就整不明白这个道理,人情来往,只能越交往情分越深,哪是说还了就能完事的,老头子让我来还人情,不就是让我跟乐哥搅打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吗,所以我以后就只能跟着乐哥你混了!”

这个逻辑好像很有逻辑,我被他峰回路转的一解释,顿时觉得铁牛是个人才,大人才啊,要是每个人都这么想,事情不就好办了吗?

吕琪和吕薇在身后嘻嘻哈哈的使劲笑着,铁牛不停点着头陪着笑。

我点点头,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很多人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非要还人情,结果人情越还越多,你比他们精明多了!”

铁牛嘿嘿笑着“乐哥我知dào

你说的是那个没毛的道士!”

“大胆!”张道仁怒喝一声。

我暗暗奇怪,这事好像只有几个人知dào

,便问“你怎么知dào

的!”

“肯定是他,你说话的时候就他一个人羞愧的低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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